苏尘刚刚赶到,就听到这一声娇脆的喊声,不禁一愣:同名同姓吗?
急忙拢眼神往屋顶观瞧,这一看,苏尘惊喜交集,虽然几年不见,这个影子还是那般靓丽一点没变——张婶,竟然不知去向的张婶,几年未见她还是那么的美丽,隔着这么老远苏尘一眼就认出来,只是张婶怎么会武功?真要有如此厉害的武功,当年怎么会被李管家欺负?
大管家一眼就看那个小小的身影,大喜:抓住小的,看大的还怎么跑?
急忙大吼一声:“抓住小女孩!”
如狼似虎的家丁立即向刚刚出现的一个小女孩扑过去。
“灵儿快跑!”
“轰隆!”
房屋不堪猛烈冲击轰然坍塌,女子从屋顶坠落,三张网同时向她撒去,她在地上一滚,想一跃而起,不等她跃起,三张渔网已经同时撒下,将她牢牢缠住。恶奴们兴奋得大喊,一拥而上,吃亏的恶奴冲上去摁住女子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不要打我姐姐!”一边窜出个小女孩,扑到张婶身上,恶奴手脚重打的小女孩连连惨叫,却是就不肯放手。
“终于抓住了!看你这婆娘还怎么厉害!”大管家大喜,看着女子曲线玲珑的娇躯,大管家就感到身体某处开始举动,不禁笑骂一声:“兄弟,今晚加餐啦。”
“别打脸!谁他娘的在乱打,小心老子今晚骑你!”
看到恶奴手脚齐动,大管家急忙喊了一声。
“救人!”苏尘大手一挥。
上官云和董千里不清楚为什么要救人,但是不妨碍他们动手,嗷的一嗓子往上就冲。
最外围的恶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身不由己的被打飞,登时乱成一团。
眼看美人到手马上可以做春、梦,没想到半路又杀出一伙截胡的,大管家气得眼珠子几乎冒火:“打!打不死全部带到九城兵马司问罪!”
上官云等人穿的是登州军的军服,在京城人中,这些人都是下里巴人,怎么会放在心上?恶奴纷纷转身举起铁棒,撸胳膊挽袖子就把上官云几人围住。
这些恶奴怎么会是上官云等人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打翻在地。
大管家心里一沉,知道遇到硬茬子,色厉内茬的喝道:“你们是何人?敢管越国公家的事情!”
越国公的家事?上官云就有些晕,和董千里一对眼心说:怎么茬?
“越国公让你等在大街上毁人房屋欺负弱小?”
苏尘拉着练霓裳和柳青瑶走上来,十几名亲兵手按刀柄,大有命令一出挥刀直上的架势。
见到苏尘,大管家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不会这么巧吧?
家丁不认识登州军的军服,大管家可认识,如果只是简单地登州士兵也就罢了,这位可不是简单人物,如果真遇上,只怕这回就要好梦成空,哎,怎么就没早些下手呢?
大管家脸上渐渐浮现出笑容:“这位可是靠山王义子奉车都尉苏尘苏将军?”
“正是在下。”
大管家脸上笑容就重了,别人的义子是打手,可是你见到驳了太子和晋王面子给直接要官的义子吗?十几岁的从五品,再过几年还了得?
“将军这是到何处公干?小人正在处理家务,就不耽误将军时间了。”
“苏尘救我!”
大管家的心啊,一个劲的往下沉,看来到手的天鹅肉要飞了。
一咬牙一横心:“快把这贱婢带回去。”
“慢着!”苏尘一挥手,让你带走我还出现干什么?
“此女子是本将旧相识,身犯何罪,本将要知晓。”
大管家就咧嘴,苏尘就知道里面有猫腻,看来又是张婶的美丽惹的祸,红颜祸水啊。
大手一挥,上官云和董千里横着就窜过去:“都闪开!”
恶奴还没等到大管家的命令不敢放手,却被两人直接扔一边,大管家脸就黑了:“苏将军这是何意?真要管越国公的家事吗?”
苏尘道:“越国公让你带一群家丁当街拆房抓人?这件事本将会亲自面见越国公说个清楚,你,闪在一边。”
亲兵就把紧紧抓住刀柄目露凶光,意思很明确:你再不听话就打得你听话。
强力面前大管家就是纸老虎,看到张婶已经被解救出来,缓缓走来,珊珊莲步的娉婷样子大管家就直冒酸水。
要是张婶知道大管家什么心思,一定会气得大骂:姑奶奶是被你们打的走不动好不好?
张婶容颜依旧,似乎还更年轻了,这个小女孩是谁?她是灵儿吗?
苏尘看过去,就看到小女孩灵活的大眼睛正瞪着自己,不是灵儿还是谁?
“灵儿,不认识尘哥哥了?”
三年未见灵儿,苏尘还是一眼就认出这个可爱的女孩。
灵儿小嘴扁啊扁的似乎要哭,苏尘已经快步走上前伸手来抱。
灵儿终于扑进苏尘的怀中大哭:“尘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坏人打的灵儿好痛,还要抓姐姐。”
苏尘就有些糊涂,扭头去看张婶:张婶还有一个女儿吗?
张婶犹豫一下:“子枫,这件事以后再告诉你。”就看一眼大管家。
苏尘点头:“強··姐,又出了何事?”苏尘想喊张婶,但是看张婶似乎比自己还年轻的小脸儿,这个张婶就没喊出来,直接改成张姐。
张婶低头道:“我欠了他十吊钱的高利贷。”
又是高利贷!苏尘就一摆头,背着钱袋子的亲兵立即上前。
“取二两银子交予大管家。”
苏尘现在也是有身份人,上街购物不能背一麻袋五铢钱吧,一吊五铢钱重四斤二两,真背几十吊钱上街还叫逛街?
亲兵取出银子递到大管家面前,大家管真想大吼一声:“滚蛋!”却真的没敢,只能捏着鼻子拿银子,亲兵却手一缩:“大管家,这不合适吧?借据呢?”
大管家郁闷得道:“我没带着。”
亲兵就看苏尘,苏尘道:“就请大管家将借据送到靠山王府子枫院。”不再搭理他,“张姐,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回家。”
回家!这两个字差点让张婶落泪,这几年东飘西荡哪里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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