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又惊又喜的叫了出来。陶洛洛没好气道:你这人,每次不管出点什么事,你都爱往最坏的方面去想!你就不能阳光点吗?一面说,一面使劲白了我一眼。我却毫没在意她的数落,迭声道:是,是,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是,洛洛,你姐刚才那种态度你也瞧见了罢,她……她连门都不肯让我入,她……她……
陶洛洛道:换了我我也不会睬你的!哼,你也不想想你是怎样对我姐的?这次要不是你逼她来澳洲,孩子能没么?说着似是见我神色越来越难看,她将口气放缓了些续道:何况她又不知道你和林静已经离婚,她可能是害怕再次被你伤害才那般冷漠的罢――你就听我的,先去那家独立旅馆住下,我帮你做做她的工作,她那么爱你,肯定会再次接受你的。
我听陶洛洛说得这般笃定,不由大是意动。说实在的,在我的内心深处,我始终是无法相信陆菲会这么冷漠的待我。就算我俩真的缘尽,我也希望能有机会和她交待清楚所有的事情。
正自在心中徘徊,陶洛洛道:好啦,别在这里发呆了,我带你去那家旅馆。说罢拉着我便行。我半被她强迫半自愿的随着她一起到了那家旅馆。那旅馆是由一栋老式的别墅改造而成,感觉很有点类似于国内流行的那种小客栈。店主是当地的一对夫妇,两口子俱都十分的好客。房费也不算太贵,一天七十刀币。
因入住之后已近中午了,陶洛洛便没就走,而是留下来陪我一起吃了顿午饭。我却哪里有什么胃口?只是碍着陶洛洛的面子,勉强吃了点袋鼠肉,又喝了点咖啡。饭罢陶洛洛要我去房间歇息,她则回去陆菲那里帮我说项。那丫头走后,老子一个人上了二楼自己的客房。那是一间小单间,房虽不大,但布置的倒还蛮有些情调。尤其是有一扇正对着海的大窗户,隔窗便能望见海景。这情状很容易让人想起海子的那句诗: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走到窗旁,也没将窗帘拉开,就那样推开了窗户。一股强劲的海风立时鼓了进来,将奶白色的窗帘吹得啪啪直响。我感到面上一阵清凉,鼻端尽是生腥微咸的海水味道,心中竟没来由想起林静了。听辛琪说静格格在法国普罗旺斯的蓝色海岸买了一栋海景别墅,她的房间是不是也同样面朝着大海呢?她此刻是不是也像我这般吹着海风呢?我下意识的从脖领里摸出了那枚琥珀挂坠,那东东便如远处的海水一般湛蓝。我叹了口气,将那挂枚放在唇边吻了一吻,然后塞回了衣领中。接着回身行到床边躺了下去,眼睛盯着天花板呆了片刻,又自从屁兜里将钱包掏了出来,打开,痴愣愣的瞅望着里面我与陆菲的那唯一一张合影。照片中的陆菲闭着双目,容样极为安详。我想起了自己那晚偷`拍她的情形,又想起了第二日她发短信说她那时是在装睡的事儿……唉,为什么女人的心总是那么的难以捉摸?她……她的心到底是不是仍向着我?……
窗帘在海风的作用下不时的飘飞起来又不时的缓缓落下,发出了一阵阵猎猎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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