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景家的人?”央老太太做梦都没想到,她一手撑起的央家,竟然只是两个小丫头,就这样被毁了,她怎么能不恨。
陆婉柔抱着一个暖手的手袋,红色的衣服把她的小脸彰显的格外漂亮,她坐在那里说:“别说我欺负你们,我今天来是找你们清算一笔账的。”
“什么账,我不记得我们之间有什么要清算的事情,我和你根本不认识。”
央老太太冷冷的,陆婉柔反倒笑了笑:“老太太大概还不认识我,我是景家的儿媳妇,这一代的当家主母,今天来不是为别的事情,而是为你央家来到京城的底盘上面,收一笔保护费的。”
“保护费?”央老太太好笑:“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家现在不行了,死的死没得没,你们景家要收保护费,早一点怎么不来收我的保护费,现在来收我的保护费,你们是什么居心?”
“居心我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关于早晚的这个问题我倒是可以告诉老太太你,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来收你家的保护费,这里面也是有个原因的。
这不是么?我家一直都是我公公景成瑞做主的,我也是刚进门不久,有道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们景家当然是希望子孙昌盛了,先成家后立业,先生孩子再当家。
我一直也很着急要接管主母这个位置,我婆婆不喜欢打打杀杀,早就想要不管家务事了,可我一直也不争气,如今刚刚怀孕也不多久,这样一来,孩子有了,也就可以当家了。
我也是到今天才知道央家进入了我京城景家的地界上面,结果还没有通知我们,一没有登门拜会,二没有下帖请客,这就说不过去了,分明没把我们景家放在眼里。
如此说来,我这个新来的当家主母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管的,老太太说是与不是呢?”
陆婉柔那样的气人样子,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一颦一笑都是带着几分尖酸刻薄的。
央老太太气的手不停的颤抖。
“你要钱可以,你为什么抓了我家的人,你把他们都送到哪里去?”
陆婉柔好笑:“我什么时候抓了你家里的人了?老太太,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人可不是我抓的,我来之前是遇上缉毒队和重案组的人了,听说你们央家有人在外面盗卖文物,和和莫昀风勾结狼狈为奸,莫昀风在境外大面积的种植毒品,就是你们央家指使的。”
“你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莫昀风都已经死了。”
央老太太气的敲自己的腿,陆婉柔说:“我也是听说,缉毒队的人在莫家找到了一些有关于你们家和他来往的证据,但具体的是谁我没听说,可能是不知道是谁,所以把你家的人都抓走了。
还好,老太太还在,不然我肯定找不到当家的了。”
“你们这是草菅人命。”
陆婉柔好笑:“我说老太太,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草菅人命?”
央老太太没说话,这小丫头太难对付了。
“告诉您吧,有个叫王璐的,她是被人先绑架了,然后被人轮奸了,当场死了,肚子有孩子,血啊,淌的到处都是,他丈夫哭的别提多伤心了,抱着她在哪里哭啊,我看了都不知道哭了多少次。
她肚子有孩子,谁不是妈生爹养啊?
畜生那是,祸害人也要有限度是不是?我说都在颤抖,我都不敢想。
你说这些人怎么不天打雷劈啊?
老天爷长不长眼啊,她连蚂蚁都不踩死的,她得罪谁了?”
陆婉柔擦了擦眼泪:“这么说吧,杀人不过头点地,这帮畜生要是一刀下去,抹了脖子,我陆婉柔二话不说,只当是江湖恩怨也就算了。
可我咽不下这口气,死的太惨了。
我这段时间总是梦见她,她那样子真是太凄惨了。
老太太你说,我们是朋友,你说能不管么?你说!”
陆婉柔等着眼睛,双眼黑白分明,登起来要吃人一样。
央老太太一下就下泄气,这是来要命的啊!
陆婉柔松了一口气:“我真希望我生一个女儿,女儿就是她,我会好好带她,好好保护她的,有来生,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一下。
可我一想啊,这帮畜生还活着呢,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是不是?”
央老太太一句话都不说了,既然已经说了就是来杀他们的,她说什么都没用了。
等死吧。
央家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了,谁也不会来帮助他们的。
整个央家只剩下她和央落寒两个人了,他们已经无路可走了。
想起央落雪,央老太太很后悔听了她的话,进京城瓜分了阮家。
也不至于回了央家。
陆婉柔坐了一会,央老太太不说话她才继续说:“保护费还是得给的,孤儿寡母的也挺可怜的,做人也不能赶尽杀绝,像是那帮畜生一样。
原来把,我听说这央家很多的女人,孩子也不少。
我就想,女的都送去坐台吧,有些老头子就喜欢结过婚生过孩子的,玩起来痛快,在加点花样的,很赚钱的。
孩子就送到医疗结构去,做个实验什么的。
可我一查才知道,这帮畜生啊,竟然都没成家呢,那要是生理怎么解决呢?
原来呀,都是玩够了活埋了。
我一想,那就算了。
还捏了一把汗,这不是要断子绝孙了么?”
央老太太浑身颤抖着,都要不行了。
陆婉柔摆了摆手,身后有个人走了过来,手里面拿了一个本子,陆婉柔指了指,那人拿到了央老太太的面前。
央老太太缓缓低头看着:“这是什么?”
“这是一份声明当年你是怎么设计陷害的阮沐天夫妻,又是怎么威胁坡含了欧阳纳兰夫妇的声明书,这份声明是你的保护费,你签字就没事了,我说话算话,留下你们祖孙的命。”
央老太太回头看看浑身僵硬的央落寒,为了她们能活下去,还是签了字。
拿了签字了字的声明书,陆婉柔起身站了起来,看了看对面的央老太太和央落寒。
“人不能太过分,你太过分了,就会活到头了。不要以为你们有多狠,其实我比你们更狠,只不过我懂的生命的价值。”
陆婉柔拿了东西朝着外面走去,毫发无伤的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