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颈部血管的搏动。
“就,自己用手指,先是放小东西,后来就能容纳很多了,有时候,我去演戏,都会塞着东西去。”
“淫荡的玩意儿,后穴塞东西,能给你什么快感?”
“很,**,跟别人一起做事,自己肠道里却塞着东西,感觉很安心,自成一世界,别人怎么都无所谓的感觉。”
“那,前段时间,还有塞吗?”
“主人不给,不敢擅自做主。”
“真乖,”杜隽跟他一个被窝,此时就把**缓缓插了进去,就那么放着,不动。“没有东西充实你的肠道,焦虑不安?”
段淳咬唇,“是,有点。”
“以后不会了,一定每天都把小狗喂饱了,让他撑得再也吃不下。”**在段淳肠道动了几下,不是为了快感,而是单纯地宣告、占有。
段淳挺着腰迎合,“主人不操我吗?”
“不操,你也别动了。”杜隽按住他,“这么个大家伙,别人都很羡慕吧。”
“是,从小夸到大。”
“不要脸,小时候谁夸啊?”
“隔壁阿姨啊,奶奶啊,每次见到我都要说一句,这驴家什!每次都说,都不嫌烦的。”
杜隽低笑,“这是性骚扰啊。”
“谁也不会给我伸张正义啊。”
“之后呢?男同学恨不得能把你这玩意儿抢过去自己用吧,说说看,有没有开过苞。”
段淳沉默。
“说吧,我不会罚你的。”
“没有,没人羞辱我我硬不起来,可被人羞辱才硬起来的我感觉自己太贱了,根本不会去操别人,更不会让别人操。”
“你不是贱,在**上骂人贱可以说是情趣,但除此之外,谁都不能说你贱,懂吗?”
“嗯,我懂,是主人让我明白了这一点,所以,主人可千万不要抛弃我,我离开了主人或许还能活,但已经回不去了。”
“这是赖上我了?”
“是的,野狗只要找到主人,那是赶不走的。”
“不赶你走,永远也不赶你走。”
第35章杜隽的敏感点(慎!舔肚脐)
一觉睡到大天亮,段淳凝视杜隽的睡颜。
沉静、安定。
趁着主人没醒,段淳凑到杜隽面前,被蛊惑着想要亲一亲他,最终还是没有,
太逾越,主人在自己眼中的地位太高,就算是自己的嘴唇,也配不上他,虽然主人根本不在意,兴头上来也会亲自己的嘴唇。
这样的自轻自贱让段淳更为渴念。
舔了舔杜隽放到他枕边的手,段淳重新躺下,杜隽揽过他,“大早上的,发生么骚?”
段淳被他抓个正着,“主人您醒着啊。”
“谁被人这么盯着也会醒过来的。刚才想干什么?嗯?”
“想,亲主人。”
“那怎么又没亲?”
“不敢。”
“不错,有觉悟,亲主人腰部以上要获得特批,知道吗?”
“嗯。”
“好孩子,奖励你,这里给你吃。”杜隽把他压到胸前。
段淳惊讶地看着他,
“知道你想要,快点,不吃我收回去了。”
段淳用舌尖轻轻地抵住那点突起,明明一点味都没有,段淳却愣是吃出了一丝甘美,用唇舌侍弄,一边抬眼去看杜隽的反应。
杜隽也看着他,其实是有快感的,下身都勃起了,可是不能惯着奴隶这点逾越,只能偶尔为之。
**被舔得**的,杜隽拉开他,“可以了,舔个没完了,往下。”
段淳恋恋不舍地移开,舌头略过腹部,又停留在肚脐处,在周围舔弄。杜隽只觉得浑身血液都逆流到下身处,**前所未有的硬。
从来没有人舔过那里,故此杜隽也不知道自己的肚脐竟然这么敏感,舌头触碰这里竟能产生不亚于被**的快感。
“继续,舌头伸进去舔。”
段淳从令。
柔软的舌尖从凹陷处探入,在褶皱处扫过,杜隽舒服地轻叹,“这个地方,竟然浪费了这么多年!没想到被你找到了。”
揉揉段淳的头发,杜隽第一次左右为难,既想即刻操入段淳的后穴,又想让段淳继续舔,想唤宋逸过来,又想起自己答应过段淳今天时间都是他的。
舌头在脐壁刮过,杜隽把他的头按得更近,段淳受到鼓励,更加卖力地舔弄,用上了所有讨好手段。
“乖狗,用你的手,替我摸摸。”
杜隽还是放弃了唤宋逸过来和操段淳两个方案,段淳的手第一次摸上了主人的**,激动地发颤,杜隽挺着腰在他手里操弄。
脐上传来的快感累积,杜隽腹部剧震,射在了段淳手里。
“乖狗。”杜隽喘息,“舔掉吧,赏你了。”
段淳一点一点吞吃入腹。
杜隽抱着他,脐上传来的快感还在,抵在段淳下腹,一阵酥麻。“你竟有这样的好手段。”
段淳只是笑,“我也没料到,主人的哪里,我都想舔。”
“你真是个宝贝。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不要告诉别人。”说实在的,杜隽觉得自己肚脐这么敏感,一点都不攻,有点不想让别人知道。
段淳求之不得。
两人又腻了一会儿才起身。
下午的时候杜隽还是忍不住,问身边的刘希,“你试过被舔肚脐吗?”
“没有啊。”杜隽稍安心,没想到刘希下一句就是,“一听就好带感啊,我要试试。”
说着就拉过莫钟,让他舔,莫钟舔穴的经验丰富,当即就把刘希舔得舒爽大喊,“啊啊啊……好爽……不要停……啊啊啊……要射了”
莫钟埋在他下腹处,刘希趴在他身上,此时下身就在莫钟胸膛上磨蹭,阴囊抽搐着,一个猛烈的哆嗦,射到了他身上。
“卧槽,比插射都爽,你是怎么知道这个py的,你被舔过?”刘希爽得眼角都带着泪,哭着射出来还没擦就问他。
杜隽镇定道,“一个论坛上看到的,看你这么爽我就放心了。”才怪。看吧,只有小受受才会爽到被舔射啊。
段淳此时就在他身旁,有点担忧地看着他,杜隽握住他的手加以安慰,被自己的奴隶舔射也不算什么,主人和奴隶是更深的层面,只这一点还无损自己主人的地位。
宋逸刚被穿刺了乳珠,正在养伤。
杜隽过来的时候,他正在给自己消毒,消毒水有些刺激性,抹在带伤的乳珠上,疼得他“嘶”地出声。
“主人”看到杜隽,宋逸放下消毒水。
“我还看看,肿没肿?”
“还好,挺正常的,就是疼。”
乳珠稍微有点肿大,杜隽带着橡胶手套摸了摸,宋逸疼得一颤,
“先不扩了吧,等伤口好了再扩。”杜隽松开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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