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琼篇(3)
闲话休提。
杜隽做甩手掌柜,要出门了才问方琼,“可以走了是吧?行李呢?给我吧。”
方琼推辞道,“我来拿就好,主人就先走吧。”
“拿来!”
方琼只好把行李箱从身后推出来,杜隽一拎,居然没拎动,再拎,拎起来了,但是,好重啊。
黑着脸打开行李箱,“我就不信了,你是把真金白银放进去了吗?”
一看,密密麻麻,整整齐齐,都是零碎小东西,还分了格,卡得特别紧,轻易不会散架。
杜隽又默默合上了,方琼说,“火车上让带,我分装过的,量很小了。”
“好吧,我只有一个问题,你带这么多东西,行李箱真是准备自己拎的吗?”
“也不是非常重吧。”方琼小声道,“大部分时间都是推着就好了。”
“你来拎一个我看看?”
方琼果然拎起来了,非常吃力,但是拎起来了。
“好吧,这么重的箱子,你打算请火车上的大哥哥帮你放到行李架上去吗”
“我有主人,还要什么大哥哥。”
“就你嘴甜。”
刚上车的时候各种兴奋,给杜隽烦的呀。
“没坐过火车吗?这么兴奋干什么?坐好了!”
方琼委屈巴巴地在下面抠他的手心,杜隽一把握住。
“没给你上规矩你就不知道收敛是不是?”
“哦。”
刚好小推车过来了,杜隽给他买了一袋瓜子,
“嗑吧。”
方琼:“……”
嘴占上了,心思就没那么多了,嗑了一会儿瓜子,又喝了半瓶水,上了一回厕所,终于觉得无聊了,还以为主人会有些想法呢,果然是他想多了吗?
回来挨着主人坐着,越挨越近,主人也没什么反应,干脆就靠上去了。
靠着靠着,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杜隽看着肩膀上被压到变形的方琼的小脸,眼神柔和起来。
看了会儿急驰而过的风景,杜隽也趴桌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醒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车厢里几乎都空了,方琼甚至都滚到他腿上去了。
“醒醒!睡傻了都,我们坐过站了吧。”
“早过站了。”
“那你不叫醒我?”
方琼嘻嘻一笑,“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不知道这是哪一站?也不知道下去有没有地方住,一切都是惊喜,一切都是冒险。”
“让人贩子把你捉走算了,我可不救你。”杜隽没好气地说。
“嘿嘿嘿,要是没有主人,我大概永远也不敢这么做。”
“行了,那就下一站吧,列车员呢?要补票吧?”
“列车员不管的,这穷乡僻壤的,才没有人查票。”
杜隽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你来过?”
“没有没有,我是听刚才的人说的。”
下了车,山风有些冷,杜隽紧了紧领口,“赶紧找地方住吧,冷死了。”
方琼从行李箱中拿出一件衣服。
杜隽:……
真。贴心小棉袄!
穷乡僻壤,还真没有什么好住处,出站口歪歪斜斜地立着一个灯红酒绿的“旅店”。
也没什么好挑的了,就这个吧。
“一起洗吧,有点晚了。”杜隽说着就自己先进去了。
调好水温才发现里面什么洗漱用品都没有,不由暗叹自己平时真是甩手惯了,根本就是忘了这种生活必需品还需要专门准备的。
想当然家里的肯定也是方琼准备的,杜隽对这些东西不在意,有什么就用什么,方琼爱买什么味就买什么味的,就算是奇葩气味,杜隽也只是多看一眼照用。
方琼随后拿了毛巾和洗漱用品推门进来,洗漱用品细心地用收纳盒装着的,每个瓶子规格都差不多,看起来真是十分赏心悦目。
边往出拿,边说这个是什么,那个是什么。
杜隽一听头都大了,“你就把洗发水和沐浴乳给我就好了。”
零零总总有十几个瓶子,杜隽居然只用俩,方琼也真是为主人的糙汉子属性给跪了。
恐怕家里浴室放着的那些东西主人也没用过吧。
拿了洗发水和沐浴乳,杜隽也不废话,直接就把方琼推到水流下,自己手快脚快地先洗了,一看方琼磨磨蹭蹭,还上手帮他搓。
方琼:有生以来最快的一次洗澡。
浴巾太大了并没有带,只有一个小毛巾,杜隽就用它把两人擦干了。
“好了好了,可以了。”
“……我后面还没洗。”
“不洗了,今晚不做,你不累吗?”
“服侍主人怎么会累?而且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自然应当尽量做好。”
“主人领情好不好?快上床去吧,当心着凉。”
方琼道,“主人稍微等会儿,至少收拾一下。”说完指指凌乱的台子。
“好吧,给你十分钟。”
方琼坐了下来,把身上迅速擦了一遍,上了一层身体乳,检查了一下重点部位,又对着镜子把脸弄好。
这都是平时做熟了的,故而特别快。
最后看着被毛巾胡乱揉搓到凌乱的头发,好歹用手指拨拉顺了。
没时间了!还有什么?方琼闭上眼睛,快速回忆。
对了,香水!
只需要一点,睡衣没时间熏了,一点就好。
做完这一切,就只来得及把台面上的水擦拭干净,方琼赶紧走了出去。
至于仍旧凌乱的瓶子,谁理它?
杜隽已经从行李箱里翻出两人的睡衣,显然他也知道这个箱子简直就是个百宝箱,什么都有。
方琼赶紧穿好自己的,爬上了床,当然是从杜隽脚边,这种地方主人肯定是允许他上床的,但是能上到什么程度,他并不确定。
摸到主人大腿方琼就没继续了,杜隽则直接把他拉了上去,在他颈间嗅了嗅,“嗯,真香!”
软玉温香在怀。
杜隽其实也不很累,白天几乎是睡过来的,就是姿势不太好受,洗了个澡算是休息过来了。
手自然而然地伸进了方琼睡衣里面,带着点薄茧的修长手指,在细滑的皮肤上擦出一片火热。
是握手术刀的缘故吧。
主人的手很稳,方琼经常性地就盯着手术中的主人的手出神。
这是主任都看不到的呢,是专属于他和主人的。
身体似乎烧的更厉害了,喉间不由地逸出一丝呻吟,半是回应,半是勾引。
“嘘,别出声。”杜隽的手指滑到他股缝,两人贴的更近了。
似是想起来今天方琼未清理,手指不动声色地转移了目标。
方琼在心底无声叹息,就知道应该清洗的。
黑暗中,杜隽把被子拉高,将两人彻底蒙住,然后使方琼平躺在下,自己伏在上方。
两人贴的极近,但又没有完全接触,若即若离的距离。
杜隽的唇找到了方琼的,柔软的触感能让心都软化起来,动作也变得轻柔,也更暧昧。
下体也隔着布料磨蹭起来,模拟**的动作,勾的方琼脚趾都蜷缩起来。
“舒服?”
“唔~”
一切都像是慢动作,喘息着,颤抖着,在无声的黑暗里格外明显。
杜隽放开了他的唇,方琼睁开眼睛,水亮的眸子被水洗过似的。
这是不喑世事才有的全力信任。
方琼工作早,在很小的年纪就碰到了他,然后就是从一而终。
他不想是否还有更好的,他只认定这个,就会全力维护。
杜隽几乎是以把方琼揉到自己身体的力度抱住了他,“方琼!”
“嗯!”
“有你真好!”
不用说我喜欢你或者我爱你,那样太肉麻,这就是最好的情话!
“主人,我永远爱您。”
杜隽伸手去除了隔在两人之间的薄薄布料,手掌摸到了方琼光洁的会阴部。
除毛做的最透彻的就是方琼了,虽然杜隽没有说过,但每个奴隶都知道主人不喜欢有杂毛的下体。
段淳不可能剃干净,宋逸剃的多些,但也不是每天都会,杜笙兴致来了甚至会做个图案。
只有方琼,他可能用了一些抑制毛发再生的药膏,长出来的都是稀疏而细软的绒毛,稍微处理下就行了。
杜隽,也不是不打理,他的奴隶多会为他深喉,为了不使扎到嘴,经常性的也会修一修,修短一点,但不是完全剃掉。
因此,再接触的时候就是下体与下体的直接碰撞了。
这其实挺新鲜的,一般情况下杜隽也不会这么亲昵地玩,要么就是大开大合地干,要不就是酣畅淋漓地打。
方琼似乎任何地方都是软软的,甚至在激动的时候都不是**的,只略有些紧。
杜隽为了不戳痛他,大部分落点都到了大腿根部。
磨蹭了半天杜隽没有射的意思,方琼提议道,“主人,我帮您舔出来吧。”
“不折腾了,并不想射,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