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张壮他们过的还是比较平静的,每天就是去酒吧看看场子,大马牙也终于从失恋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尽管他现在每天在酒吧看到小玉心里还是挺别扭的,但毕竟挺过来了,对这一点张壮在心里暗暗长舒了一口气,韩水柔现在是天天腻住他,生怕他在外面拈花惹草的,女人天生都是醋性很大的动物,男人其实也是一样。
平静的日子总是不长久的,事情该来的总会来,女人是祸水这句话一点都不假,韩水柔出事了,而且在出事的时候,恰巧张壮他们四个人去外面替别人清帐去了,最近他们的业务还是不错的,毕竟上次刘风的事情他们处理的不错,而且他们事成之后提成也并不高,所以生意挺好的。
正当张壮把刺刀架在一个广东来的来客的脖子上,这个广东客商欠了一屁股债,正准备跑路的时候,被张壮几个人从火车站揪了回来,带到一间工棚子里,一顿狂削,打的连他老妈都认不出来了,这时电话响了,小玉气哭哭涕涕的说韩水柔出事了,现在在酒吧正被人欺负呢。张壮的眼睛里腾的升起一团怒火,阴沉着脸一脚把广东人踹到工棚子里床板下面,吩咐李伟看着他,领着彭辉和大马牙火速赶回日落酒吧,当他们回到酒吧的时候,正看见韩水柔绷着脸坐在后台的椅子上,本来演出穿的衣服就不多,而且衣服上撕开了几个口子,露出晶莹白皙的皮肤,小玉搂着她,眼泪还挂在眼圈上,几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抱着膀子说着下流之极的话,酒吧的几个服务生围成一圈,将她们两个人护在里面,看到韩水柔和小玉没什么大事,张壮不禁松了一口气。
几个服务生看到张壮他们回来了,脸上的表情立刻自然起来,有这个狠主在,他们悬了半天的心才放了下来,张壮对他们微微点了一下头,对这几个服务生仗义相助,从心里他还是感激的,韩水柔看到张壮,一下子扑到他怀里,鳖了半天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串串的落下。一股无名火在张壮心里开始熊熊燃烧,他轻轻拍了拍韩水柔的肩膀,示意别人把她扶走,阴沉的眼睛盯住这几个敢于老虎头上拔毛的家伙。牙齿咬的咯咯响,腮帮子上的肌肉来回抖动。彭辉和大马牙站在他的身后,同样脸沉如水,没有一丝表情。
在h市不怕死的人总是很多,面前的几个就是,一个显然是首领的年轻人首先说话了:“我说这个小娘们怎么这么泼辣呢,原来是有靠山。操,就凭你们这三头人也想给人出头,不过本少爷今天心情好,怎么样,开个价,把那个小妹妹让给哥哥玩几天!如何?”仗着家里的财势,这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现代衙内根本没把眼前的几个人放在眼里,在他们看来,以他们的身份能够眷顾这个过去下九流的草台班子的女演员,已经是很给她面子了。如果他不是这样自大而目空一切的话,他应该意识到面前的这三个人决非他们平常欺负的老百姓,如果他有足够的社会阅历的话,也应该看到这几个人眼睛里露出的腾腾杀气,那绝对是心黑手狠的亡命之徒的象征,可惜,这几个公子哥没有注意到这一点。龙有逆鳞,触而必杀,他不知道已经触摸到了张壮最敏感的地方,这就注定了今天他们几个倒霉鬼的悲惨命运。
张壮气急而笑,拦住马上就要动手的大马牙,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崩出来:“是么,原来几位还真是给我面子了,只不过我不知道你们能出得起什么价格呢?”
领头的狂妄少爷发出一阵淫笑,回头对几个同伴说:“看到没有,在这个地界还没有咱哥们办不成的事,今天晚上哥几个可以乐呵乐呵了,我先尝个鲜,然后你们几个也沾沾荤腥,别说,他妈的这个小妞的床山功夫肯定不错!”随行的几个人一起哈哈淫笑起来。一个年纪稍轻的人接口说:“那是,凭我纵横花间十几年的功力,早就看出来这个小妞是属于那种外骚内淫的类型,不过唯一遗憾的是这个小妞不是处女了,咱们没拔了头筹还真是一大憾事。”这个小子的眼力倒是不错,可惜用错了地方。
“我出五千块,让这个小妞跟我们走吧!”领头的狂妄少爷得意的拽出一打钞票,在张壮的眼前晃了晃,色迷迷的眼睛一直盯着韩水柔。张壮摇摇头,“怎么!嫌少,操,五千块都可以叫几个小姐陪我了,你还嫌少!也罢,谁叫这个妮子让哥们底下直流水,再加一千!你他妈的偷着乐吧!”张壮仍是摇头,这下这小子有些急了,“操,她是不是镶金边了,你说到底要多少?”张壮缓缓的说:“要你们每人一条腿外就够了!”这几个人似乎没听明白,傻傻的问:“什么?大点声!”话音未落,张壮已经闪电般的抄起桌子上的花瓶,利落的砸在领头的公子哥的脑袋上,啪的清脆的一声响,经过钢化的陶瓷花瓶已经粉碎,领头的公子哥的身子晃了晃,眼睛里充满不信和惊恐,鲜血慢慢的顺着额头从头顶流下,张壮的愤怒在瞬间开始爆发,不等他倒地,已经抓住他的长长的头发,一个电炮撞在他的面门上,立刻将公子哥笔挺的鼻梁骨击的粉碎,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瘫倒在地上。再打倒这个人之后,张壮一个双峰贯耳,狠狠的凿在另一个人的太阳穴上,立刻从他的五孔开始往外流血,随后张壮手掌微微舒展,成一个手刀形状,直接劈在他的脸上,随着这全力一击,只见这个人嘴里喷出一口鲜血,里面夹杂着带着肉的牙齿,这一下子,他的半个脸的牙齿几乎都被打落了。
在张壮出手的同时,彭辉和大马牙也动手了,对付这几个绣花枕头,他们三个人都懒地用家伙,彭辉的心狠手辣的劲头一点不亚于张壮,伸手抓住一个人一脚就踹在他的跨下,直接将他的宝贝打的几乎残废,这个倒霉鬼只感觉底下的家伙猛的象被铁锤凿了一下,一股巨痛从跨下直奔大脑,双腿下意识的并拢在一起,弓起了身子,脸上的冷汗瞬间喷涌而出,整个脸扭曲的变了型,但他的痛苦还没有结束,彭辉抓住他的身体,一个过肩摔,将他扔了出去,这一招,他是从张壮那里学来的,想当初练习的时候,他可是被张壮象甩麻袋似的扔了好几天。
相比之下,大马牙的动作简直可以用温柔来形容了,他不过是简单的把一个公子哥双手倒剪起来,从后背猛往上提,立刻把他的肩关节脱臼了,随后在猛扑上去放倒他的身体,用穿着牛皮硬底的皮鞋在他的脸上印花。
打斗很快就结束了,刚才还神气十足的几个公子哥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情况好的,还能痛苦的在地上来回扭动,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点子比较背的则一动不动,直挺挺的躺在那。大马牙的整个精神状态都被激发起来,神情极度亢奋,象个变态杀手似的,搓着手问:“老三,怎么处理他们?”张壮的怒火显然没有平息下去,冷冷的说:“打折他们每人一条腿,放他们走。”彭辉看着的上的几个人,对大马牙使了个眼色,大马牙很快就从屋子里翻出一根钢管,呼呼的在空中抡了几下,说:“**的,也不打听一下,这个场子是谁罩的,对我们老三的老婆也敢打主意,今天要是不把你们那几根花花肠子揪出来,还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了!”
还有知觉的几个人,惊恐万分的看着眼前这几个魔鬼般的人,光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胆子小的,这时已经是屎尿齐出,整个屋子里都充满着恶臭之气,大马牙伸手拉过最近的一个公子哥,照着大腿把手里的钢管狠狠的砸了下去,没想到这个小子的腿骨还挺坚硬的,巨大的反弹力让钢管在骨头上来回的跳动了几下,公子哥的脸在瞬间变成了死灰色,眼睛猛的向外鼓出来,连喊叫一下的时间都没有立刻头一歪,昏了过去。
大马牙喘着粗气,呸了一口,吐出一口唾液,骂道:“妈的,骨头还挺硬!我倒要看看,是它硬还是铁棍硬!”手里的钢管再次抡起来,这次倒是痛快,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公子哥的小腿已被敲断了,象个双节棍似的,被一些筋肉连着。大马牙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提着钢管向另外几个人走去,很快几声凄厉的惨叫声后,几个被打断腿的人从酒吧的后门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