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谣、陈风宇和陈滢滢三人,顿时不再言语,连林舒谣的心头,也泛起了深深的无力感。
王者别墅,顾名思义,只有财富与势力在砚城位居首位之人,才有资格入住。
连程国斌这样一方集团分公司的董事长,都只能住在排名第五的别墅,萧燃有什么能耐住在头号别墅呢。
而且,前几天,他们已经听程国斌说过,这王者别墅是江南王苟千秋的产业。
放眼江南,谁敢住进这王者别墅。
萧燃吹牛就算了,还吹得如此不着边际,真是让人无语。
“原本还觉得他本事不小,没想到他连吹牛都这么牛bi)”
陈滢滢对萧燃还算有些好感,现在只剩下鄙视。
程国斌更是差点笑出声来。
如果萧燃这话传到苟千秋的耳里,恐怕萧燃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吧。
林舒谣心头焦急,生怕萧燃会在众人面前出丑,她连忙道“萧燃,我们正要去柳巷酒吧坐坐,要不要一起”
程国斌心里虽然百般不乐意,但林舒谣已经提出来了,他也不好反对。
萧燃正要拒绝,忽然目光一凝,隐晦地扫向了别墅区的一处暗角落。
在那里,一道隐晦的气息正悄然消散,却瞒不过萧燃的眼睛。
他心头冷笑,点了点头“行,正好没事,跟你们去转转”
萧燃坐上了程国斌的奥迪,林舒谣主动坐在他的侧,这更是让程国斌怒火中烧,却又无法发作。
“谣谣还是没有忘记这个小子”
他心头暗恨,目光不经意间扫向了,之前萧燃所看的暗角落。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不能怪我了”
车开到了砚城中心商业区的柳巷酒吧,林舒谣等人下车先入。
程国斌则是借着停车的机会,编辑了一条短信。
将一切做完,他露出一抹冷的笑容。
嫉妒,已经让他质壁分离,渐渐泯灭人。
“是程少啊”
程国斌带着众人进入,柳巷酒吧的负责人便迎了上来,对程国斌一脸讨好。
“麻烦给我们安排一个好点的地方,要清静一些”
程国斌点头微笑。
负责人二话不说,直接将他们带到了二楼的雅座。
这是只有超级级别的客人,才能够上来,以前林舒谣他们也没少来这里玩,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他们再次见识到了程国斌的能量。
二楼的雅座,装修风格典雅,与一楼完全隔绝。
那些嘈杂的吆喝声,他们根本听不到。
环境优雅清静,适合喝酒谈心。
“谣谣,想喝什么随便点,但记住了,可不能多喝,对体不好”
程国斌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看得一旁的陈滢滢,都是暗暗点头。
林舒谣下意识地看了萧燃一眼,却发现他的目光,落在楼下那些妖孽jian)货上,似乎没有听到程国斌的话,心头不由有些失望。
几人边喝边聊,陈风宇突然提起最近在砚城传得火的事。
“听说一个叫重燃的公司,这段时间在华南各地并起,一下子就建立起极大规模,程少能跟我们说一下具体是什么况吗”
提起重燃,程国斌的目光显得认真了很多,他正色道。
“重燃确实了不起,我也不知道它背后有什么力量,只知道它是由华南各地的地下大佬,几乎同时注册开业的。
这其中一人,便是江南王苟千秋。”
“哇,居然这么厉害”
包括林舒谣在内,在场几人都被这个话题吸引了过去。
以华南的各大地下龙头为背景的公司,集体开业,这是前所未有的事,看来重燃的后台与实力强得无法想象。
“为什么他们会一起开公司,是做什么生意的”林舒谣忍不住问道。
程国斌轻轻摇头“这个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但我跟浩初兄还算有些交,他给我透露了一些。”
众人心头折服,都知道这个“浩初”是何人。
那可是砚城的顶级大少,江南王苟千秋的公子苟浩初。
程国斌能跟他有交,还能知道其中的隐秘,显然两人关系不菲。
程国斌又继续抛出一个重磅消息“重燃公司之所以能得到各个龙头老大的支持,全因为一个人的存在。”
众人顿时好奇地问道“什么人”
程国斌眼神之中,露出几分凝重,沉沉地吐出了五个字“江南萧先生”
“江南萧先生”
在场的人,除了萧燃之外,俱是一惊。
这个名字,最近传得沸沸扬扬,他们想不知道都难。
一人独尊江南,让无数地下势力俯首低头,俨然成为了华南地区的地下龙头,雄踞一方。
他们不知道所谓的萧先生,究竟是什么来头,但都知道,这是一个他们招惹不起的大人物。
现在听程国斌的意思,如雨后笋般出现在江南的重燃集团,似乎与此人有着密切关系。
陈风宇疑惑道“程少,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重燃公司的最大股东就是萧先生”
他觉得有些不太可能,重燃公司在华南一开就是上千家,这么庞大的财力,至少也需要是华夏富豪榜上的人物吧。
程国斌犹豫了片刻,这才回道“最大的股东是不是萧先生,我不知道,但是他的确是重燃的发起者,成立重燃公司就是他的意思。”
“这么多大人物一同发起,萧先生又是怎么让这么多人听命于他”
陈滢滢搞不明白,这里面很多都是跟江南王苟千秋同等级别的人物,为什么都甘心帮萧先生开公司。
“具体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程国斌摇了摇头,说道“我只知道这个萧先生,在野人谷一战成名,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各方龙头老大,尽皆俯首低头,以他为尊。”
“野人谷一战成名”陈滢滢不解道,“难道他是用拳头,让这些人屈服的怎么可能只是会打,就让这么多大人物低头”
林舒谣和陈风宇,也觉得不太可信。
这个年代,金钱与权势才是重中之重,光凭拳头让众多华南重量级的人物甘愿拜服,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