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月放下勺子,拿过一旁的叉子,叉了一颗水果进傅殃的嘴里,傅殃一愣,抬眼看到她认真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好笑。
“这么严肃干什么?不开心?”
他这么说着,张嘴咬下了叉子上的东西,宋九月摇摇头,又有些矫情的想多了,就觉得这个男人很好,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被她骗到手了呢。
傅殃挑挑眉,起身半蹲着身体,认真的看着她的脸,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宋九月的脸真的很小,精致的像娃娃一样,皮肤又白,看着真是惹人怜爱。
“那为什么突然这样?”
过生日不是应该开开心心的么,怎么感觉她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一般。
“我就是觉得太感动了,傅殃,你真好。”
傅殃的嘴角抽了抽,手上放过了她的下巴,指尖在她额头的碎发上抚了抚,低头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
“嗯,你知道就好了,别说出来,快吃吧,吃了带你去放孔明灯。”
桌上虽然是满满的一桌的东西,但是每一个碟子里面只有四五颗,都是细心切碎的,形状是心形。
宋九月每吃一颗,就觉得自己的心里甜了一些,嘴角不受控制的往上扬起。
拖拖拉拉的吃完,外面已经天黑了,傅殃站在落地窗前发呆,转头看到宋九月的样子,眼里亮了亮。
宋九月直接扎进了他的怀里,他的背被撞得直接贴到了玻璃上,他庆幸这玻璃质量还行,不然两个人真得从这里翻下去。
把人抱进怀里,手掌在她的背上缓缓的抚着,宋九月搂住他的腰,抬头想要亲他,却发现自己的身高不够,眉头一蹙,将他的领子揪着,拉了下来。
傅殃有些无奈,任由她这么折腾着,感受到唇上传来的温热,嘴角勾了勾,短暂的嘴唇相碰,他就起身了,按着宋九月的头,不让她靠上来。
宋九月想要往上窜的身体被傅殃这么一按,直接被定在了原处,有些不信邪的想要继续上前,但头上似乎被人下了咒一般,根本挣脱不开,挣扎了一会儿,也就放弃了。
她听到头顶传来的一阵笑声,有些郁闷,伸手将他的手从头上拿掉,转身不想搭理这个人。
“好了。”
傅殃将人拉了回来,看到她脸上气闷的表情,伸手捏了捏。
“你要是再亲,我就不想出去了。”
宋九月的脸上短暂的懵逼后,微微红了红,抬手牵着他的手。
傅殃的眼里闪过一丝邪恶,低头在她的脖子处嗅了嗅,扒拉开她的衣服,看到那小巧精致的锁骨,伸出舌尖打着圈的咬着。
宋九月差点儿尖叫出声,条件反射的将人一把推开,见鬼的后退了好几米。
傅殃挑挑眉,伸出指尖抚了抚自己的嘴唇,映着头顶撒下来的暧昧灯光,俊美的像是吸血鬼一般。
宋九月的心头狂跳,刚刚还觉得这个房间挺大的,可是这个时候,这里压抑得让她整个身体都不舒服,像是周围的空气疯狂的像她的皮肤里钻,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特别是脸,温度估计能烫熟鸡蛋。
“过来。”
傅殃伸出手招了招,宋九月越发的觉得这个人像是吸血鬼,是那种俊美,专门吸女人血的吸血鬼。
既然她不过来,傅殃只能自己走过去了,几步踏过去,将她圈进了怀里,声音有些调笑。
“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说完这句话,搂着她的腰下楼。
宋九月承认自己有些怂了,无比的怂,这个时候竟然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捏住了一般,根本喘不过气来。
傅殃将她拉着去了另一个地方,那里已经有很多人了,她这才知道,原来今晚这里有活动,嘴角勾了勾,将傅殃的手捏得紧了一些。
周围的人都在放孔明灯,不过宋九月觉得这样挺幼稚的,看到傅殃拉着她走过买,手上甩了甩。
“不要了吧,傅殃,现在还放这个的都是小孩子。”
傅殃听到她的话,转身挑挑眉,手指指了指旁边,旁边正好是一对放孔明灯的情侣,女孩子娇小,身高还没有一米六,看着真是好小一只,手里拿着孔明灯,正打算把它放到天上去。
“别人家的女朋友都有,宋九月,她们有的你也要有。”
宋九月一愣,心里涌起密密麻麻的感动,很想告诉这个人,自己不需要这些,但是傅殃已经把她的手拉着走过去了。
在卖孔明灯的地方,问了才发现十元一个,很便宜,他买过孔明灯,拿出打火机点火,低头看了宋九月一眼,想要问她想许什么愿望,但看到对方已经直觉的闭上了眼睛,嘴角勾了勾,不再说话。
宋九月刚想放飞,觉得这样似乎少了一点儿什么,让傅殃把孔明灯拿着,自己则转身去找东西。
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拿了毛笔和墨水。
“拿着,别动。”
她很认真的在上面写了宋九月和傅殃这两个名字,旁边画了一串心,这才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好了,可以放了。”
傅殃的眼里闪了闪,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将手缓缓的松开,宋九月仰头看着飞得越来越高的东西,心里酥麻麻的,直到那东西飘到了远方,她才去还自己借来的墨和笔。
傅殃将她的手牵着,看到头顶的那些孔明灯,眼尾一弯,他能很清楚的看见属于他和宋九月的那盏,飘得很稳。
宋九月突然有些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傅殃了,因为他可以不顾身份,陪她做一些普通平常的事。
他是傅殃,是洛城高高在上的傅少他可以给她寻常人没有的幸福,不管是精神还是物质,但他也可以放下身段,为她做这些看起来幼稚却很浪漫的事情,他说别人家的女朋友都有,这代表着,他愿意给她普通人的幸福。
宋九月的眼里闪了闪,她只是一个人,却能体会到两种不同的幸福,怎么可能不爱他。
傅殃是洛城傅少,但也只是她面前的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