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彻夜难眠,快天亮的时候我才睡着,爷爷已经好多了,自己做了面条吃饱也不管我就出门。
我这一觉睡到下午,一直到杨威来找我,说夏老三让可以开始买材料了,我说让他先去安排,钱我到时候给结算。
起床洗脸刷牙,打开手机一看,好几个未接电话,拨打过去,江雪张口就问我干啥,把人高小琴给气的够呛。
我说没干啥,她现在过的好,能念书以后能当白领我给她高兴。
江雪问我是不是说反话,如果现在去给人道歉还来得及。
我说真没有说反话,她跟着我没好结果,还不如以后踏踏实实城里找人嫁了,那样比跟我强。
江雪觉得我说话不对劲,没跟我继续谈这事,告诉我已经把图纸给快递过来,到时候记得接收一下。
我说行,肯定按照图纸上面的做,不会闹出事。
江雪叹口气挂了手机,我走去村支部跟杨威他们交代,图纸一到就得给我保管好,另外这个钱的事。
贾会计看着我很想说啥,我掏出银行卡给他,告诉他密码,让把钱都给转进村支部的账户上去。
贾会计有点意外,我告诉他别想着捞钱,这工程做完,剩下多少,我到时候会给大家发奖金。
贾会计点着头说不能,我能选择再次相信他,他就不会像之前一样胡来。
下午村支部和夏老三商量着事,一群人都提出意见,快聊完的时候,外面传来鞭炮声,紧接着有吵闹声,杨威出去一瞧,跑回来就说外村人跟我们村里人在村口对持起来。
我说这干啥呢,走出去就看,来到村口牌坊附近,发现一大群披麻戴孝的人,二十多个,正拿着香烛纸钱一路撒着进村,村里人就把村口堵着不让进,双方直接开始对持起来。
我走过去,段四爷看着我就气呼呼地说这叫什么事,一路撒着纸钱放着鞭炮朝村里口,这是犯忌讳的事。
我问带头的人,是芳芳的家属,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常年的体力活并没有压垮他,反而显得年轻力壮。
我问干啥呢?你们要去死者出事的水库祭拜,我们村里人没意见,但这一路撒纸钱放鞭炮,还想从村里过,这恐怕不合适吧?
芳芳爹随口就痛苦地说,娃是死在我们水库里面,我们过去祭拜没错吧?
我急忙给他纠正,这水库是几个村集体的,并不是我们二龙村自己的,另外你们要去没问题,从旁边小路过去,真别从村里过,我们村里老人都,都怕犯忌讳,你这一路撒着纸钱放着鞭炮,谁会心里舒坦,大家都让一步。
芳芳爹想了想点头,招呼一群亲戚从旁边小路去水库。
段四爷还想开口,我拦着他就说差不多行了,真不给人路走,人家从那祭拜啊?
招呼村里人都散了,谁知道突然间村支部冒出滚滚浓烟,我们一群人吓坏了,直接跑过去。
半路上遇到一个女娃飞奔,我张口就叫杨威三人去抓,这村支部突然失火,里面又跑出个女娃,肯定有什么蹊跷。
回到村支部,会议室那屋冒出浓烟,进去一瞧,长桌子上全部都是纸钱香油正燃烧起来。
村里没有灭火器,我让人拿着铲子弄土进去扑,很快火势熄灭,但一个会议室被熏的乌烟瘴气,到处黑漆漆,特别是那张开会的大桌子直接被烧的不成样,显然是不能用了。
我看着被烧成这样的会议室,问夏老三能补救不?
他笑着就说能,三四天就能搞定,几百块钱把墙给刷干净就行,不过这桌子得另外去做,几千块少不了。
我叹口气的时候,杨威三人已经把一个少女给抓进院子,我一望去去,十**岁,稚气未脱,不过样子挺清秀,而且一脸怒气,眼睛瞪大看着我们每一个人。
我张口就问你跑啥,是不是你来这里放的火?
那少女闭口不说,我们怎么问就是怒目相视,其他啥话也不说。
这一下可犯难了,这丫头难道是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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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爹是给叫来了,但到窗户边上一看,摇头就说不认识这丫头。
我冷笑着看他就说,别是你闺女你都不承认哦,这烧毁我们村支部的东西,我们送去派出所可是要判刑啊。
芳芳爹皱起眉头就说真不认识,难道自己有个这种漂亮闺女能不认识吗?
我半信半疑,让他好好想想,好好认认,看是不是芳芳是什么亲戚朋友。
芳芳爹摇头说亲戚里面就没有一个这样的,一口否认跟他们家有关系。
我气炸了,总不能平白无故来个神经病就把会议室给烧了吧?
看样子没人认识这丫头,还得亲自问清楚才知道,但这丫头要是个哑巴,我去那问啊?
想了想,我觉得她就算是个哑巴,身上也应该有点证件,说不定有手机联系亲戚朋友。
我打开门进去,那丫头坐在床上气呼呼,地上全部都是摔碎的东西,我心疼的要命,这屋子平时都是安排给来村里客人住的,放着水壶被子镜子这些易碎物品,但是现在全部落在地上摔烂干净。
我指着这丫头就骂,你个没教养的东西,烧了我们村里会议室不说,还把我们村里东西都给砸烂,你家里人呢?你要是不说,我报警让派出所抓你去坐牢。
丫头冷哼一声,显然一点不惧,我简直拿她没办法,朝着门口的杨威三人就说,给我扇她嘴巴子。
杨威苦笑着就说:“村长,这我可下不了手,你自己上吧。”
话一说完,这家伙扭头就跑,我看着陆云和周晓,这两个家伙给我笑了笑,也是一样扭头就跑。
那丫头冷眼看着我,我说你烧我们村里的东西,居然还有理了是吧?
丫头冷笑一声,居然冲朝我面前就来抓扯我。
我的妈,这妞好像疯了一样,居然跟男人一样彪悍,我双手伸出去顶住她,让她别胡来啊,好男不跟女斗。
谁知道这丫头倔强如牛,不管不顾要抓花我的脸,我一躲开用手一推,摸到硬呼呼的东西上一推。
这丫头朝后退了几步,然后一脸痛苦,哇哇大哭起来,我低头一瞧,她居然踩上碎玻璃渣,穿着布鞋的脚都渗透出血来。
我急忙走过去,扶着她就坐在床边,随口就说你刚才不闹,至于被玻璃碎片扎脚吗?
这丫头只知道哭,我心烦意乱吼她一声,居然真就不哭了。
我让她坐着,我去拿药给你上,这丫头好像听懂了,真就不闹。
我找到村支部的药箱子,打开一看只有纱布创可贴还有消毒水,全部拿上就走回那屋去。
躲开玻璃渣子后来到床边,看着一块大拇指长的玻璃扎进她脚里,我都觉得疼,开口让她忍着点,这玩意不拔出来,你的血就止不住。
丫头害怕地摇头,我朝着她就说你瞧后面有啥?
这丫头一扭头,我抓住玻璃一头就使劲一扒,这丫头身体一阵颤抖,疼的啊啊叫。
我急忙给她脱下鞋和袜子,然后用消毒水清洗伤口,幸好只是玻璃尖锐那头扎进脚板心里面,而且伤口不大不深,要不然只能送医院去。
洗过伤口后,我拿纱布给她缠上,叮嘱她躺在床上别乱动,我去叫村医来给看看。
丫头看着我点下头,估计是脚心很疼,眼眶里面都是泪水,一个额头全是汗珠。
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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