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那王八蛋是背后有人,大家都想捞他出来,不过也跟你说的一样,这案子没目击证人,也没监控拍到,真的很难定夺谁对谁错。
吴馨说目前只有口供说蒋伟杀人,真上庭的话,那家伙很可能只会被开除职务,然后坐上一两年牢就没事。
我说能那样就不错了,真要想关他几年,恐怕真没戏。
吴馨问我说听口气,好像我知道谁再帮蒋伟?
我说当然知道,甚至蒋伟故意要弄死我,跟这个人都脱不了关系。
吴馨急忙就问真的假的?买凶杀人可是重罪。
我说当然是真的,这个让蒋伟弄死我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赵永富,你们可以查查他们俩有没有什么财务来往,就是近段时间的。
吴馨惊喜地说我这一下可是帮了大忙,只要能证明赵永富有想杀我的目的,另外蒋伟又跟他有金钱往来,那蒋伟杀我的动机就能够确定,到时候可就不是坐牢一两年那么简单了。
我说你反正好好查,肯定能查出他们的一些肮脏勾当。
就要挂手机的时候,吴馨问我最近忙不,抽空去趟市里吧,有个人想要见我。
我问不会是李慕欣吧?
吴馨点头说可不就是那个傻丫头,她爸妈不准她外出,害怕给她带来二次伤害,但她又想见你,要不你去开导开导她。
我说算了吧,人家在我身上差点吃大亏,我要是去见她,她父母不得把我给撕烂啊?
吴馨急忙没那么夸张,上次我救过李慕欣,她父母对我还是挺相信的,再说这次事情解释清楚,我并没有下药的动静,所以应该不会为难我,最关键是为了李慕欣,这丫头在家里饭都不吃,就害怕变成什么抑郁症。
我想了想说好吧,抽空去找她,不过我可不敢一个人去。
吴馨说行,她跟我一起去,反正挨打有她扛着。
挂了手机,我乐呵呵地出门,赵永富你个老王八蛋,你就等着报应吧。
村支部没啥事,把大门给锁上就回家,到了我家门口,二毛蹲在那里跟我爷爷不知道聊啥。
我一到家门口,二毛就走我面前说让我跟他去一趟山里的老姑寨,我说去那地方干啥?
爷爷说二毛老婆要生娃了,生之前按照我们这里的习俗,都得弄点安胎药来喝,这个季节只有大山深处的老姑寨附近才有,我不带他去咋办?
我说那地方我都不太熟悉,能找到地方,但里面的人一个都不认识。
爷爷说怕啥,拿钱去买,又不是去抢,山里人做买卖很实诚的。
我点头说行吧,爷爷把安胎药的草药名和大概模样告诉我,让我数量多弄一点回来也没关系。
我去家里弄把猎枪带身上,然后准备药酒和水,二毛则是弄了一大包背着,连蚊香都给准备好了。
我们趁着下午进山,外面天气热,山里也更加高温,而且特别闷热,很快我们两个就一身湿透,这家伙连续喝了两瓶水,休息了三次。
我告诉他这样走,晚上都还走不了一半。
二毛气喘吁吁说真不行了,慢点就慢点吧,他可不想地方没走到,人就先被累死在路上。
山里不缺水,但必须要有经验才能找到,我这个猎户家的儿子转了三个地方,才发现很小一股水,直接把水壶装满,让二毛少喝点,晚上走远了可就没水了。
这家伙点着头抽烟,问我这山里这老姑寨有啥,为啥村里人都不敢去。
我笑着说我也不清楚,反正听人说的玄乎,但小时候跟爷爷去过,也没觉得老姑寨的人有啥可怕。
二毛撇嘴就说肯定是村里人瞎吹的,还说进了寨,绝对不能寨中过夜。
我说那些少数民族有各种风俗,不让过夜其实就是为了怕冒犯那些人的忌讳。
二毛点头,我让他抓紧点走,一路走到深夜,我们喝着水吃点东西,幸好来的时候有准备,吃饱后直接找树杈子睡觉,谁知道二毛这家伙一晚上甩下树去好几次,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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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毛说下次再也不敢来了,真是他妈太凶险了。
老姑寨基本都是石头修葺的房子,看着别有一番味道,我们这两个外人一到,不少寨中的娃娃围着我们瞧,最后把包里的一些食物给他们才给打发走。
很快来了几个人,都是上年龄的老人,瞧见我们后,其中一个老人说了几句苗话,我摇着头听不懂,他用着不太清楚的汉语跟我对话。
我告诉他我爷爷之后,这老人竖起大拇指,然后迎接我们去他家吃饭休息。
石头房子很低矮,也就一米六左右,里面空间很狭小,厨房就是屋子中间的一个火炕,而四周墙壁全部被烟熏的焦黑,进屋就能闻到一股烟熏味道,很是刺鼻。
我和二毛被老人给招呼坐下,他笑着用蹩脚汉语问我们来干啥?
我说来找点草药,给孕妇安胎,老人说最近天气炎热,很多草药都没去采,现在去恐怕药性都不行了。
我把爷爷告诉我的给一说,这老人想了想说村子里面应该有点存货,不过问我们要多少?
我掏出两百块给老人,问能买多少?
老人瞧见红票子笑了起来,紧接着招呼我们坐下喝苦茶,他出去帮我们弄草药。
二毛坚持不住,在旁边倒下就睡着,很快打起呼噜来,我叫了他几声也没见清醒,伸手去摸他,我的妈,浑身发烫,脚下冰冷,这是遇上山里的寒热病了。
我急忙给他脱下衣服,找来凉水不断给他擦头和后背,一直到老人回来,叽里呱啦问我怎么了?
我把二毛得病的事给一说,另外还有手摔脱臼。
老子摸着二毛的手,一下就给他重新接上,原本熟睡的二毛都只能发出一声轻轻的痛苦低喃。
老人点燃火炕,直接找来草药丢进一口黑色大砂锅内,然后要来水开始煎药。
刺鼻的药味弥漫整个石屋,半个小时后,老子倒出一碗黑乎乎的药给我,让我喂二毛吞下去。
这家伙吃完药后没多久,身子开始没那么热,脚底板也恢复常温。
老人露出一口黑牙,说草药都准备好了,不过二毛病成这样,至少得栽村子里面待两三天才能走出去山。
我说没问题,人命重要,就麻烦老人两天了。
说完话,我又给老人摸出两百块,他笑着收下,然后告诉我晚上让二毛睡这屋,我得去上楼一间房子休息。
我点下头同意,给我准备的饭就简单了,一点腊肉白菜和菜团子,味道很难吃,毕竟山里条件艰苦,没多少调味料。
吃饱后休息一会,天色就黑了,二毛中途醒来,我给他一点菜团子吃下,这家伙又喝了一碗药睡着。
半夜十一点左右,老人让我上面去休息,他盯着二毛。
这屋的烟熏味道我真受不了,跟着老人多谢,然后在他的指点下转了一圈来到上方一间亮着油灯的石屋。
屋内就一床草席,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我躺下发现居然没有蚊子,看样子这些山里人都有驱蚊的法子。
虽然天气炎热,但是一过晚上十二点,山顶上气温下降的厉害,再加上山风吹拂,石头屋到处都是裂缝,整个屋子显得十分凉快,我没多久就睡着,谁知道半夜发现身边有动静,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一个女人正脱着衣服在我旁边坐着。
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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