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走去廖红家房子,到地方一瞧,已经被夷为平地,瓦房没了,地上到处都是残垣断壁。
没办法,房子都拆了,我掏出手机打给廖红,告诉她这个事情。
廖红说只要廖小青的事情解决就行,房子卖都卖了,也没打算拿回来,反正家里还有地,以后挣钱再修。
我问她剩下的卖房款,要不要给她?
廖红告诉我先放在我这里,万一她要钱急用再跟我说。
我挂了手机看着比破坏的田地,走到边上就问那家人房子拆的可真快。
那家人瞧见,笑着就说村长,我儿子说要是打钱来修房,当然得拆快点。
我瞧了一眼,这修房把人四周的地都给压烂了,心里有点不爽,让那老头过来,告诉他修房没人拦着,但不能因为你家修房子,就别别人四周的地都给压烂。
老头笑着就说:“村长,这黄家人都不在了,剩下个儿媳妇也跑出去打工了,估计也不会回来,我看这地挨着我家房子这么近,干脆村里也一起卖给我得了。”
我笑了笑,告诉他要是敢随随便便占人家的地,这修房子的事,我也不批了。
老头吓坏了,追着我就说:“村长,我保证不碰她家的地行了吧?”
我扭头看着他,说自己说的话给记住了,要是她家的地因为修房给全部压紧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不给批文。
老头保证,绝对从路上走,不让车辆从别人地里过。
交代了这事后,我直接回家,爷爷在门口拿着扇子乘凉,瞧见我就说自己下面吃。
我点头说行,回屋弄了一大碗面条,就一点猪油葱花和盐,我吃着可香了。
饭吃过门口一站,爷爷问我是不是进山里的时候惹事了?
我想起苏雅那事,擦下嘴就问爷爷怎么知道啊?
爷爷笑着说让我进村,也有这方面的考虑,万一我被谁家姑娘给瞧上了,这孙媳妇不就有了吗?
我问爷爷平时不是挺瞧不上那些少数民族的吗?怎么一下转性了?
爷爷看我一眼,说没啥瞧不上的,只不过那些少数民族有一些陋习和忌讳,他挺讨厌的而已。
我问爷爷怎么知道?
他从衣服兜里摸出一块布,上面绣着一对鸳鸯,以黑色为底,看着很有民族风情。
爷爷说人家把鸳鸯帕都送来了,打算招你去山里做女婿,你有啥意见不?
我摇头就说这可不行,那石头屋我可住不惯,另外我这村长干的好好的,让我为了一个媳妇进山去当苦行僧,我可不干。
爷爷笑了笑,说又不是让我出家,去山里当女婿也有个好处,可以不用领证,不用我们男方办酒,就是偶尔进山一趟就行,山里的女人也不会出来找,人家是母系社会,女人说了算,孩子也是女方家里带,不会麻烦我一点。
我听完说这不就是上门女婿?
爷爷说差不多,不过相对来说很宽松,一个月进山一两次就行,逢年过节还不用去山里。
我考虑一下不太想去,爷爷说人家鸳鸯帕都送来,如果我不进山去完婚,对方会视为奇耻大辱,如果家里有男丁的话,就会来报复,说我们瞧不起女方。
我说没那么吓人吧?
爷爷看我一眼,说谁让我被寨主女儿给瞧上了呢?要嘛进山完婚,要嘛就山外等着,看人家会不会来报复。
我想了想没必要结下这个仇,看着爷爷详细问了进山结婚的事。
搞了半天对我们男的太有利了,一个不用领结婚证,第二个不用出任何彩礼钱,只要人进山就行,所有一切女方操办,完婚之后待两天,新郎官就必须离开女方家,回娘家去住,以后就是每逢山里人的日子再去和女方相距,但时间也不能太长。
我告诉爷爷,这也太划算了吧?
爷爷说其实也不划算,从此以后,剩下的孩子就不能姓莫了,得跟着人家姓。
我扣下脑袋,爷爷说没啥,姓啥有什么重要的
正在加载,如长时间未加载完请刷新......我可算安心,问杨威村里人啥态度?
杨威告诉我,村里人有点不满,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来询问还有没有工作。
我说就得这样刺激他们,要不然一个个以为在家里都能挣大钱,先吊一吊他们的口味,以后自然会知道这钱也不是那么容易挣。
走出办公室,我带着几个村官在门口去迎接加工厂的人。
三辆越野车上下来十来个人,其中一个穿着短袖花条衬衫的男子,三十多岁,大腹便便,戴着太阳镜,看我一眼就问:“你就是村长?”
我点下头,掏出烟递过去,但都没人接。
那花条衬衫的男子掏出一包中华,直接叼了一支在嘴巴里面,随后就朝我问,召集的五十位工人呢?
我说今天没来,明天一大早就准时来上班报道。
这男子有点不满,招呼手下人进村支部,我安排他们进会议室,刚叫人去泡茶,一个二十多岁的娘们张口就问:“茶就不用了,给我们每人一瓶矿泉水就行。”
我赶紧说村支部没那玩意,马上烧茶泡水,我们村里这水可以,比外面的矿泉水都甜。
那娘们看我一眼,随口就不满地说:“我们怕村里的水喝了拉肚子,村长你还是给准备点矿泉水吧。”
我有点不高兴,但想了想忍住,直接让陆云骑车去买两箱矿泉水回来。
这些人在会议室坐下后,就开始掏出笔记本办公室,那位花条衬衫男子看我一眼,问我年纪轻轻就当上村长,简直混的可以啊。
我笑着说村里人抬爱而已,不知道各位怎么称呼?
花条衬衫男自我介绍姓陈,以后叫他陈厂长就行,这加工厂他全劝负责,那个娘们是他助理叫薛小姐,其他人都是以后加工厂的干部,有技术员,有品质员,还有负责人。
我一一给打招呼,薛小姐看我一眼就说:“村长,把你们的工人都给叫来吧,我们下午先进行简单培训。”
我说今天都快中午了,各家各户都有事,再说我们通知的是明天,你们要培训就明天好了,人家来了你们也好准备。
薛小姐不高兴了,抱着膀子就问我:“是不是人没招齐啊?”
我说没有的事,我们全部都登记了的,不信你们可以看看。
我让杨威领这助理去看看验证,她走回来就说人是够了,但她们得培训过,要是不合格的还不能录用。
我一听说就是干操作工,简简单单教一下就会,这有多严格啊?
陈厂长笑着就说我不懂,现在的操作工也不是谁都能干的,那些干活偷奸耍滑的可不能要。
我点着头说是,但都是农村人,应该不至于偷奸耍滑。
薛小姐说反正按照他们的标准,淘汰率挺高,让我们做好准备。
我还以为就是一个玩笑话,结果第二天杨威跑来告诉我,去上班的人有四十个过不了。
我一听就皱起眉头,问他怎么回事?四十个老弱病残啊?
杨威说不是,报名的时候,他都看过的,没有身体残缺,但加工厂就是不要,说有年龄限制,而且还得找干活麻利的。
我去,他这是找操作工,还是找媳妇啊?
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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