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料到爷爷会有这么大反应,一个晚上都没睡着,爷爷那屋也是长吁短叹。
第二天一大早,爷爷居然出门了,喊他吃早饭也不搭理我,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
村子就这么大,爷爷没地方可去,顶多就是村口和一群老头扯闲聊。
我把面条做来一吃,猪肉加点葱花加点盐,味道还不错,吃饱肚子走出门,槐花居然找到门口来。
这娘们换了一身简单干练的衣服,瞧我一眼就笑着让我猜猜她给招了多少人?
我吓了一跳,想起这事问她招了多少个,这要是人招多了,这岂不是得罪人?
槐花告诉我,优胜劣汰,一共找了十五个女工,五个男工。
我一听松口气,看她样子还不算笨,知道加工厂要不了多少人。
槐花问我人是招好了,关键是啥时候开工?
我说日子在半个月之后,让大家先等着,不过可以让五个男工开始干活了,另外槐花也跟着上岗。
槐花眨了眨眼,说提前上班干啥?
我趁着没人,摸她胸脯一把,说提前上班伺候我呗。
槐花脸一红,让我大白天正经一点,被人瞧见会说闲话。
我让她放心,咱们办厂就是正正规规,让人提前上班,就是开始收山货贴宣传,反正这附近十里八村都得给我贴上标语,写出加工厂收山货。
这年头只要给钱,速度来的很快,找到村里的纸扎铺,按照要求给写了几十张大红字报,全部晾干后,我就让五个男的骑车去附近村子跑一趟,务必都给贴上,咱们得抓一个先机,趁着没二道贩子的功夫,先收来自老百姓手里的山货。
一旦加工厂名气传出去了,到时候自然就有二道贩子找上门,虽然价格会比老百姓高一点,但能够保证货源稳定,所以提前一步,也就是做个前期准备。
槐花给吩咐下去,我走进场子里面转悠,一瞧到处都是灰尘,干脆再叫几个女工来负责打扫。
场子里里外外,热火朝天的开始收拾,引来村里人都围观看热闹,反正没开厂,我也热情接待大家伙,看着崭新的机器还有厂房,一个个都羡慕不得了。
我笑着让大家伙放心,以后这厂子干好了,就得带领大家一起致富。
谁知道一群人没聊多久,就有个不长眼的家伙来了,柳老憨带着柳大民和柳老二出现。
柳老二已经彻底废了,走路都是一瘸一拐,裤裆里面少了玩意,走路都不利索,但一脸阴沉,让人瞧着都害怕。
他们三人走进场子的时候,段四爷靠近我就说,上个月柳老二回村就把外村一个赌客给砍了,这家伙虽然少了裤裆里面的玩意,但人更狠了,千万别招惹这种疯狗。
我笑着走过去,看着柳老憨就说:“哎呦,稀客啊。”
柳老憨抽着烟,笑呵呵就问我大手笔啊,几百万的厂子都能盘下,啥时候开门做买卖啊?
我说小买卖而已,我也是帮人打工的,那有你老财雄势大啊?
柳老憨张口就问我,厂子开工是不是得招人啊?
我点下头说人都招齐了,柳老憨摆下手,直接就说工人当然都招齐了,但你这厂子至少得招点管事的吧?
我说自己管就行,猜不透柳老憨啥意思,但很明显看出是来给我捣乱的。
“我家老二没啥事,要不就来你厂子里面干个厂长算了。”柳老憨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笑着说老二过来屈才了,我这小庙容不下这座大佛。
柳老憨问我是不是不答应?
我说真容不下,谁知道这柳老二一瘸一拐就靠近我,我低头一瞧,这王八蛋手从裤子兜里掏出一把匕首,直接朝我裤裆就插。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一拳就给打脑袋上,柳老二整个人倒在地上,柳大民也摸出刀子。
我去,这是真来捣乱啊?
我朝后退几步,捡起一张凳子就给柳大民砸过去,柳大民拿着刀子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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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板着脸说让他来,看谁玩的死谁。
段四爷劝我,和气生财,要是打打杀杀,这厂子还怎么开的下去啊?
我说咋办?难道就任由他来欺负啊?
段四爷告诉我,之前我无所顾忌,但是现在不一样,这个厂子拉扯着我,凡事都得给厂子考虑。
我也觉得麻烦,段四爷叹口气,说他回去好好给我想想,看看两家能不能化解恩怨。
我想说能化解才怪,不过也没当回事,柳老二以为他敢玩命就了不起,但那身子骨能干的过谁啊?
厂子内留下的人陆陆续续也离开了,我让招来的工人们把厂子先收拾干净,等着赵总那边安排做事。
打电话给赵晓琳,说给我发了工作服过来,记得一会签收,另外请到一个厂长,让我一会好好接待。
我告诉她已经开始收山货了,但我们的机器得请会的人才行啊。
赵晓琳让我放心,她去县里这段时间,已经联系好了五位技术工,能够解决厂子里面的机器使用问题,不过得包吃包住,而且工资不菲。
我说技术工高点,这个很正常,反正也就前期有点压力,后期销路打开了,我就不信还养不起几个技术工。
赵晓琳让我做好打硬仗的准备,反正别太乐观,随后问我,我爷爷怎么知道她的电话?
我吃了惊,问赵晓琳我爷爷给她电话了?
赵晓琳是她也奇怪,也不知道我爷爷从那里弄的电话。
我心里担心,我爷爷不会跟人家胡说八道吧?
赵晓琳说没什么事,让我看好厂子就行,过两天她带着人就回来。
我挂了电话,心里有点忐忑,必须得去找到我爷爷才行,村里转一圈,在一家新开茶馆门口瞧见我爷爷,正和几个村里老头喝着白酒,一口一口抿着,吃点瓜子,悠闲的很。
我走过去,爷爷瞥我一眼,我让他跟我回去,老头挺倔,死活半天才给劝走。
路上的时候,我悄悄问他是不是给人赵晓琳打电话了?
爷爷微红脸膛,看我一眼就说情愿去攀高枝,也比我去娶个丢人的媳妇回来强。
我说人家方巧燕干干净净,怎么叫做丢人了?你要是真在乎名声,那我们就不举办婚礼,把证一领就成了。
爷爷说方巧燕婚都没离,我们去领证那就属于重婚,不怕坐牢就去领。
我说找李大山,肯定能把婚离了。
爷爷让我死心算了,李大山在村里都消失一个多月,谁知道死那里去了。
我一听心都凉了,跑去李大山家没找到,又去大老铁的赌场内,问了好几个人,都说李大山跑了,村里欠下十几万的赌债,不跑就得被人打死,房子也被人给抵押了。
我当真觉得麻烦了,虽然没有证,两个人也可以在一起,但难免不被人说闲话。
回去的路上接到方巧燕的电话,说已经在县城安顿好了,她在县城顶了别人的小店,打算一家三口人靠小店讨生活。
我问她是干啥,她告诉我是早餐点,卖稀饭包子,虽然辛苦点,但来的都是现金,没有赊欠。
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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