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夜在市纪委的办公室内等着开会,严组长端着茶杯告诉我一个消息,老金手下一位得力人物因为涉嫌嫖娼被抓,这人很可能给双开,但他知道很多关于老金的底细,如果我们找不到董姐提供的证据,就只能从他入手。
我说要不要我去吓唬那孙子?
严组长摇头,说明天市里纪委就会先去把人给控制住,我和马国明跑一趟,去看看那个金库还在不在。
我点下头,马国明开车送我过去,一路来到别墅小区门外,马国明去出示证件,对方把门打开。
上车后他就说,如果老金不是傻子,东西早就转移了。
我说那个金库应该还在,只不过里面东西肯定早就都没了。
马国明笑着说去看看吧,我跟他开到3号别墅,一片漆黑,空无一人。
我们原本还担心报警系统开着,结果一碰,一点反应都没有。
马国明说老金这是给我们传话呢,就算把安保系统给我们关了,我们也找不到一点有用的信息。
果然别墅内人去楼空,啥也没有,至于地下室的金库也被人给封了,估计里面也没啥东西。
这个窝等于被废弃,要找下一个窝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就在我和马国明检查别墅的时候,突然屋外传来警报声,我们刚走到客厅就被冲进来的一群特警给持枪逮捕。
马国明大喊大叫说是同行,但这些特勤依旧把我们带到屋外去。
来到屋外我没瞧见高辉,这孙子没露面,这可有点奇怪。
带头的人把我们直接抓去分局,到地方后等到他们的老大过来,双方一解释,一下就把误会给解开了。
我看着对方是分局刑警队长,名字叫候效光。
候队长看了马国明的证件,直接给他打开手铐,笑着就说抱歉了,没认出是自己人。
马国明说没事,让把我的手铐也给打开,候效光摇下头,指着我就问马国明:“知不知道他叫莫文东,目前是个逃犯?”
马国明拉着他走去一边,很快我就被打开手铐,直接被候效光给带进他的办公室。
一进去之后,候效光就说这一次可算被高辉那小子给算计了。
马国明说案子不方便透露太多,但我们得立刻走,要是遇上高辉,那就不好走了。
候效光点下头,带着我们走出办公室,但突然听见分局前门传来动静,他让我们从后门走,他来拦住高辉。
高辉带着市局刑警队的人过来,一张脸红的吓人,但丝毫不影响他此时的浑身杀气。
候效光走到大厅给拦住,张口就问:“高大队长,你这脸怎么回事?”
高辉看着候效光张口就问:“晚上去抓的人呢?”
候效光笑着就说误会,不知道那个王八蛋乱报警,人家是省厅刑警,来我们市里办案而已。
高辉恨的牙痒痒,候效光是指桑骂槐,他那里看不出来,随口就问:“我问你人呢?”
“都是同行,我就给放了啊,都走一会了。”候效光随口就说。
高辉气急败坏,指着他就开骂:“候效光你当差当傻了啊?其中一个是通缉犯你看不见啊,居然这样就把人给放了,你穿这身警服是干啥吃的?”
候效光冷笑着就说:“高大队长,这里是分局,我们办事有我们办事的原则,那人是通缉犯不假,但对方身边有省厅的刑警,人家协助办案,还是特勤人员,我们分局没义务扣押他,再说了你高大队长一来就冲我要人,你从那冒出来的小道消息知道的这么快?还是说原本就是你报的案?”
高辉被弄的下不来台,指着候效光就吼道:“你涉嫌渎职,你就等着市局的惩罚吧。”
“我等着。”候效光无所谓地说完,看着高辉带着人走出分局。
一群人都来劝候效光,他反而觉得无所谓了,有高家父子一天,早晚他都得走人,今天晚上只不过是一次开头而已。
我和马国明打车回去的,到了严组长等人落脚的院子内。
老严脾气很臭,说这样就给暴露了,有点大意啊。
马国明说承认错误,严组长摇头,说探查金库势在必行,必须要有人去,只不过没料到高家父子会玩这么一手,幸好纪委的人没露面,要不然对方听到风声,很可能已经想退路了。
与此同时市局办公室,高辉不愧是太子爷,进屋就气冲冲地发火,直接把市局三把手王主任都给吓一跳,劝着他就问谁招惹他生气了?
高辉好像一个脾气犟的孩子,张口就说:“分局的那个候效光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放走通缉犯,这家伙简直是渎职,我请求领导把他给革职查办。”
“你确定他把人放走了?”高局长国字脸,位高权重,坐下后不怒自威。
高辉说道:“爸,这事我还能骗你啊,那个农民莫文东就是一个通缉犯,但是候效光不仅没给我留住人,还把人给放了。你们说说是不是渎职?”
王主任也阴沉着脸,拿起座机就打去分局,让那边的负责人给好好查查有关同志的渎职行为,如果查后属实,应该立刻查办,该停职的就停职。
高辉可算出了一口恶气,但他老子明显看问题多了许多层次,随口就问:“小辉,你给说说详细情况。”
高辉把候效光的话给转述一边,气呼呼就喝道:“这个候效光的行为是不是可恶?”
“省厅的刑警,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文章啊?”高局眉头皱起。
王主任也觉得事关重大,说马上去给省厅的朋友打打电话,问问有没有什么风声。
高辉不以为然,张口就说:“爸,这个农民莫文东之前给马国明当过特勤,所以两人关系不错,这次他杀了人,肯定只能找马国明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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