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问到底怎么回事?
“你别问了,抓紧来市里,小琴之前对你不错,这次你可得帮帮她。”江雪催促我去市里。
我把家里给交代清楚,又让大光注意给我留意阿旺他们,一来村里就让阿旺把工人师傅给带进山。
大光说没问题,让我放心去。
但没料到杜鹃来我家里,这一次脾气发的够大,一个劲埋怨我就是把她给睡了不想负责。
我好不容易安抚好她,结果非得逼着我跟她去领证。
我说要去市里有事,你这样继续闹下去,我还怎么做事啊?
杜鹃直接在我床上就哭了起来,我刚要去劝,门外走来一人,我抬头一看是爷爷。
他怒气冲冲,直接让我跟他去他的屋。
到了爷爷的屋,他转身就一巴掌扇我脑袋上,打的我都蒙了。
爷爷气呼呼就问我:“你小子啥时候变成这种人了,娶了媳妇还另外找啊?你就是个现代陈世美啊。”
我一听是因为这个,看着爷爷激动的恨不得劈了我,只能把已经和赵晓琳离婚的事告诉他。
爷爷一激动,差点没摔地上,我赶紧把他给搀扶住,害怕地就问没事吧?
爷爷摇着头就说:“做的什么孽啊,之前那个没结婚就跑了,这个领了证也跑,我们老莫家到底遭遇什么鬼了。”
我看爷爷难受,开导地说没事,赵晓琳有心结,她跟我过一辈子,始终我们走不到一块去,现在离婚了也好,反正婚事也没办,村里知道的人不多,也不算丢人。
“可是,可是你这就属于二婚了啊。”爷爷难受地说。
我说二婚有啥,三婚四婚都无所谓,只要你人能行,就有娘们等着嫁。
爷爷心情稍微好受点,看着我就问:“那这个丫头,你是打算咋办啊?”
我说都没想清楚,却是此时,杜鹃走到门前。
我起身问她怎么过来了,杜鹃跑我爷爷面前就跪着说:“爷爷,东子哥不要想我了,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我去,我啥时候说过这种话啊?
爷爷叹口气就说:“丫头,你跟东子啥时候好上的?”
杜鹃脸一红,我刚要伸手拽她,爷爷瞪我一眼,紧接着拉着我走到门口就问:“你把人姑娘咋样了没有?”
我皱起眉头,要是没那啥,我还至于怕她吗?
爷爷看我不说话,紧接着走进屋就说:“丫头,你放心,这事爷爷给你做主,东子也没说不要离,只不过他这刚跟人扯了离婚证,这么快就结婚不合适,另外他出去还有事要做,你看这样行不行,爷爷给你保证,等他事情外面解决完,回来肯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杜鹃擦把眼泪点头就说:“爷爷,我信你。”
我可算松口气,提着包就出门,杜鹃在我身后大喊:“东子哥,你早去早回。”
我开车就走,一路上可算轻松许多,心里也有点想明白了,回家之后,非得跟杜鹃说清楚不可,她那个脾气,我真不能娶回家当老婆。
车子一直开,市区路途遥远,差不多晚上八点钟左右,我才到了市区范围。
江雪接我先去吃饭,江边夜宵摊,名字取的很大众化,但格调可是一点不低,一顿饭就吃了五百多,得亏江雪付钱,要不然非得心疼死我不可。
坐在江边喝着铁观音,我问江雪,到底高小琴出了啥事?
江雪问我吃饱没有?
我点头说可以了,她开车载我去医院,到了病房一看,高小琴已经睡着,脑袋缠着纱布,脸上肿起,看样子是被人打的啊。
我问江雪怎么回事?
江雪看着我就说:“我怀疑是小木打的,但小琴一直都不承认,非得说是被人袭击的,问她是谁也说不清楚,也不让报警,我听来照顾她的阿姨说,小琴被打的受伤不是一次两次了,只不过这一次伤的最厉害。”
我说真要是家暴,这个木医生也太不是人了。
江雪看着我就说:“这可不算家暴,小琴可没跟小木结婚呢。”
我说差不多一个意思,反正得好好问问高小琴,真要是被人打的,一定得站出来把事情说清楚,要是一直沉默,以后遭遇会更重。
江雪点头,说我要是没事,明天就我在病房照顾一下。
我说行吧,反正我明天问问她怎么回事。
守到半夜,江雪因为有会就先走,我在病房里面的椅子上躺下就休息,没想到居然睡着了。
等我发现不对劲,睁开眼睛一瞧,一个男子站我面前,灯光昏暗,我吓了一跳。
对方直接打开灯,笑着就说:“没吓着你吧?”
我看了一眼,居然是戴着眼镜的木医生,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木医生笑着就说:“刚来一会,我才从外面飞来市区,看你睡的熟就没叫醒你。”
我问他在外地?
木医生点头说:“是啊,我都出去一个周了,这回家就听阿姨说小琴受伤了,我就跑来医院看看。”
他出去一个周,高小琴这伤最多是一两天内造成的,看样子不是他干的啊。
我走出病房和小木聊了起来,他坚持要报警,说不管是谁袭击了小琴,都必须受到惩罚。
我说小琴不让报警,要不你们商量商量?
病房内传来高小琴醒过来的声音,木医生急忙走了进去,我也走到病床前。
高小琴一脸惊慌,最后靠着枕头就看着我说:“东子哥,你也来了。”
我说你都伤成这样,干嘛不报警啊?
木医生也点头说:“必须报警,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高小琴一把拉住木医生的手就摇头:“我求你了,别报警,我记不住打的人什么样,报警有什么用呢?”
“可是你这一身伤?”小木心疼起来。
高小琴没事地说:“我没事,你放心好了。”
小木搂着高小琴动情地说:“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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