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一会你就知道厉害了。
我亲了她几口,也没太多动作,扯掉她的内内之后,摸了摸一片光滑,刚要脱内裤上马。
黄绮雯让我等一等,从旁边拿出一瓶润滑油和套子。
我皱起眉头就说不戴这玩意,用油可以。
“不戴怎么能行,万一怀上,你想害死我啊?”黄绮雯皱起眉头。
我瞧着她就说从来不戴,一直都没怀上过,应该很安全。
黄绮雯非得要我戴,我才懒得搭理她那么多,直接霸王硬上弓。
“疼,你轻点行不?”
“我这还没用力啊。”
“你慢点,别好像一头蛮牛一样猛冲猛撞行不?”
“你别抓我啊,我后背都被你抓出血了。”
“那你轻点,我下面感觉都好像被你撕裂了。”
“那不能怪我,家伙太大,你这么紧有点受不了。”
“手摸我,摸我。”
我伸手揉着黄绮雯胸前大白兔,真有点应了一句篮球术语:双手运球破紧逼!
一晚上给我累的不轻,黄绮雯简直是床上娇娃,疼的她那么厉害,还得要,足足弄了四次,我是完全被榨干,气喘吁吁看她浑身香汗淋漓。
谁知道快天亮的时候,我睁开眼,居然瞧见她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仔细一瞧,我的双手被戴上手铐,而我的脚也是一样。
我晃动一下挣脱不开,问她要玩什么?变态游戏吗?
黄绮雯笑着从旁边拿出一把锋利发亮的刀子,在我胸口上刮了刮就笑着说:“你说把你刺死在这床上,是不是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
我笑着让她别开玩笑了,咋过了一晚上就变了,咱们又不是螳螂,做一夜夫妻就得把男的给吃掉啊?
“你还真没说错,我就是那只母螳螂。”黄绮雯表情凶狠,举起手里的尖刀朝着我脑袋就狠狠扎下来。
尼玛的!
我心里大骂一句,尖刀在我耳边落下,狠狠扎进枕头里面。
我松了口气,黄绮雯看着我就说:“你这条命是我的,你还得帮我一次。”
我苦着脸就说你有钱有势,有的是人帮你,就别牵扯上我了。
“不行,那些人都不能做这件事,我要是你去极端组织帮我带一个人回来,或者是确认她已经死了。”黄绮雯看着我就说。
我看她一眼,怎么跟阿扎说的一样啊,我问她要干啥?
“一个女人,是阿扎的生母,如果她活着,对我就是威胁,你要钱要啥我都可以给你,要求就是知道她的下落,你带她回来,或者弄死她都行。”黄绮雯把尖刀放进镶嵌宝石的匕首鞘里面去。
我看她一眼就说我现在答应你,以后反悔,你拿我有什么办法?
“我的办法就是用钱砸,砸到你答应为止。”黄绮雯拿出钥匙,笑着打开我的手铐脚铐。
我一把按住她,直接给她戴上,谁知道这娘们笑着就说:“来吧,虐待我。”
尼玛,真当我不敢啊,我按住她,撕烂她的衣服内裤,再一次狠狠进入她的身体。
臭娘们还想威胁我,还要弄死我,还要我帮你办事,看样子我先捅烂你再说。
可惜我这条牛就算使出翻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把一块大水田给犁成荒地,只能让地越来越肥沃,越来越好像澡泽。
这个时候,我甚至怀疑这黄绮雯不是处,她之前跟谁好过,难道是跟阿扎?
尼玛,很有可能哦,要不然她为啥好像一个精神患者一样,一会是个柔柔弱弱的女孩,一会又是个霸道娘们,凶狠起来没人能比,而且心思缜密的厉害。
我气喘吁吁躺倒早上十点,黄绮雯一个小时前就离开床了,还告诉我别害怕,她不会对我做什么。
我起床换上新衣服裤子和皮鞋,整个人立马帅了好几分,走下楼之后,黄绮雯正在吃早餐。
我一下楼,她立马让家里的人给我
正在加载,如长时间未加载完请刷新......我点头说结婚了,谁知道这娘们推出一份资料给我看,上面明明写着离异。
我说我们农村跟人举办婚礼之后就行,不一定真得去领证,我家里有媳妇和孩子的。
“没事,你的证明还在办,你要是着急回去也可以,不过得偷渡,另外你的证明什么时候发回去,那可就说不准了。”黄绮雯笑着就说。
这娘们简直把我捏的死死,行啊,你想玩是吧,老子就奉陪到底。
我笑着说那就等吧,啥时候办好,我啥时候回去。
接下来的日子,我基本上成了黄绮雯的贴身保镖,跟着她去公司处理事务,去店铺交代各种事项,另外还有就是去一个地方开会,跟兄弟会的高层们开会。
一想起兄弟会的毒辣,倒卖人体器官,我就心里不爽。
站在黄绮雯身后,她朝着我就小声地说:“一会小心点,这种老大龙头都不服我,他们私下传话,要让我好看,你千万小心点。”
我说开这种会,你就多带点人拿点枪啊,一会要是对方动手咋办?
“动手他们还不敢,只不过会让我难堪,只要这一次我不能占上风,那么以后兄弟会的其他头目就不会服我,到时候就是一盘散沙。”黄绮雯淡淡地说。
我瞧她一眼就说你才多大,那些人能服你才怪。
“但我是唯一继承人,他们心里不服,也不能说出来。”黄绮雯淡淡一笑。
会议要开始,不断有人走进来,有浑身纹身的大哥,也有斯斯文文的读书人,甚至还有年轻小伙子。
一个圆桌坐满之后,他们用老泰话闲聊起来,我站在一边就看着,反正一句也听不懂。
最后对面一个光头,大概四十多岁,直接拍桌子,站起身就指着黄绮雯。
黄绮雯也是针锋相对,说话间,这光头居然冲了过来要对黄绮雯出手。
我站在身后,不出手都不行,一脚就给踢飞,光头起身就要掏枪。
却是此时,其他人纷纷阻止,光头把枪一丢,直接朝我扑来。
还真是个好汉,居然打算赤手空拳跟我较量,可惜我这人下手黑啊,用的全部都是格斗手段,三下就把光头给放倒在地上,因为一拳打在他喉骨上,虽然不至于要他的命,但没养好恐怕说不出话来。
光头被人搀扶走,黄绮雯坐下后继续跟其他人商量起来。
大半个小时后,我们离开谈判的地方,上车之后,黄绮雯笑着看我就说:“今天幸亏有你,要不然我还不知道怎么对付,我看以后你都跟着我好了。”
我笑着说当你贴身保镖可够累的,半天得保护你,晚上还得伺候你,我这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休息啊。
黄绮雯居然脸一红,推我一把就翘嘴说:“少得了便宜卖乖,本小姐的姿色,让你睡了,你还觉得委屈是吧?”
我心里暗想让老子跟你这个女精神病一起过,只不过那天惹你不高兴,就睁不开眼睛了,还是算了,再好的妞也得有命玩,再多的钱也得有命花。
回家之后吃饭,黄绮雯家里挺宽敞,也没人管我们,下午的时候来了两拨人,我就不用贴身跟着她。
上楼打电话回家问问情况,高小琴告诉我没啥事,家里一切正常,我也跟苏雅通了话,得知我没事,她哭了起来,弄的我反而心乱如麻。
最后打去找花彪,一听到我的声音,花彪激动就吼:“东哥,你没死太好了。”
我让他低调点,别告诉其他任何人,我打来就是让他安心。
“东哥,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说出去。”花彪给我保证。
但这小子的嘴能管的住才怪,一番闲聊过后挂手机。
躺在床上没一会,黄绮雯上楼来,看着我就笑着说:“跟家里人打完电话了?”
我点头上去搂着她,黄绮雯一身很香,让男人很有兴趣,应该有催情的功效。
她看着我就说:“我知道你想啥,再过一个周,你就可以回去,证明文件一个周就可以办好,不过这段时间你得跟着我。”
我说没啥问题,多的时间都熬了,也不在乎多一个周,但你得帮我一个忙。
黄绮雯笑着就说:“我人都给你了,你还想要啥?”
这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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