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致远当即在心底盘算,那什么宝物反正他是没有的,圣上降罪也在慕尚书这个当爹的顶在前面,关他屁事。
但有一句慕致远算是听的真真的,就是慕尚书这些年揽了不少财,这慕府是很有钱的。
慕致远当退做下决定,他要以最快的速度拿到慕府的钱财,在慕府这个大厦将倾之时,抽身保命,继续过他的好日子。
“父亲所言极是,”当然,这个前提就是慕致远要让慕尚书相信,他拿了宝物,只是慕尚书还没有给他合适的价钱来交换罢了。
“但儿子也是没有办法,这科考临近,二妹妹自入宫也没个音信,三妹妹更是摆明了跟着太子的立场,母亲又……”慕致远说到一半,见慕尚书眼中的阴冷更甚,不由说道:“儿子不过是想给自己的科考加点注罢了。”
“糊涂!”
慕尚书让手下之人松开他,当即斥责道:“科考的考官再厉害还不是圣上安排的,只要你能得了圣上之心,别说科考未中,就是没有参加科考,圣上也能安排你入高位。”
说着,慕尚书又接着劝道:“你听为父的话,只要你把药方拿给为父,我们父子二人一同进宫献宝,为父再厚颜求圣上帮你安排到翰林院,再徐徐图之,大好前程就在眼前。”
药方?
慕致远不由眼神微闪,要知道,他现在手中确实有好几个从京城那些“名医”处高价求来的方子,但那些都是治疗花柳之病的方子。
之前因着菊香之事,慕致远深受打击,以至于跟好几个通房都力不从心,这才听从几个好友建议,去京城的几大名楼看看。
谁知,这一去便不可收拾,慕致远连学业都懒得再继续,整日流连其中,难以自拔,直到感觉身体不适,找了个江湖郎中一问方才知道自己染了病。
而慕致远哪里敢跟慕尚书说此事,更怕同行的好友们笑话,这才一直隐瞒着。
可一连看了好几个江湖郎中也没有好转,临考在即,慕致远是真的豁出去了,偷偷的在地下钱庄借了不少银子,高价买来药方,就是在夜深人静之时,看下医书,准备自己配药,偷偷的服。
父亲在帮皇上要药方,难道,皇上也得了花柳?
“不知皇上想要的是哪一张?”
慕尚书微愣,这么说方子还有好几张,如此更好,他便可以一张张的拿给天宁帝,慕府的荣耀和地位一定要在他手中发扬光大。
“自然是越多越好。”
但慕致远知道自己对上的是父亲,那个精明的慕尚书,若是表现的太弱只会让他更加发现端倪。
“此事怕是不妥,”慕致远有些吱唔,他再没脑子,也知道天宁帝要的不是治疗花柳病的方子,“爹爹身居要职,进宫面圣那是理所当然,可儿子一个白身,便不去圣上面前晃悠了。但爹爹还请把话放在明面上说,(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