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腾宛如覆着薄冰的眸中倏地沉了沉,他一把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鲁秀秀一声嘤咛,软软扑在他的胸脯,娇弱地喘息着。
“王上,您……这不好吧,夏侯娘娘还在这儿……”
她故做娇柔地推拒着,眼角的余光却得意地掠过床上昏迷不醒的小费妍,她把小脸埋在杜子腾的胸脯,剧烈地喘息着,柔弱无骨的小手却准确抚上了他的胸膛,力道轻柔而媚惑地抚摸着。
云皇在沉思,来不及拒绝。
没有拒绝,就是最大的成功。
鲁秀秀得意地瞥了眼依然昏迷的小费妍,心里忍不住冷笑。
以她的姿色和手段,一定比那个姿色平平的小丫头更能得到云皇的心。
她鲁秀秀看上的男人,还没有一次逃的出她的掌心。
只是下一瞬,形势却忽然颠覆了她所以为的一切。
杜子腾狠狠一把推开她,伸手一个巴掌抽在她脸颊,他浑身上下,陡然逼射出冰冷如针尖般的寒冷,声音冰冷而无情。
“贱人,连自己的身份都没弄清,你有什么资格站在本王面前?你刚才说绛修容只被抽了十三鞭,不碍事。什么叫十三鞭?你想试试吗?”
他的怒气忽如其来,骤如雷雨。鲁秀秀捂着被扇肿了的半边脸,狠狠跌倒在地,她一抬眼,这才发现房内除了昏迷的夏侯绛,每一个人都放肆地把她看了个从头到尾,冷漠厌恶地藐视着她。
她羞愧难耐,委屈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王上……您……”
“本王不想听见你的声音。把她拖下去,近卫军到青城辛苦了,本王今儿个赏他们一个女人,让他们尽管享用,不必客气。”
杜子腾淡漠命令,旁边有侍卫迟疑了下,终于出声。
“王上,鲁小姐是鲁城主的女儿……”
“鲁碧邻的小夫人给他戴了十六年的绿帽子,这鲁秀秀不过是车夫的女儿,奸夫淫妇,青城之耻,本王平生最痛恨的就是不贞的女人,把她拖出去。”
杜子腾唇角翘起一分嘲讽的冷笑,任鲁秀秀哭得昏天暗地,依然毫不动容。
“堵上她的嘴,不要吵到绛修容。”
“是。”
粗暴的侍卫们立刻堵住她的嘴,把哭得肝肠寸断的鲁秀秀一路拖了出去,鲁秀秀先是哭喊叫闹着,死也不依,可杜子腾对她根本没有任何的怜惜,她终于知道自己惹上了不该惹的人,眸底显出惊惶骇然的颜色。
朝颜知趣,递上金盆。清水荡漾,盆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灼灼入目。杜子腾慢条斯理地把手放进清水里,水波哗啦,他洗净双手,一条柔软洁净的手巾立刻递在他手边,供他擦拭。
身边,早已有聪明的侍女们拿来干净的衣物,为他换下,除了夏侯绛,任何一个女人的气味,他一点也不想留在身上。
床上的费妍在睡梦中听见鲁秀秀哀绝哭泣的声音,忍不住(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