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燃不愿意承认。
他甚至很难意识到自己在逃避。他从来都不往这个方向想,好像只要不去想它,被藏在内心深处的不安和担忧就不存在。
那些顾虑和忌惮,他自己不愿意触及,更不想被别人发现。连最要好的朋友都很难与之倾诉。
“你别跟他乱说话啊。”
甚而他郑重地嘱咐岑意,“现在这样挺好的,我又不图什么。当朋友就很开心了——”
话还没说完,他肩膀传来沉闷的疼痛。没有反应的空档,眨眼间便转移到了心脏,骤然紧缩的窒息感让人喘不上气。
他难受地揪紧了胸前的衣料,那闷痛却又错觉般转瞬即逝。再难捕捉。像是有什么感觉被身体自动阻碍了。无法触及却又真实存在。
他突然脸色很差,岑意被吓了一跳,“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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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网页地址:他如此珍视,想要与其分享的时刻,对纪寒景而言,或许已经是司空见惯,甚至不值一提。
祁燃想,对他好的人那么多,好像也不缺我一个。
会有别人比我对他更好吧?他的朋友里会有比我更优秀的人吧?
那我又凭什么让他特殊对待呢。
连同这份说不清楚的,一厢情愿的好意,对他而言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夜风更凉了几分。凉透心底。祁燃被冻得坐不住了,打算起身回屋时,听见院门外似乎有些动静。
敲门声紧接着传来。他刚要去看,院墙边上树底下,soda忽然从背光处走了出来,边往门口走遍不满地嘟哝,“这么晚了谁来啊。”
易池缓缓跟在他身后,从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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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网页地址:心里一直惦记着的人,可算见到了。
他余光里瞄到soda和易池还黏黏糊糊地揽着腰拥在一起,不知两人的关系,只觉得机会难得要立刻抓紧。于是一步跨过门槛,有样学样,贴近祁燃结结实实地抱了一下,连同一声满足的叹息,“……想你了燃哥。”
“……”
祁燃觉得自己大概酒还没醒。听到他的声音像隔着水波传来,“我回来的飞机上看了昨天你们演出的录播,太厉害了吧靠我激动死了又不敢在飞机上欢呼像个神经病……你们晚上吃了什么啊我饿得不行了。”
“那你来得巧了。”
soda接话,“正好开始喝第二轮。一起嘛,来来来。”
祁燃如梦方醒,“来……对,先进来,外面冷。”
四个人进屋,客厅里另外四个也已经在沙发上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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