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是这么想,可是却把胖校长担心了个够呛,看着他回到安全地域之后,他气急败坏地朝着他质问
“你好端端的乱跑到这干嘛,你要是有个什么事,我怎么和齐先生交代。”
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他都心脏一颤,无端从满腔苦涩之中品出一丝丝隐秘的甜来,看,不管怎样,在所有人眼里,齐先生对他的在意显而易见。
可是这些天他也发现,自己无论再怎么躲,他也无法否认齐先生对自己的影响,无论是外界还是自己。
真正的遗忘是绝不费力的,他想要拼命让自己忘掉他一段注定没有结果的妄念,可是自己就是要一分钟想起那个人三遍。
总是这样,那又怎么可能忘得掉?
“没事就快下去上课,虽然你成绩好,但是也不能放松啊。”
梁恪给老校长道了个歉,估计是把他吓住了,刚刚他上来的时候梁恪都看见他身上的肥肉在震颤了。
梁恪回家的时候看见齐新竹正在看书,他戴着眼镜,似乎是非常认真的样子。
齐新竹的眼睛近视度数其实并不高,只是有时候看一些细小的东西时会戴上眼镜。
他还是戴着那副银色边框的细丝眼睛,穿着家居服,将他的凌厉气质减少了一些,平白添了些斯文儒雅。
梁恪放下书包,难得开口:“齐先生,你看书不要隔这么近,近视会加重的。”
齐新竹正看到认真的地方,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
他看见梁恪后,感觉有点惊讶。
这小子,已经好几天一回家就钻到房间里不出来了,怎么今天还会主动和他讲话了。
难不成真的是只要给他点时间,他就能自己想通了,知道他并不是在干预他的生活。
齐新竹觉得书里讲的真还有点道理,不愧是发表的东西。
梁恪这才发现齐新竹看的书的名字叫做《聪明的家长要学会放手》
梁恪:……
齐新竹赶快合上书页,“……咳咳,这是我刚刚随手拿的一本,也不知道是谁把这种书放在我书房里的。”
梁恪看见他遮掩的样子,无所谓地笑了笑,“齐先生要不要我来给你按按肩膀。”
齐新竹连忙答应,他已经好久没有享受过这项服务了。
梁恪的手艺很好,他可能不如别人技巧好,但是他是最懂如何让齐新竹舒服的,知道什么样的力道配合什么样的穴位最能缓解齐新竹的疲劳。
虽然他一天并没有干太多正事,但这和累并没有直接关系。
齐新竹被按得舒服,眯起眼躺在椅背上,神色都放松了很多。
梁恪看着他的脖颈,心里突然跳出一个念头,齐先生好像比安雅还要白,肌肤胜雪,眉目如画。
脖颈处的曲线慢慢滑入衣领,就像这些天他那一个个幽深的梦境。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有些鼓噪了,无声放缓呼吸。
突(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