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牛俊德说完,就发现秦七月正冷睨着他,似笑非笑地问着:“怎么不能报警了?心虚了?”
秦七月的这话,一下子也引起了其他围观的人的共鸣。
“看他这样,应该是心虚了吧。我就说秦神医治好了那么多人的疑难杂症,怎么可能会犯这样的错误?”
“估计是秦神医的对家派来的,妒忌秦神医现在的名气比他好,所以想抹黑秦神医而已。”
听着其他人议论的风向,牛俊德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要是真被发现他为了钱抹黑神医的话,到时候不止要吃牢饭,婚事肯定也黄了。
为此,他努力挺直腰板,和秦七月辩驳:“谁心虚了?我只是不希望我的老父亲都驾鹤西去了,还要受折腾。”
说到这,他又开始嚎啕大哭了。
“我的老父亲啊,是儿子不孝,没能让你享清福,还让你被庸医害死了……”
“老天爷啊,你怎么不开开眼,我父亲一个人拉扯我长大,好不容易才等到我要娶妻生子享清福,怎么就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了?”
子欲养而亲不待,说到了很多人的心坎上。
于是刚才的质疑声,也消停了不少。
牛俊德以为,自己已经扭转了局面。
谁知下一秒就听到,秦七月报了警:“警察先生,这里是天宗大厦对面的保宁馆。嗯,发生了命案,你们赶紧过来吧。”
很快,秦七月结束了电话。
牛俊德也怒斥了起来:“不是跟你说了,不要报警吗?你听不懂人话吗?”
这事情关系到他父亲的死活,牛俊德哪里还控制得住火爆的脾气?
他的嗓门一度大得吓人,偏偏秦七月没有丝毫畏怯。
“这事情关系到我的清白,我怎么就不能报警了?难道只准许你父亲死了不受折腾,就要我蒙受不白之冤?”
其他人也觉得秦七月的话在理,都跟着声讨牛俊德。
“的确,死的人终归死了,活的人还要继续生活。总不能因为死人的安宁,就让活人蒙受冤屈吧。”
“我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他父亲死了不是应该直接报警,等待警察定夺吗?可这人怎么直接把尸体搬到了保宁馆的门口?与其说是为父亲讨公道,不如说他是想趁机敲诈勒索秦神医。”
“这事情不好下定论,还是让警察介入调查比较好。”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支持秦七月的做法,牛俊德更慌了。
但为了钱,他还是豁出去和这些人对峙:“我没有要敲诈勒索谁!你们将心比心,谁会用自己父亲的命去讹钱?”
他也没有用自己父亲的命去讹钱,因为他清楚父亲不会死。
“那就让警察介入调查。”
如果秦七月只说了这一句,牛俊德或许还不至于慌到失控。
但秦七月后面还说了一句:“让法医把你父亲解剖一下,不就真相大白了?”
不知要警方介入,还要(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