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婷有喜了,这也算是佳节临近,双喜临门了。
马凯这几天跟疯了一样,见谁都咧着嘴傻笑。
暗地里,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哇哇大哭啊。
容易吗?
上辈子加上这辈子,五十几年才有了个孩子,老来得子这种感觉,谁能体会?
兴奋之余,也让马凯感觉到了一丝压力。
他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家大业大了,很多事情就会身不由己。
看看自己如今的处境,不说内忧外患,也差不多啊。
梁山离得并不是很近,想要和青州群山联合起来,无疑是痴人说梦。
不过毕竟梁山也是自己的根基之一,马凯是肯定不想放弃的。
就算放弃,他情愿送给晁盖,也不可能留给宋江折腾。
外面,青州的敌人虎视眈眈,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那伙人给啃了。
为此,马凯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召开一次二龙山全体大会。
参加这次会议的有,青州群山之主,恶霸天,马凯马泼皮。
左边一列,分别是青州众山原头领,以鲁达为首,分别是:武松,杨志,李忠,燕顺,周通,王英,郑天寿。
而右边一列,以林冲为首,分别是:花荣,石秀,焦挺,以及时迁等。
为什么要说等?
白胜这个打洞的货时不时的出现,就连时迁也是马凯抓住了他,才让他参加这次会议。
要不然,谁知道这俩货又去祸祸谁了。
马凯也跟他俩明说,不准祸害老实人。
老实人,只能交给自己欺负。
白胜和时迁对视一眼,给他的回答出奇一致。
“大哥,俺们是盗亦有道,再说了,青州这边都是自己人,俺们不为钱,只是为了那点乐趣而已。”
逼格蹭蹭的拔高了有没有?
气的马凯提着裤腰带就冲了过去,还盗亦有道?
骗你俩的话,你俩还喘上了?
另外,曹正在景阳冈,短时间内应该回不来,还有阮家兄弟和卞祥。
这些都算是不属于青州二龙山序列的大将。
花荣?
他不算,他只能算是马凯收服的。
再说了,清风寨怎么可以算到清风山一脉?
燕顺愿意,花荣也不愿意啊。
另外,出席这次会议的,还有马凯的傻弟弟,杀生。
以及马凯的私人助理,阿力。
不过这两人不入坐,只能跟在马凯后面。
“说说吧,青州大军虎视眈眈,咱们该怎么办?”
会议的主题抛了出来,闻言,鲁达站起身道:“以洒家来看,就一个字,干!
哈哈,洒家就不信了,还弄不过秦明那几个矬鸟?
大哥,我愿再来...十碗米饭!”
马凯捂住了脸,鲁达疯了?
干就干,吃那么多不撑吗?
还是你本来就打算,吃饱了撑得才干他们?
对面,林冲没说话,同样科班出身的花荣却摇头了。
“不妥,我认为,青州那边虽然虎视眈眈,但是对我们来说,威胁不大。
青州群山相互依靠,他们想要攻到二龙山,几乎是不可能的。”
以花荣的意思来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守着就挺好,而且,如果他们来了,还可以守株待兔,到时候再说干不干的事情。
闻言,李忠不服了。
“干,不干他们,留着过年吗?”
石秀站了起来,“过年就过年,干什么干?”
两边吵吵了起来,马凯趴在桌子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他就知道,意见肯定会不统一。
时至今日他才明白,他需要的,并不是武力超群的战将,而是脑子。
场中,跟他一样无所谓的,还有两人。
一个是林冲,对什么也没兴趣,哪怕是来个大姑娘,扒光了放林冲怀里,也会被他说着别闹给推出去。
还有一个,就是眼珠子提溜乱转的时迁。
马凯看的仔细,这货趁着别人争吵的时候,已经偷了三根裤腰带,一把匕首,还有五个钱袋,一个帽子。
此时,正打算对鲁达身后的禅杖下手呢。
马凯对着他瞪了瞪眼,别闹,那玩意儿不是你能偷的。
时迁还不信,笑眯眯的抱着禅杖,刚一动,禅杖就把他压倒了。
正在争论的鲁达似乎有所感觉,伸手把时迁提了起来,放在身后。
“他们要敢来,先问问洒家的禅杖!”
说着,一伸手又把时迁放在了桌子上。
所有人都愣住了,马凯双手撑着头,他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在所有人的眼光中,时迁举起了手上的裤腰带。
“那个,谁裤子掉了?”
李忠一拉裤子,顿时怒骂不止。
王英哈哈大笑,周通反手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玩笑开始往动手上发展了,马凯终于抬起了手。
“行了,时迁你说。”
时迁坐在桌子上,笑呵呵道:“大哥,以我说,打不打的无所谓,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只会偷,其他的,就是跟着你们冲锋呗。”
马凯一挑眉,“就你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时迁一脸茫然,啥意思就我了?
鲁达等人纷纷点头,马凯安排的,合理。
时迁都疯了,啥意思,说清楚啊。
马凯大手一挥,“就这样决定了,没有什么是时迁偷不走的。
接下来,退青州敌人的危机,就交给时迁了。
其他人听我号令!”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马凯一字一顿道:“准备过年!”
命令一下,所有人都散了,时迁一个人坐在桌子上,看着空荡荡的大厅,哑口无言。
马凯说到做到,该过年了,不准备过年,其他的都是扯淡。
大批人马开始出动,各山之间的通道全部打开。
每个人都有任务,就只有时迁,一个人坐在山头上发愁。
愁啊,头上的头发一把一把的往下揪。
马凯让他退敌,他怎么退?
他要是个杀手,那还好,把敌人的首级取下,也算大功告成。
可他是个贼啊,总不能等敌人睡着了,把脑袋偷了吧?
行是行,可这几乎就是送死啊。
可马凯都这样安排了,他能咋办?
看着不远处的人影,他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别人都在准备过年,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问人吧,马凯肯定是没空理他的。
其他人...
林冲的房间里,时迁摆了一桌酒菜,笑眯眯的看着林冲。
“林教头,只要您帮我这一次,您要什么,您就指着说,偷不来,算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