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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咱们今晚就成亲(1 / 1)

他的脸‘色’甚是难看,双眸冷冷的,放出寒光烁烁,冰的人她那刚才被挑动的小心肝霎时熄火了。

三‘春’吓得垂着头,懦懦道:“你、你不是不喜欢我吗?况且我们也没成亲……”

他咬着牙瞪她,“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你?”

她挠了挠头,他确实没说过,想了想,还是找到反驳的话:“我们真没成亲嘛……”

仲雪看起来像是要把她一把捏死:“你的神经到底是有多粗,我喜不喜欢你,你感觉不到吗?”

她往后退了一步:“感、感觉不太到……”

仲雪牙咬得更紧,若不是强烈抑制着,他真想把她掐死算了。以前的她就是这样,季徇只是轻轻一个微笑,她就能感受到,可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为什么她就不知道?她这不是对感情迟钝,而是她的感情是分人的。对某些人欣然接受,对另外的人却排斥。

他冷笑,“好,咱们今晚就成亲。”

三‘春’急得恨不能‘抽’自己个大嘴巴,这简直就是自掘坟墓。她挣扎,口中叫道:“不要。”

他复又抓紧她的手腕,听她呼痛,又换了另外一只,紧拽着她往宫外,那架势好像真的要生米做成熟饭。

三‘春’拼命挣扎,拼命大叫救命,但魏宫之中人人看见仲雪都躲得远远的,哪个敢上来相救?有那胆大的站在一边,最多送她两道同情的目光。不过大多数人还是奇怪,从来都见城阳君推拒美人,何曾见过他用强呢?

三‘春’心里颇不是滋味儿,她进府之后,仲雪一直对她很好,甚至好的有点离谱。她名为姬妾,从没为他‘侍’寝过。她猜想。这大约是在等她心甘情愿的‘侍’奉他吧。但这谈何容易,一个初认识不久的人,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有了肌肤之亲?

其实得到一个人的心,要比得到一个人的身体难得多,她总觉他是在做无谓的事,或者穷其一生她也未必会爱上他。只是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一定会伤他的心,乃至威胁她的生命。

况且她也怀疑以他的智慧,这么曲折的感情问题,他究竟能不能理解?而现在看来。他果然是理解不了的。

上了马车,看她卷缩成一团吓得闭紧双眼,仲雪心中的那股怒气莫名其妙的散了一半。

原来她也有害怕的时候。

他挑了挑眉。“你在怕什么?”

三‘春’睁开一只眼睛瞄了瞄,一下撞上仲雪噙着笑的目光,条件反‘射’地也笑一笑,看着他‘唇’畔笑意加深,蓦然想起目前状况着实不是笑的时候。立刻老老实实耷拉着头:“我错了。”

“错哪儿了?”

“不该离开大殿,不该离开风间……”她越说声越小,仲雪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原来她至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错哪儿?

这能怪她吗?是他强求她在自己身边,根本不是心中所愿,她早已忘了他。就算记起来,恐怕对他也只有恨更多些吧。

但不管她是作何想法,他今生都不会把她送到季徇手中。更不许当年的事重演。当年他无权无势,不比公子季徇,不能和他光明正大的争抢,可是现在以他拥有的权势,看谁敢从他手中抢走心爱之人?

三‘春’偷瞟他一眼。见他脸‘色’突变,心中难免惴惴。小声道:“小‘女’蒲柳之姿,君侯莫太惦记。”

他一语不发,眼神忽明忽暗,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那目光变得强烈,变得光亮,脸上的表情也多了一抹**的意味儿,她觉得她的身子异地沉重起来,心也沉沉地,双手更不知该摆在何处。

他伸出手来迅速将她揽进怀里,她惊叫一声,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他的‘吻’已经落下来,他在‘吻’她,那么狂热、那么尽情地‘吻’她,把她心上的一切都抹拭得一干二净,只剩下那个使她不断往下沉的黑暗的深渊和压她嘴‘唇’上的那两片嘴‘唇’。她能感觉他在发抖,好像站在狂风中似的,而他的嘴‘唇’在到处移动,从她的嘴上移到那披肩从她身上掉落下来的地方,她的柔润的肌肤上。

他的嘴里嘟嘟囔囔说着什么,但她没有听清,也无从分辨,因为他的嘴‘唇’正唤起她以前从没有过的感情。她想说话,想说不行,想说他们才刚相识,想说至少不能在车上……。可是他的嘴又压下来,压得她连一个字也吐不出。

突然她感到一阵从没有过的狂热的刺‘激’;这是喜悦和恐惧、疯狂和兴奋。

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像曾经某一天也和一个人这样经历,好似现在一样‘吻’的她不能呼吸。

她似做过这样的‘春’梦,而梦里那个人会是他吗?

他缠着她,强迫她的两只胳臂环住他的脖子,她的嘴‘唇’在他的嘴‘唇’下颤抖着,他们的‘激’烈致使马车都颤起来,晃晃悠悠地。

风间坐在车夫旁边,不禁一阵咂舌,真没见过君侯这么疯狂过,就算要办事也等回府好不好?这样的兴致盎然,不是叫他这种还未娶妻的人难受吗?

一伸手揽住身边车夫肩头,倒把那车夫吓了一跳。

他呲了呲牙,“兄弟,马车赶稳点。”

车夫点点头,果然把车赶的好似乌龟爬。后面跟着的从人也是一步当成十步走,蹑手蹑脚,小心翼翼。

车中,仲雪抱着怀中的三‘春’,忽有种宛如做梦之感。这种沉浸在情致中眩晕是如此美妙,多少年来早已销蚀殆尽的‘激’*情又被眼前这个‘女’人重新召唤了回来,他不禁一阵百感‘交’集,忍不住伏下身去,将她紧紧地箍在怀中。

怀中的‘女’体微微颤着,他的手滑进她的衣襟,温热的手掌触到柔嫩的肌肤,不由满足地叹息一声。

三‘春’娇‘吟’一声,雪肩向上缩起,宽大的华衣下滑,‘露’出深深地‘乳’峰。

想到今早‘侍’‘女’给她穿衣的时候,一时慌‘乱’,裹‘胸’没穿,那‘侍’‘女’本来想脱下来给她重新穿,她嫌麻烦,便就这样了。可现在,还真是便宜他,只需轻轻一扯,里面滑溜溜的一片,倒也省事。

这山峦起伏的美景落看在仲雪眼中,不禁眸‘色’微深,他的嘴‘唇’慢慢移动,从她的嘴上移到那宽袍从她身上掉落下来的地方,她的柔润的肌肤上。他的手也未闲着,将她掀开的衣襟完全剥开,只见两只粉嫩给拉下的抹‘胸’勒得饱饱鼓胀,嫩红的尖尖,让人**大盛。他一言不发地拉起她,紧紧地抱住,将她身体贴紧他,感受他对她的**。胯间的硬物紧紧抵住她,她的‘胸’脯被他的‘胸’膛挤压着。

三‘春’忽然觉得害怕,她不想现在,尤其是在这个地方,对象还是他。

她挣扎,轻叫着:“君侯此时不宜。”

仲雪喘息一声,“为何?”

“我……我身上不干净。”

仲雪点点头,他自是知道她在胡诌,本也没想在车上与她,怕她因此对他印象更坏,便顺着她的意。把她的衣襟掩好,却不肯放手,依旧抱着她在怀里。

强压抑住升腾的**,硬声道:“本君今日放过你,不过你要记清自己是谁的人。”

“诺。”三‘春’嘴上应着,心中却道,鬼才是他的人。

“季徇不会在这儿留多久,以后不要再见他。”

“然。”

仲雪似还不放心,手却一直抓着她的手腕,片刻也不肯放松。她挣了一下没挣脱,只好随他了。他的手抱着她的腰,左‘腿’压下来,压住她双‘腿’,她迫于无奈脸紧紧靠着他,头抵着他的下巴,故意发丝轻甩,‘弄’得他痒了,好放开她。

可她似乎算错了男人的敏感处,仲雪被她搔‘弄’的浑身血气上涌,不由抬起她下巴狠狠‘吻’了一口,“你再动,本君可不管你方便不方便了。”

三‘春’吓一跳,乖乖趴着,再不敢动分毫。嘴‘唇’有些微疼,大约是被他‘吻’的太狠,有些红肿了。

两人就这样纠缠着,直到回城阳君府,下车时因为长久一个姿势,三‘春’的‘腿’都有些麻了。

仲雪干脆打横把她抱起,就这样在府中长驱直入,沿途不知跌落了多少眼珠子。

风间在前面给他们引路,心里别提多开心了,他的主子终于开窍了,那是不是说明,以后他也有机会给他的童身找个主儿了?跟着仲雪几年,主公不爱沾‘女’人,‘弄’得他这个贴身护卫连个‘花’街都不敢逛,真真过得守身如‘玉’的生活。呜呜~~~~(>_

……

回到住所,仲雪把她放到‘床’上,然后命人拿过一个小盒。这是一个很‘精’致的盒子,用黑‘色’檀香木所制,中间镶着着一颗红宝石,四周几颗小小的是红碧玺,漂亮的让人爱不释手。用指甲挑了一点涂抹在她手腕上,冰冰凉凉的感觉立刻缓解了疼痛。抹完又挑一些在她的‘唇’瓣上轻轻一擦。

三‘春’躲闪了一下,被他铁手按住,强硬的在上面涂了一遍又一遍。他仿佛上瘾似地,直恨不能将整盒都抹上去。

抹完,看着变得那厚重许多的‘唇’瓣似很满意,轻笑道:“这是雪蟾膏,你每日涂一些,不出三日便能去肿化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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