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晨礼貌性地看了她一眼，目光收回来的时候快速在手上资料上找到了女秘书的名字——宁瑶。
也姓宁，和宁主管应该关系不一般。
“宁主管，我一直认为个人表现完全和工作量成正比。工作量多，人才会成长是吧？”项晨抬头看了宁主管一眼，目光中隐藏深意。
宁主管又开始不停擦汗：“项副总真是高见，会后我马上给大家增加工作量。尤其是阿九，我想起来了，她最近的表现的确是有点欠佳。”
“你的工作流程不需要向我汇报，我只看结果。”项晨微笑中带着淡淡的疏离，还有完全让人察觉不到的厌恶。
宁主管唯唯诺诺地连连称是，脑门上的汗越擦越多。
“初九，以后你做我的专属秘书。”项晨看着手上的资料，又忍不住瞄了初九两眼。
“什么？”初九惊呼。
其他人也一脸惊讶，办公室里响起细小的倒吸凉气的声音。
“我很不喜欢当复读机，不过今天为你破例一次，刚刚我说以后你是我的专属秘书，负责我所有的事情。”项晨的声音清爽温润。
专属秘书？
这就升职了，从一个只负责打印复印文件的小秘书，变成副总裁秘书处权利仅次于宁主管的二号人物？
初九有点受宠若惊地望着项晨。
“这件事一会儿我们去办公室单独聊，会议还要继续。”项晨看着初九，迷人的桃花眼中闪烁着让人看不懂的亮光，总觉得比炎热的天气还要热上十倍。
初九有点不自在地错开项晨过于火热狂野的视线。
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小插曲快要疯了，看着初九的眼神有了强烈的变化。
羡慕，嫉妒，鄙视……这些短暂反馈来的信号背后，隐藏的都是强烈的疏离和厌恶。
项晨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所有人立刻收回目光，安分地目不斜视。
“宁主管，你继续。说一说其他人的情况。”项晨收回目光，视线再次落在手中的资料上。
“那就先说宁瑶吧，她可是秘书处中唯一一个智慧、美貌和实力并存的……”宁主管顶着压力，迎难而上。
项晨一边听一边下命令，短短半个小时，秘书处所有人的职位几乎都有了变动。
除了宁主管暂时没变化之外，宁瑶降职，初九升迁，程琪降职，还有几个工作两年多的老员工被辞退。
其他人保留查看，三天后给结果。
“散会，各自开工，初九你跟我到办公室。”项晨将手中的资料随手塞进宁主管的手中，然后悠闲地迈着步子上楼。
初九急忙跟上去。
副总裁办公室在二楼正中间，四面墙壁全部是晶莹剔透的玻璃，里面摆满了大大小小、葱葱郁郁的盆栽，看起来更像是一间漂亮的花房。
平时站在一楼，仰起头可以清楚看到二楼全貌，尤其是这间副总裁办公室，简直是一目了然。
以前初九倒不觉得副总裁办公室这样布局有什么问题。可是现在，她站在办公室内，感到浑身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