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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观澜此时背对着我,他的情绪高涨,全部精神都用在跟黄毛炫耀他的酒上,根本没有意识到我的到来。
反倒是黄毛看了我两眼,目光中带着些疑惑。
我根本没有留给他们反应的机会,整个人像是一只大鸟般腾空而起,直接跨到陈观澜的面前!
呼!
我二话不说,一脚扫出!
陈观澜桌上摆着两瓶红酒,被我这一脚直接扫飞,瓶子撞到陈观澜的胸口,他疼的往后倒。
黄毛的反应倒是很快,他目光一沉,抬手便向我抓来,看他手的姿势,赫然是擒拿术的路子。
没想到他还练过?
可惜,在我面前,这点玩意儿还不够看!
我的手比他还快,先一步托住他的肘关节,在黄毛悚然的目光里面,咬牙反掰!
咔嚓
他的胳膊被我轻松扭断!
黄毛可不是什么硬汉,胳膊被扭断的疼痛让他大声的叫喊起来,不过他的声音还没能完全扩散开,就被李家雄带人控制住。
“去问问什么来路!”
我低声吩咐李家雄。
“恩。”
他冲我点了点头,接着便带人将黄毛像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我一直捏着陈观澜的脖子,就像卡住了一只待宰的公鸡。
他的脸涨的通红,那双手还在来回挥舞,试图挣脱开我的控制。
我皱了皱眉,反手就是一记耳光甩了上去!
这耳光抽的又快又狠,陈观澜那张颇为白嫩的脸上,赫然被我甩出了一个红色的掌印,他的嘴角也破裂开俩,一道血痕从他的嘴角渗了出来,看起来触目惊心。
陈观澜被我抽的懵了半晌,等反应过来后,他更是疯了一样,他的脖子被我捏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可从他那含混的音节之中,我也能听得出他想说的话。
“你敢打我,找死,我要弄死你!”
不外乎就是这么几句,翻来覆去,没有半点新意。
为了让他更快的平静下来,以及意识到自身的处境,我抬手左右开弓,将他抽的鼻孔蹿血,脸也肿的像个猪头。
陈观澜这才露出些惧意,他这种人,就是典型的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
“毛夏彤在哪里,说!”
我目光冷冽,狠狠的逼视着他。
陈观澜脸上露出冷笑,含混不清的说:“这都是你逼我的你现在想要去找她?呵呵,她估计正躺在别人的床上快活呢,你去了说不定还能赶上下半场”
“艹!”
我抬腿便夯在了他的肚子上,这一脚势大力沉,陈观澜顿时抱着肚子开始干呕起来。
“别他妈的废话,快点说毛夏彤在哪里!”
陈观澜在我的几次打击下,竟然生出了几分硬气,他疯狂的瞪着我,嘶吼道:“你他妈有本事就弄死我,要不然别指望我告诉你!你给我记住,毛夏彤都是被你害的,要是你帮我要到钱,我也不会对她动手!”
“你他妈疯了,她是你妹妹!”
“屁的妹妹!”陈观澜低吼:“一个野种罢了!凭什么我爸对她那么好,我好歹还能给陈家传宗接代,她能干什么?连伺候男人都不行,白瞎了那身皮肉!现在多好,也算废物利用等她被男人弄爽了,说不定以后也就不喜欢搞百合了,说起来我这也算是帮她,她没跟男人试过,怎么会知道那种滋味呕!”
听到陈观澜越说越恶心,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又将他踹到了地上!
“快说!”
“我不是说了么?”陈观澜擦着嘴角的血:“除非你弄死我!”
我的眼睛瞬间眯起,里面是满是冷静的疯狂!
“好!”我低低的说:“那我就成全你!”
在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后,我瞬间抬起手,一系列的动作像是闪电,快的几乎看不清。
我顺势将地上的酒瓶捡起,磕在桌子上,酒瓶碎裂开来,露出玻璃茬的锋锐。
陈观澜还没等尖叫,他的脖子上面,已经被酒瓶占据。
“啊”
鲜红的血液顺着陈观澜的脖子往下淌,他的皮肤,已经被我划破!
陈观澜可从来不是什么硬汉,相反,他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刚才那一系列表现已经是他超水平发挥,在生与死的关头面前,他刚刚绷出来的硬气,刹那间烟消云散。
“你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别乱来!”
我嘴角带着冷酷的微笑,可目光里面却满是血丝,如同非洲原野上饿了三天的狮子。
“我再给你三秒钟的时间,如果你还不说,我就用这玩意儿捅到你脊椎里,到时候是生是死,就看你的运气了你说是死好呢,还是永远躺在床上舒服呢?”
“别别!”陈观澜顿时崩溃:“我说我说!”
……
陈观澜哆哆嗦嗦的将事情讲清楚后,我一把将他甩到一旁,就像是甩开了一只死狗。
他在极度的惊吓后,竟然低低的哭了起来,我没工夫去管他,迈开步子就往门外跑去。
毛夏彤正处在极度危险之中,我早一秒赶过去,她就多一分被解救的机会!
我从陈观澜那里问出了毛夏彤现在的位置,她在城南,郊区的一家慢摇吧里面。
刚走出大门口,我就看到了站在旁边的李家雄,还有不远处趴在地上人事不省的黄毛。
看来李家雄也没少上手段,就是不知道黄毛和陈观澜比,谁要更硬汉一点了。
李家雄皱着眉,脸上带着几分担忧,他迎上来说:“叶哥,我刚才都问清楚了,这事情有点麻烦啊,你要找的人现在在周雄那里,他这人不太好对付”
我根本没接李家雄的话茬,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准备车,马上出发!”
李家雄被我的气势一激,什么话都没说出来,低下头应了一声:“哦,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准备车,陪你一起去”
“今天晚上我一定要把毛夏彤救出来,我不管是什么周雄还是夏雄,只要是敢拦我,我就嚼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