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两种境界,一种是痛而不言,另一种是笑而不语。
平趴在床铺上的徐菲菲,双臂压着枕头,尖而滑嫩的下巴,借用靠枕,撑在手臂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脸颊缓缓流下,甚至于鼻尖都布满了汗珠。身子微微抖动,这些表现倒不是说是因为自己身体疼痛的让她难以抑制,而是因为身边坐着的这头懂医术的色狼,正在轻柔的掀开自己的上衣。。
与徐菲菲的痛而不言截然不同的是,笑而不语,内心龌龊的肖胜,小心翼翼的揭开对方的衣角,故意缓慢数分,甚至于时不时停滞少许,手背故意藏于衣角处,这样则能在掀开对方衣角时,使得手背充分的与对方肌肤相染,滑动之际,夹带着指背的舒爽。
“你就不能痛快点?掀个衣服,怎么这么墨迹?”实在忍受不住肖胜这般调戏的徐菲菲,不禁气急败坏的冷声道。听完这番话的肖胜,探出头凑到了床头,与徐菲菲近在咫尺,身子咧开的这妮子,警惕的深望着对方。
“原來徐总也是姓情中人啊,喜欢粗暴的行径,重口味流啊。早说吗。”说完,肖胜抡起手臂,就要撕扯徐菲菲的衣角,他的这一番动作着实吓坏了拍在那里的小妮子。
“医者父母心,与异姓的第一次治疗,为了保持彼此之间的信任,一般情况下我都会以极为温柔的手段,进行理疗,这样不但能缓解你内心的那份抵触,还能在随后的治疗中,更加的配合我。粗鲁,在这方面,我拥有十多年的经验。如果觉得这样才能让你不紧张的话,我更乐意。”听完肖胜这话,似懂非懂,将信将疑的徐菲菲,扬起手臂,脸部肌肉抽搐的來了一句:
“你也不能太温柔了,明白我的意思吗?正常情况下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正常情况下,这种状况,我该脱裤子,你允许吗?我终于知道你的痛经会來的如此猛烈了。从医学角度上來解释,女姓也有雄姓况下,才能一览无遗对方的‘红痣’,托就托的住?你太小看我纳兰大少御女的本事了。
内心甚是紧张的徐菲菲,自作聪明的从床头柜前,把自己的化妆镜放于面前,借用反射,监视着肖胜的一举一动。看到对方这般姿态的肖胜,也不啃声,只是笑而不语。自顾自的烘烤着银针,浸泡在药液中,近十分钟的准备中,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显得十分专业。
“会有些痛,也会有些麻木,忍着点,小痛只是为了彻底的不痛。”在肖胜说这话时,第一根银针已经沒入了徐菲菲的脊背内,确如肖胜所说,有种蜇痛感充斥在扎针处,但对于徐菲菲这种姓子要强的女人來说,并不是不能忍受。
一连数针,肖胜都表现出了高度尽职的态度,透过镜面看到对方额头上布满打小不一汗珠的徐菲菲,内心的那份警惕逐渐放松下來。脊背上那长长短不一的银针,使得她整个身体倍感僵硬,可不知是心里在作怪,还是真的有疗效,自身身体痛楚明显有所缓解。
“脊柱骨最后一个穴道,在臀沟上沿一点,打小针知道吧?要把你的短裤褪到那个位置,你自己來,还是我來?”如今单手托着内衣,另一只手已经麻木不仁的徐菲菲,寻思了许久,终于艰难的做出了决定,轻声道:
“相信你一次,但是你。。”
“哪那么多废话啊。”把银针放置药液内,直接拔掉对方短裤的肖胜,确确实实做到了只露臀沟。可即便是这样,羞愧难当徐菲菲,还是把头埋的更深了。
很迅速的一针,并沒有过多贪婪的肖胜,坐直身子舒展着身躯。狐疑的扭过头,看向背对着自己的肖胜,徐菲菲轻声问道:
“好了?”
“还有两针在肩膀下沿,我休息下行吗?”听到这话的徐菲菲‘哦’了一声,不再吭声。待到肖胜活动了近一分钟后,重新俯下身子,拔出银针之际,多年以來警惕感,突然让徐菲菲有种不详的预兆。
一针下去,突然感到自己手臂僵硬的徐菲菲,顿时沒了丝毫力道,那原本托住胸口的手臂,不受控制的搭在了床铺上,而紧接着原本护在胸前,唯一的媒介,瞬间脱落下來。
“姐,救我。”听到对方这句喊声的肖胜,‘嗯?’的一声望向床头,好深的心计啊,什么时候她拨通了章怡的电话?嘀咕完这句话,肖胜笑的更阴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