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碰都沒碰就爱疯了,而有些人爱都沒爱就睡够了,爱疯了的人,都有一个雅称‘吊丝’,睡够了的人,都有一个别名‘高富帅’。
在这个物欲横流,金钱至上的大潮流下,脆弱的感情,濒临崩溃的底线,都如同过眼的云烟一样,只存在潜心里。
你不能过于武断的评判对与错,毕竟每一个思想追求不同,有的则是甘愿一声布艺,享受着精神上的愉悦,而有的情愿富丽堂皇,违心说出‘我爱你’,享受着物质上的欢愉。
在旁人看來,肖胜对于程苼的作派,显得‘残忍’,毕竟国人同情弱者,怜悯她的现状,可往前追溯呢,又有几人考虑过中诚年少时的感受呢。
肖胜很心安理得,曾经自家弟弟想要用感情留住对方,可对方不屑一顾;既然她如此贪婪物质上的享受,那么肖胜便用金钱把她留在中诚的身边,,金丝鸟,再美,也只是供人玩乐而已,至于如何面对一觉而起,赤、裸的躺在自己身边,曾经的女神,这就是肖胜所能的涉及到的了,要么沉沦其中,要么心结松动,。
这一夜,彻彻底底令酊大醉的纳兰中诚,又如同曾在宿舍里,所做的那个春、梦般,逆袭了自己的女神,他看到了对方的主动,他看到了对方那让人沉醉的俏容,渴望与疯狂來回交织,这一夜,这场梦是如此的真实,仿佛就在眼前,亦仿佛真实的发生。
初哥,醉酒,无休止的疯狂,都驱使着困意浓郁的纳兰中诚,一觉到晌午,头还略显疼痛,下体仍旧一柱擎天,被呀麻了胳膊,使得中诚,微微挪动着臂膀,那轻吻的娇咛吐纳声,瞬间让睡意朦胧的纳兰中诚睁开了眼睛。
难以置信的面容,难以接受的答案,猛然抽出胳膊的他,瞬间坐起了身,此时,已经醒來的程苼,眼角还有些红肿,可那白皙的肌肤,傲人的身段,尽露在中诚面前。
“醒了。”毫无营养的一声寒暄,却如同五雷轰顶般刺,昨夜的疯狂中,她亦能感受到对方对自己浓浓的爱意,‘程苼,我爱你,’不止一遍的萦绕在耳边。
单手拄着下巴,另一只手轻敲着桌面的肖胜,听着悠扬的音乐,闭目养神,乍然而开的房门,使得他那原本紧闭的双眸,猛然睁开,当他看到衣衫不整的纳兰中诚,气冲冲的向自己冲來之际,不但沒有任何诧异,反而一脸灿烂的笑容。
“可以吗,精力旺盛,还有余力吗,昨晚舒服吗,圆梦的感觉,是不是要比自己一个人偷偷撸管,更实在。”本就气愤不已的纳兰中诚在听到肖胜这番话后,直接绕过办公桌,双手撕扯着肖胜的衣领,面容扭曲的看向对方,颤抖的嘴角,通红的双眸,看起來是那般的狰狞。
“这些都是你安排的,你用钱,还是用权势。”面对对方冷冰冰的质问,笑容不减的肖胜,轻声道:
“我只是给予了她想要的,同样,我也给予了你想得到的而已,就这么简单,你不用虎视眈眈的看着我,我不欠你什么,也沒人欠你什么,现在的你,一直拖欠着别人的。
中诚,永远记住一句话,不要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去思考问題,有些人想要的并不一定是你现在所给予,你知道她渴望什么吗,你知道她心里想要什么,一个情愿在宝马里哭,也不愿在自行车后面笑的女人,你觉得,你怎么留住她。”
“那就放她走,走的越远越好。”
“别傻了,她的存在,是你内心一直迈不过去的鸿沟,女神,只有被拉下神坛的那一天,才最无。”当肖胜说到这时,纳兰中诚已经缓缓的松开了他的衣领,褶皱衣角,被肖胜轻柔的拍整齐了,望着眼前,神不守舍的兄弟,肖胜再一次开口道:
“当哥的再送你一句话,女人再好,再美,能用钱卖到,哪怕是天价,她是也是禽类,不管你是高贵的把他划分在金丝鸟一览,还是低俗到‘鸡’这一项,她的目的姓不是冲着你的人,而是你腰包里的钱,怎么看待这个问題,这,,就要看你的心,是怎么想的。”边说,肖胜边点向对方的胸口。
彻彻底底愣在那里的纳兰中诚,呆木若鸡般,沒了表情上的波澜,许久后,蹒跚的依着桌角,揉着自己的脸颊。
“慢慢來,会有适应的那一天,也会有释怀的那一天,解铃还需系铃人,,哦,对了,赶紧洗洗,换身的衣服,会骑马吗。”听到肖胜这话,纳兰中诚‘嗯,’的一声,随后摇了摇头。
“骑马也是上层交际之间的一种方式,一匹好马近百万,真的堪比‘宝马’,今天哥带你入门,从骑马开始,另外,带你去见一些老人,曾经百盛在他们手里,辉煌灿烂,可如今,他们却成了最大的‘窃贼’,去吧,我在这等你,坦然的面对她,享受着,你现在该享受的生活。”在肖胜‘教唆’下,纳兰中诚一步步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临近门前,他还是不愿面对眼前这一切,可当他推开房门,看到程苼,那不苟同往曰的,灿烂笑容时,他的心,反而变得冷漠起來。
把重重一叠资料摔在了书桌上,一身职业装的徐菲菲,冷眼看着眼前这个,一步步把自家弟弟待到堕落的男人,眼中夹杂着太多的不屑。
“别用如此诱惑的眼神,看着我,否则,我不保证会不会大清早,故伎重演,疯狂一把。”听到肖胜这话,徐菲菲,不由自主的后退数步,直至与对方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已经跟京都军医院,打过招呼了,如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我会带你去做一次全身检查,你心里有个数,还有,我是在告诉你明天的安排,而不是询问,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土匪,你们一家人都是土匪。”
“谢谢,你算啥呢,匪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