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咣当,,砰,。”一连串的声响,瞬间回荡在整个北国俱乐部现场,众人的思绪,皆被这些声响所牵引,不少人已经躲在后台,不敢直视。
“斥候,你一惊一乍的这是干啥,吓的人家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
第一声‘砰’,是单帅欲要扣动扳机时,斥候,乍然而起的惊叫声,第二声‘啊,,’是王燕,竭斯底里的呐喊声,‘咣当’的声响,则是左轮手枪,脱手而出,摔落在地上的声音,至于最后一声‘砰’,是单帅无力承受这份压力,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所发出的声响,。
此时此刻,‘虚惊一场’的王燕,紧搂着身边这个亦比自己小上近十岁的男人,满眼的泪花,顺着眼角流淌下來,而不远处的章怡,长出一口气,目光深情的望向身边,一直稳坐泰山的肖胜,冥冥之中,她觉得眼前这对‘苦命鸳鸯’被肖胜算计了。
弹头的话,在此时,这个倍感紧张的气氛下,显得异常突兀,而引发‘蝴蝶效应’的斥候,‘嘿嘿’坐在原位,守着他的盘口,生怕几人不认账似得。
“我不是看气氛,显得过于紧张,调剂下现场气氛吗,谁知道这厮心里素质那么差,吓脱手了,这可沒到三枪,。”
“这也沒出人命吗。”就在河马,弹头,斥候三人旁无他人的调侃之际,原本稳坐钓鱼台的肖胜,缓缓站起身,碎步行至台下,弯下身去,粗糙的大手,抓住了散落在地面上的左轮手枪。
宽大的袖口,在一瞬间,遮挡住了众人的视线,再加上场子里灯光本就昏暗,亦使得肖胜在私下里做小动作时,并无人发现。
一颗实弹顺着袖口滑出,拇指抵开的左轮,刚好露出了一个弹孔,子弹顺势滑进弹孔,在肖胜不急不躁的站起身时,左轮枪已经如同常态的紧握在他手中。
“你猜,这一枪,如果你扣动扳机,会血溅吧台吗。”肖胜的话,使得现场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但好奇心又趋势着他们,瞪大眼眸,望向站在单帅和王燕身边的纳兰大少。
与王燕的失声哭泣不同,此时已经懵在那里的单帅,脸色铁青,当他听到肖胜这话时,想要开口,却嘴角无力。
“够了,纳兰中磊,不想要他成才,活着最好,只要活着,就最好,。”听着王燕那因为情绪绪稍稍平缓下來的王燕,怒瞪着肖胜,沒好气的说道:
“你纳兰大少,家大,业大,还却投资的钱,做什么生意。”
“俱乐部,京都最好的俱乐部。”当肖胜说出这番话后,不远处的周福,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來,在场的众人,谁都知晓,北国俱乐部算得上京都拔尖的存在,而现在纳兰大少,想要涉及这一块,是打脸的前奏吗。
“纳兰中磊,你,。”
“他欠我一条命,愿赌服输,我随时都可以收回來,王姐,实话不中听,我就是引你入局,不单单是你,在座的所有人,我都算计在内。”肖胜的话,可谓是口气极大,倒吸一口凉气的众人,目光惊愕的望向缓缓起身的肖胜。
“斥候,那张纸,把在座所有达官贵人的信息,登记一下,跟跑保险似得,我一家一家的拜访。”
“纳兰中磊,你别太过分。”实在扛不住的周福,突然开口怒斥道,而微微转身的肖胜,不屑的瞥了对方一眼。
一家一家的拜访,‘有幸’被纳兰大少拜访,那意味着什么,他这一招可谓极为凶残,最起码在近段时间,沒人敢再來北国俱乐部,为啥,被纳兰大少登门拜访,你觉得有好事,今天特么的都动枪了,到家里了,你认为会含糊其辞的就掩过去了。
这比当年打砸北国俱乐部,更加的凶残,从根底上的给予对方毁灭姓打击,而且,纳兰大少还开口了,准备建一家,规模不比这小的俱乐部,孰轻孰重,谁心里都有一杆秤。
“头,外面來了不少人。”单手扶住耳麦的弹头,冷声对肖胜说道。
“你跟河马出门帮衬着ak,告诉他们,十分钟后在再进來,如若有人不卖我这个面子,。”说到这,肖胜咧开了嘴角,继续说道:
“那也就不用给我留面子,出了事,都是我的,斥候继续,。”说完,肖胜一屁股坐回了原位,此时的单帅已经从刚刚的惊吓中,恢复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