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尘脱俗般屹立在别院中央,目光柔和的紧盯着那捂着右臂,满头冷汗的拔达逢老爷子,笑容依旧灿烂,但这份灿烂,更多了几分强者的自信。
‘哗,,’单手掀过了僧袍,另一只手背在了身后,当肖胜以这番姿态,展现在拔达逢老爷子眼前时,与傀尸角逐在一起的帕克,忍俊不住分神道:
“黄飞鸿。”
“错,孙悟空。”说完,肖胜还比划出了剪刀手,看到这一幕的斥候,长出一口气,嘴里不停的嘀咕道:
“还是以前那个装逼卖萌的头,沒变,沒变啊。”
“老爷子,从始至终有两句话,你说的很正确,第一句‘功德无量,’若沒有你的压迫,哪能有我脸谱现在的蜕变。
第二句‘该结束了,’”
‘砰,’单脚发力,肖胜整个人就这般‘轻飘飘’的一跃而起,位置换了,主角未换,只不过,这次主动攻击的则是一尘绝骑的肖胜。
晚风中,夹杂着海的气息,就这般双脚腾空,犹如天神下凡般,夹带着让拔达逢老爷子怵怕的气息,排山倒海般扑面而來。
此时此刻,你在老人脸上,再也看不到那份从容,那份不迫,取而代之的则是恐惧,怵怕以及不甘。
“救我。”这是拔达逢老爷子,发自肺腑的呐喊,他不愿就这样离开人世,他更不愿,就这般与世长辞。
‘嗖’一道黑乎乎的高大身影,从侧方挡在了拔达逢老爷子面前,在肖胜跃至最高点时,沒有灵智的土系傀尸,毫不畏惧的迎面而上。
脸上仍旧挂着从容不迫的笑容,在傀尸将于自己硬碰硬的那一刹那,肖胜右臂突然下沉,夹杂着均力的手臂,硬生生的阻断对方赖以攻击的手段,而左臂的突然前伸,直接把直接沒入了对方‘肮脏’的体内。
‘破,,’伴随着肖胜这一声呐喊,充斥在自己领域内的傀尸,与降头师彻底失去了精神联系,而少了这份精神力的傀尸,肌肤再不如刚才那般坚硬。
‘砰,,’血腥的一面,刺的帕克,反转身的一脚,彻彻底底的断送了这名降头师,多年來的心血,对于降头师來讲,淬炼一具傀尸,近乎是他毕生的心血,一旦尸毁,长时间内,甚至这辈子,都沒有了这份精力和心血,再去寻至。
也就是说,今晚的这个降头师,彻底是废了。
此时的肖胜犹如巨人般,屹立在拔达逢老爷子面前,已经退无可退的拔达逢老爷子,目光警惕且倍显恐惧的望着眼前这个,在自己面前生生突破,驾驭领域的年轻男子。
一时间酸甜苦辣,涌上心头。
“三件事,第一乍仑那是咎由自取,过程,我想你已经调查清楚了,第二,戈尔沒有中降,你小題大做了,如果马上送至医院的话,他还能保住一条姓命,不至于被那所谓的降头师,折腾的连命都沒了。
第三,军工图,你懂得。”在说这话时,肖胜伸出了右手,不甘但又恐惧的拔达逢老爷子,从衣服内兜里,掏出那用皮质包裹的图纸,艰难的伸出了左臂。
可就在这时,拔达逢老爷子那不甘的眼神被狠辣取代,原本折叠在一起的皮质,突然张开,三根毒针,顺势而发,刺向了近在咫尺的肖胜。
仿佛提前有了预判似得,在毒针出手的那一刹那,身子后仰的肖胜,呈九十度弯曲,金鸡读力,扬起的右脚尖,重重的点着了拔达逢老爷子的胸口。
在毒针划着自己的鼻尖,快速而过之际,猛然收身的肖胜,原地发力,聚集在脚尖的力道,顺着对方的胸口,重重的踢在了对方下巴处。
‘咔嚓,’清脆且刺耳的声响,拔达逢老爷子的惨叫声,显得那般微弱,整个下巴被肖胜踢碎的他,已经很难张口,但肖胜却能从他那痛苦的表情,感受到他的痛不欲生。
“何必呢,从始至终,我都沒对你下杀心,一直把你当作,我在武道一途上的引路人,有句话,不知道你听沒听过,不作死,就不会死。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以禅顿悟,多多少少,要给他老人家一个面子,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你的下巴应该不成问題,不过,经此一役,我想,你再达不到巅峰状态了。
心境啊,输不起。”说完这话,肖胜弯身,捡走了那用皮质包裹的军工图,展开查看了一番,满意的收了起來。
转身之际,突然想到什么的他,再次扭过头,目光深邃的盯向了那浑身血迹的拔达逢老爷子,轻声道:
“肖胜这名,确实不咋滴,说实话,要不是怕给俺们家老爷子丢人,我就报我那个洋气的名字了。
电影,小说里很多装逼的段子,都是男猪在赢得一场对弈后,霸气肛瘘的报出自己的名号,得,今天小辈也斗胆一次。”在说完这话之际,肖胜的身上气场,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再那般放荡不羁,连笑容都变得的俨然起來。
那份荣光,由心而发,那份信仰,深深的刻在骨子里。
“我叫纳兰中磊,我有个妖孽如兽的爹,更有个牛逼轰轰的爷,他们都有个统一的代号,,惩戒,而我,将是第三任。
谢谢老爷子的提携,若沒有你,我就沒有今天的凤凰涅槃,说这么多,其实我的另一个深意:不服气,就來北省,群架,单挑任你选。”说完这话,潇洒转身的肖胜,踏步朝着不远处的帕克走去。
在两人即将擦肩而过之际,帕克小声嘀咕道:
“我有一种被狼盯住的感觉。”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