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肖大官人真就‘饥不择食’了,在赫兰镇,对于肖胜來讲,可谓是‘主场作战’,再加上与白静本就有过‘鱼水之欢’,谈不上精虫上脑,之所以如此‘孜孜不倦’,便是深感愧疚的他,不希望再有女人,替他‘负罪’。
这个理由听起來很牵强,但就这件事而言,之所以延伸至这种情况,显然是因为肖胜自己的‘罪孽深重’,无论是白静,还是章怡,都是在他的‘影响下’,才有了这样的左右为难。
从相知到相识,再到相恋,以及至现在的关系透明化,在很长一段时间,肖胜所扮演的角色,大多是‘不负责任’,他只考虑到了自己,却忘记了身边的她们,在临行前,他想弥补的同时,尽量满足她们的那份‘奢望’。
是他自己活在过于理想化的精神世界了,可跟在自己身边的她们,总要生活,总要面对以后的人生。
这也是肖胜最多情且‘无情’的一面。
“卖艺不卖身,那也可以,先跳一段,我比较喜欢江南名曲《十八摸》就根据这个曲,來一段。”话虽说的直白,但躺在肖胜怀中的白静,嫣然一笑并不做声,直至肖胜的咸猪手,挠向对方的腋窝时,感到痒的白静,才闻忙从对方怀中坐起身,沒好气的娇咛道:
“我怕我还沒有跳完,你就已经饥不择食的冲了上來,这样的婉拒,你可以接受吗。”
“请你相信一个吊丝的自控能力,在数以千计的曰子里,作为直立行走的逆天生物,吊丝们即便在空寂的深夜中,面对电脑屏幕内‘绚丽多姿’的画面,我们只会委屈左右手,绝不会在某女反抗的情况下,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
我们虽为吊丝,但我们有着自己的节艹,我们虽然爱吐槽,但我们有着自己的底线,來吧,漫漫长夜中,让我以一名吊丝的身份,向你证明这一切,我们的存在,不但不会影响世界的和平,更会为卫生纸制造业,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
乍然听到肖胜这铿锵有力的一番话,看到对方那正义凛然的表情,先是一怔,随后捂嘴‘咯咯’笑出声的白静,用力的拍打了对方一下。
主动的侧过身,舒展着自己凸凹有致的身躯,躺在了肖胜大腿之上,望着天空中的星辰,晶莹的目光中,夹杂着满足感,喃喃道:
“真美,我从未想到过三十岁之后的我,仍可以如此开心、浪漫的躺在一个异姓的身边,以前我渴望自由,等有了自由后,我奢望着身份,直至今晚的一切,才突然顿悟,原來最美的瞬间,便是有你陪伴。
所谓的罪恶感,愧疚感,不过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下的产物,若是沒有奢望,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情绪参杂在心中,肖胜,。”躺在那里的白静,突然伸出了双臂,勾住了俯身的肖胜脖颈,秋水般的明眸紧盯着对方,娇咛道:
“肖胜,我美吗。”顺着对方的手臂,低下头的肖胜,亲吻着对方的额头,在对方紧闭双眼的那一刹那,肖大官人突然开口道:
“请叫我纳兰中磊。”沒有睁眼的白静,从眼角处滑出一道泪痕,想要逃避,想要自我封印,想要自欺欺人,可这一切如此脆弱,一击则碎。
肖胜用实际行动,渲染着气氛,可最终未能如愿在这‘孤立’的小岛上,來上一次,暴发户即便默认也不曾开口在老爷子面前赘言半句,很显然老人心里是有‘芥蒂’的,至于这个芥蒂在哪,则需要肖胜今晚去解开。
不再熙攘的街道,多了几分的萧条,很多店铺都处在半拉门的状态,手牵着身边的白静,一路小跑的肖胜,朝着刚才几人一起‘偶遇’的那家饭店,还好,老板只是收摊,还未关门。
“半斤猪头肉,一份乱炖,外加两个猪蹄,麻烦你了老板。”边说,肖胜边拍打了一下身边白静的翘臀,后者会意的赶紧掏出了钞票,老板是个哑巴,但人很实诚,收费也很公道,打记事起,他就在这里开店,生意一直都很火爆,只不过,肖胜常年不在家,再加上他今天全副武装,后者也许沒有看出來吧。
二十分钟沒用,肖胜所要的夜宵,便已经打包装盒,待到肖胜和白静急匆匆立刻后,这位满头银发的老板,突然拉上了卷闸门,是真的关门了,转身之际,迎上自家婆娘,笑呵呵的,竟然开口道:
“老首长就是老首长,让我们留得菜,刚刚好。”他家婆娘听到这话后,笑着点了点头,低着头擦拭着已经一尘不染的桌面。
“在这干了近三十年,突然要关门,还真有点舍不得。”
“假夫妻成了真夫妻,孙子都快有了,跟着老首长我不亏啊。”直起腰的自家婆娘,沒好气的瞥了老板一眼,随后继续着手中的活。
越是临近那传说中的大宅门,白静步伐越是蹒跚,特别是在即将穿过那片梅花林时,若不是肖胜一个劲的在背后推着自己走,她也许真就望而止步了。
红门,青瓦近在眼前,石狮看起來如此的有威慑力,这种在平常人家,很多都能看到的场景,现如今落在白静眼中,则显得那般让人心颤。
二十厘米高的门槛,横跨在两人面前,当白静随着肖胜,一步一台阶的沿着石阶走到它面前时,审验一口气的白静,把目光投向了正在推门的肖胜。
“还记不记得我从白家,把你接回來的路上我给你说了什么。”突然听到这话的白静,大脑一片空白,许久后,才露出了安然的笑容。
“一切有我。”
(用了这么多章,渲染一个白静‘进门’,绝不是凑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