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床下说的话,一个吐沫一个坑,可床上说的话,多数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由心而发的善意谎言罢了,特别是在面对自己心仪已久的妹子时,神马‘我一定不乱动’之类的措词,只不过是为了更好的‘乱动’做着铺垫……一旦上当受骗,基本上就羊入虎口,很难‘自拔’,毕竟,拔不拔出來这事,已经不是妹子自己能决定的了。
如若说男人的强大,在于驾驭这个世界的同时,享受着最‘酣畅淋漓’的快感话,那么女人的强大,就是让人男人在享受快感的同时,‘心甘情愿’的被驾驭。
谁也不知晓这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即便是手握‘高科技’的斥候,也绝不敢在这一晚,‘自寻死路’,凌晨五点的天,已经阳光普照,在特护房的走廊上,多了一道急急慌慌的倩影,头发稍显凌乱,身材倍显妖娆……
走廊的另一端,一间多人床的病房门‘吱’的一声打开,先探出头的是河马,随之露出來的斥候,倍显精神抖擞,至于绑得跟木乃伊似得的弹头,则硬是挤不出空隙來,直至这道倩影消失在走廊浸透,斥候、河马架着弹头,屁颠、屁颠的冲向了自家班长的房间。
沒有所谓的礼节姓敲门,直接破门而入的三人,阴笑着望向坐在床头抽着清晨第一根香烟的肖大官人,三人的贼笑,还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最为猥琐的河马,还不禁往废纸篓望去,貌似是在寻找自家班长耍流氓的证据……
“啧啧,头,一刻值千金啊,但还是想问,昨晚是嫂子被你拿下了,还是你被嫂子拿下了,为啥你的‘嗷嗷’声这般呢。”有伤在身的弹头,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床边,被窝还热乎着,那属于女人特有的气味,还未完全散去……
“你说你们三人,是沒见过女人,还是自己沒女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秃子说和尚沒毛,还是自己一身毛,说俺是妖怪,至于吗,你都喊她嫂子了,那我这个当哥的履行下公事,交下‘皇粮’有错吗。
至于叫声……我这叫应景,你们懂个屁……”经肖胜这么一解释,三人的笑容更显银荡,颇为实在的斥候,在沉默少许之后,轻声道:
“头,那个魏叔走之前,一再提醒我密切监视你房间周围任何可疑迹象……那个啥……”
“你到底想说啥。”半眯着眼睛的肖胜,死死的紧盯着斥候这厮,后者不寒而栗的赶紧解释道:
“你放心头,谁也不敢在你房间里做手脚,只是嫂子出门进入走廊的时候,我观察的比较细致,特别是右臂摆动之际,她的那颗‘守宫砂’,貌似还在……
头,你要是那方面不行,别不好意思说出來,虽说你是名好中医,但医生不医自己,已经成为业内墨守成规的潜规则,是不是这次高负荷抽空自己的身体,让你失去了‘人道’的能力,别怕,现代医疗科技这么发达,再说咱姥爷又是一代名医,只要你肯吐露实情,我们绝对想方设法的替你治疗……”
望着斥候等人那一脸的真切之意,肖胜感动的有种直接豁他们一人一巴掌的冲动,这种事情你让他怎么解释,说是自己把着劲,只摸沒上,效仿一代‘名士’柳下惠。
肖胜的‘微怒’以及沉默,落在众人眼里,则是一种‘默认’的态势,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深咽一口吐沫的河马,支支吾吾的说道:
“怪不得嫂子走的这般急急慌慌,头,我想嫂子是能理解你的身体状况,我看过一则报道,说是男人年轻时‘过度劳累’,容易引起假姓‘姓功能障碍’,特别是在身体或心理受到重创的时候。
头,你之所以弄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为了华嫂嫂,她应该感扫视了众人一眼:
“看到沒,一柱擎天,谁有我猛,我问问你们谁有我猛,你们这帮畜生,心里是不是都祈祷着我生理出现什么功能障碍啊,什么假姓‘姓功能障碍’,我说河马,你也忒能联想了吧,我说一大早的,你们一个个不睡觉,怎么屁颠、屁颠的跑到我屋里來,感情是想來看我笑话的。”
“那……头,嫂子右臂上的‘守宫砂’是咋回事,难道你昨晚到今天,你都硬憋着‘坚挺’着现在这个状态。”这样的打击,亦比‘姓功能障碍’,更加的歹毒,气喘吁吁的肖胜,死死的紧盯着说话的弹头,从对方那喷火的眼神中,后者嗅到了一种‘毁灭’的气息。
“不是真的吧,头,你也效仿名士柳下惠,我靠,昨晚头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把消炎止痛的扑热息痛,吃成了绝育的‘舒婷’,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流氓也有把住劲的时候啊……”面对河马那夸张的措辞,肖胜一拳凿在了对方胸口,顿时间,病房内再次响起众人那响亮的笑声。
“我说你们一个个也真都是贱骨头,平常执行任务的时候,一个个吆喝着睡眠不够,这好不容易有了休闲时间,你们又都跟公鸡打鸣似得,各个起的老早……
既然來了,也都别跟我闲着,我手里有份资料,你们传阅一下,咱们下一个任务,已经命令下來了。”正当肖胜说完这话,转身从抽屉里掏出掌上电脑时,先是弹头來了一句‘我头疼……’随后紧接着河马來了一句‘我蛋疼……’,最后斥候说的更绝:
“昨晚马哥沒把住劲,把我给办了,菊花还沒消炎,头,你看要不再给我们几天假,让我这个‘初哥’适应、适应。”就差一巴掌豁出去了,可未等肖胜动身,斥候和河马,默契的架起弹头就准备往门外跑,此时的肖胜突然若有深意的说了一句:
“大洋马啊大洋马……”
“马哥、斥候送我回去,就是拼了这条小命,我也要坚持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