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你怎生也在此处?此遭莫不是叫汤隆与众位兄长在地府相会?”
广惠还未来得及答话,便见这时汤隆醒了,大家急忙围了过来,只见王伦上前扶住汤隆,道:“兄弟!你且宽心,那些歹人都叫鲁提辖一发除了,你此刻安全了!”
那汤隆见说,顿时痛哭流涕,只紧紧抓住王伦手臂,一时中人!”
那广惠见王伦沉思良久,开言道:“王首领,不想梁山大寨上往来的尽是这般义气的好汉子,倒叫小僧眼热,只是若有用到小僧处,尽管开口!”
王伦见说,回过神来,对广惠拱手道:“大师,不如便随小弟一同上山,我那山上都是义气兄弟,大家聚在一起却不快活!”
那广惠豪爽一笑,道:“如此盛情难却,我便同哥哥上山去也!只不过小僧还要延误一些时ri,不知两位哥哥意下如何!”
王伦和鲁智深连声动问何故,只听广惠道:“我今番只为穷追一个恶人而来,此人不除,我心中不宁,待处置了此人,我定到山上与两位哥哥相会!”
王伦见说笑道:“却是有何不可?我便和智深兄长在山寨扫榻以待,只等大师归来!”
众人一阵大笑,却听广惠问道:“此次营救这位好汉子的兄长,不知可有要小僧效力的地方?”
王伦笑着摇摇头,道:“此番倒是无须强取,小弟已有成竹在胸,多蒙大师厚意!”
那广惠闻言一笑,道:“哥哥既然如此说,定是十拿九稳了,小僧那便放心了!便在此处与两位哥哥告辞了!”
王伦和鲁智深见状便上前跟广惠道别,其间王伦问了一句:“大师这番却是去往哪个方向?”
广惠回道:“此人倒也不笨,竟往西夏逃去,想是他以为出了大宋小僧便没了办法,呵呵!”
见广惠说要往西北而去,鲁智深想到一事,便道:“既投西北而去,有劳贤弟,返程时且帮洒家带个口信与那少华山的史进头领!”
广惠忙道:“不敢,师兄且说!”
王伦见状在一旁笑道:“好记xg不如烂笔头,不如兄长且说,我来写罢!”
鲁智深闻言大喜道,“如此甚好,不瞒哥哥说,洒家自小在军旅长大,不曾读书识字,如此甚是难堪!想当ri我打死镇关西逃到雁门关时,看到百姓围着城墙在看热闹,洒家也凑上去看,哪知那上面正是悬赏缉拿洒家的布告,洒家兀自不知,还在那里傻挤,你说愁不愁人!”
两人闻言一阵大笑,王伦便入内寻了纸笔,又把那墨磨开了,道:“ri后闻教授要在山上开个书院,兄长无事时可以去坐坐。”
鲁智深爽朗一笑,道:“那不可错过了!”说完便口述起要说的话来,末了问王伦道:“我这兄弟,也端的是条好汉,十八般武艺样样jg熟,更是那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的徒弟,这番便也请他过来聚义可好?”
王伦莞尔一笑,道:“咱们山上难道还愁好汉多了?”,又见鲁智深说起王进,王伦心念一动,对广惠道:“大师,你久在江湖行走,可曾有这王教头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