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哄你的呢?白少主可真是会开玩笑!不过话说回来,白少主要是真的有什么异议的话,当然也是可以提出申请的嘛!”既然说了,白家与其他的一流家族之间,一直都不怎么对盘,完全可以说是不死不休的关系,那么那些一流家族,会将白家当做是眼中钉,肉中刺去对待,如此,也就没有什么好难以接受的了。既然都已经将之看做是眼中钉,肉中刺了,那么会一有机会就找他们的麻烦,会选择故意的去与之对着干,让其难堪,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而既然故意找了麻烦,也故意跟人对着干了,那么会去猜测白家众人对此的反应,然后根据此反应,准备好相应的回应,当然也算是预料之中的问题,所以,这会儿面对白家人的针对,萧家这位代表,能如此快速的,连想都不带想的就给出如此答案,且语气态度什么的,还无比的包容,就好似在包容无理取闹的孩子那般,与平时嚣张跋扈,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萧家人相比,完全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简直没有任何的可比性,这也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呵呵,是不是开玩笑,可不是你,或者你背后的那些主子们说了算,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以我们之间的关系和矛盾,还有你们这群人平时对我们白家的态度,想也知道,所谓的全票通过,不过就是一个笑话,你们相互勾结,相互包庇,全盘通过什么的,你们是在自欺欺人呢?还是你们自己是个傻子,便以为别人也是傻子了?”正所谓‘打蛇打七寸,抓人抓命门’,与萧家,东篱家这群人斗了这么久,哪怕白家的这群小子们,因为未成年的关系,参与进这样争斗的机会并不算多,可没有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在长辈那里听的多了,傻子都知道,萧家,姬家,东篱家的这群人最在意什么了,更何况,他们也不是傻子。再加上彼此之间的敌对关系,可想而知,白城府他们对于萧大这话里的虚伪,会是如何反应了。用白城府的话来说,就是你萧家,姬家,东篱家不是死要面子吗?甚至为了维持住所谓的面子,连自己平时的性子,都可以完全压制住吗?撒谎什么的,那更是不在话下,那么他们就偏偏跟你们对着来,你们越是想要隐瞒的东西,他们就越是要将之揭露,你们越是想要糊弄的真相,他们就越是要将之戳破,所以,此时此刻,白城府他们,也就理所当然的有了这么一段,一段毫无顾忌,有什么说什么,将之想要隐藏,或者说是不想披露出来的真相,给彻底戳穿的回答。
“罢了罢了,管你们是阴谋还是阳谋,本少主接着就是了,有什么,你们尽管放马过来好了,所以,接下来,你可以告诉本少主,这劳什子的新规则究竟是什么吗?”不得不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说的还是没有错的,就好比这会儿不就是的吗?即便之前这位叫萧大的代表,伪装的再如何的完美,此时此刻,在听见了白城府那一丝面子都不给的戳穿他之前言辞的回答之后,嚣张惯了的萧大,也还是忍不住露出了其本来那张面目可憎的丑陋面目,虽然不知道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其很快便恢复了过来,虽然那一张凶神恶煞,看着白城府他们,像是恨不得要吞了白城府他们的丑陋面貌,只不过呈现了那么一个呼吸不到的时间,可那一瞬间的丑陋,却还是让众人一览无余了,至少距离白城府和萧大他们不远的众人的确是都看见了,这一点,却是不争的事实。有心想要回击回去,以挽回自己之前的失误,顺便好趁机黑上白城府他们一下,装一下自己的无辜和意外,可那也要白城府愿意给他那个机会才行啊!这不,不等萧大开口回击,白城府便一刻不停的,接着上面的话,继续补充了起来,一点也不给那位萧大开口的好机会。
“呵呵,白少主请自行过目,还有,要是没有什么事了,萧某就先行离开了,要是再有什么问题,白少主让那些下人通知萧某就好了!所以,敢问白少主,你还有什么事情吗?”对于白城府的话,萧大生气吗?愤怒吗?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以东篱家,姬家,萧家那群人的嚣张性子,何曾面对过如此情况?这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赤果果的羞辱,可怎么办呢?对方根本就不给他任何反驳或是解释的机会,直接便一笔将之前的话题给带过了,转移了,这让他如何开口?总不能,还盯着之前的问题不放,明明已经跳过去的话题,他还将其拉回去吧?那样不显得他很没有修养,也太过小肚鸡肠了点吗?所以,哪怕萧大再如何的生气,也不得不选择隐忍。可是萧大的性格如何,萧大自己知道,一次两次的隐忍,他倒没有问题,也还算是勉强能够接受,哪怕露出破绽,也不会露的太过明显,看见他露出破绽的人也不会太多,就好比之前那样,可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继续下去,这萧大就无法肯定,自己是否还能坚持的下去,坚持维持住这种表面的平和了,或者说,萧大他根本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还能一如既往的兜得住了。所以,为了避免出现更大的问题,也为了防止露出更多的破绽,好让对方抓住他的把柄来说事,本来还有很多计划,很多针对白家计划的萧大,这会儿则临时变阵,开始打起了退堂鼓来,彻底的放下了之前的各种计划,直接想要选择所谓的遁走了,以避开白城府这群麻烦。当然,在想要避开麻烦的同时,将之后的事情彻底做完,那也是必可不少的一环,或者说是不得不做的一环,不然他即便是成功的离开这里,远离白城府他们,最后回到家族,也是一样的会因为没有完成任务而受到惩罚的。所以,为了方便,好吧,也是为了减少他们之间的接触时间,以降低,出现问题的机率,萧大则是直接豪爽的,将自己手上的新规图片丢到了白城府的手上。
没错,你没有看错,此时此刻,在萧大的眼中,白城府这群人,可不就是麻烦,或者说是超级大麻烦的代名词吗?亏他还以为自己领到的是一个好差事,就算是不能得到更多的打赏,但是也可以趁机好好的奚落一下这向来冲动却无脑,连反驳都不会反驳的白家,从而舒缓一下自己的心情,让自己开心起来,不是吗?毕竟,白家在这些一流家族的眼中,耗了这么多年,已经被他们耗的差不多了,如此这般,还能有什么底蕴,豪爽的给人打赏呢?当然,事实也的确是如此,不然白城府他们之前,也不会如此的看重这一次的大比了,可却没有想到,会碰到这样的白家。
对此,萧大心中简直百思不得其解,毕竟,距离上一次见面,并没有过去多久的时间,可这短短的时间内,向来不会反驳他人,嘴皮子不利索,除了会冲动的呵斥,根本就抓不住重点的白家众人,如何会变成这副能说会道,怼的人恨不得吐血的模样呢?好吧,要是欧阳夏莎知道萧大心中的困惑的话,一定会肯定的告诉他,他们是跟着他学的,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什么样的师傅,可不就有什么样的徒弟吗?可惜萧大是不会问出这个问题的,谁让在萧大心中,开口问这个,会显得十分的丢人呢?所以,他便果断的选择了遁走。用萧大的话说,就是他已经失误了,不能再出问题了,否则,不仅仅是他所在的家族,以及背后的势力不好看,就是他本人,回到家族,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所以,秉承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的原则,避开他们少说话,显然就是萧大心中最好的方法。
至于欧阳夏莎,或者白家的其他人会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答案虽然不是绝对的否定,但至少在萧大面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这一点却是无法否认的,至于原因,其实也很简单,谁让白城府他们,与萧大身后的背景,仇怨积深呢?而仇怨积深的双方,又如何会有那么好心,帮你解惑答疑呢?反正对于这一点,萧大是绝对不信的。
“没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萧大不愿意再多留,白城府他们也未必愿意多见他,虽然有心想要再奚落或是挤怼他几句,可想到摆在眼前的重点问题,白城府他们相视一眼,最终还是选择了不在多事,放萧大离开,所以,也便有了,略显迟疑,之后却无比肯定的回答。当然,语气不算好,这一点,却是一定的,同时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是自己的敌人,而这敌人之前又那般虚伪的想要糊弄自己,再加上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对他多加折腾,或是报复回去,对于这样的存在,这样的结果,白城府他们能开心的起来,能对他们使用所谓的好语气,那才是真的怪了,甚至连装一装都是不愿意的。而在白城府他们郁闷的给予了这个答案之后,众人便见,得到他们答案的萧大,像是得到了什么特赦,或者说,像是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追他,又或者,是生怕白城府他们后悔一样,跑的飞快,完全可以说是瞬间便消失在了白城府他们的眼前。
面对萧大的这般态度,说白城府他们一点都不在意,一点都不郁闷,那绝对是骗人的,不过白城府他们却知道,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看看,这一次的大比,那群卑鄙无耻之人,究竟是怎么改的比赛规则,或者说,是看他们到底出了什么幺蛾子来针对他们,于是,在微微的看了一眼瞬间消失的萧大之后,白家众人,包括欧阳夏莎在内,便将自己的视线,全都放到了白城府的身上,而在白城府身后较近的白城夜和白城郑,则是将目光,一起放到了白城府手上的图表上。
“他们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呵呵,真是没见过如此卑鄙之人了,想要赢的比赛,想要赢得老大的赌约,也不是这样来的吧!”
“卑鄙,无耻!”
因为视线角度有限,外加也不能做的太难看的关系,在场的白家众人,也只有白城府,白城夜,白城郑三人能够看得到那张小纸片上的规则规定,其他人则只能静静地等着,等白城府他们三人看完,再能借着传阅,或是对方告知的方式,得知纸片上的内容,否则,全都一拥而上,岂不是乱套了,平白让人笑话吗?
看字的人不觉得,可等待的人,则焦急的不行,尤其是在这种超级安静的环境之下,这种感觉就更是显得明显了,好在白家这群小子们在欧阳夏莎的教导下,改变了不少的坏习惯,而白城府他们看那些东西的速度,也算不上慢,甚至可以说是很快了,不然的话,还真不知道,白家这群小子们会急成什么样呢!毕竟,欧阳夏莎改变他们那些坏习惯的时间还并不长,而一个人的习惯,又岂是那么容易彻底让其改变的?短时间不会发作,以欧阳夏莎的本事,那倒没有问题,可时间一长,结果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谁让欧阳夏莎还没有试验过呢?
好吧,本以为,这一次有机会,可以试探一下他们坏习惯的改变,究竟可以坚持多久,可谁让白城府他们看东西的速度极快呢?所以,没有让白家的这群小子们等多久,不过短短十几个呼吸的时间,白城府他们便已经看完了纸片上的规则规定,可是显然,上面的规定规则,并不怎么美好,甚至还让白城府他们无比的气愤,无比的愤怒,不然也不会有上述,那突如其来的几句发泄和抱怨的言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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