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璟怀疑的盯着程兆儿,默然了半晌,才怀疑道:“你是不是还不死心,想要求了皇上,让你跟着一起去?”
一边说着,他恨铁不成钢的劝道:“你最好趁早歇了这心思,皇上不可能答应的。? 小說¤網w、w-w`.`8、1-z、w`.`c`o-m”不答应事小,万一震怒了迁怒了程兆儿,可怎么办才好。
毕竟如今皇帝的心情因为这战事,可是很糟糕的。
程兆儿摆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确实有一些东西想要进献给皇上,这些东西,能够更大程度的保证我大夏将士的安全。”
欧阳璟又盯着程兆儿看了良久,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长叹一声,摆摆手道了声:“知道了。”
金都,皇帝的内书房中,程兆儿跪在地上唱诺,参拜大夏的皇帝。
皇帝正在批阅奏折,见着程兆儿,点点头后,就赐了座。
程兆儿规规矩矩的垂着头,坐了下来,坐下的瞬间,她稍稍抬头瞥了皇帝一眼。
这位皇帝还是比较年轻的,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肤色较白,有些微胖,穿着一身黑色及明黄色夹杂的家居龙袍,坐在那儿就让人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势。◎?八?一中?文网№ №№? w`w、w、.-8、1zw.
同一时刻,皇帝也分了一丝心神打量程兆儿,从他还是皇子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人,一直以来,对她很是好奇。
他就觉得这女人挺奇怪的,明明聪明的不得了,这也能做,那也能做,偏偏对权势名利并不怎么在意。
按说,他早就封了她“慈心夫人”的称号了,别人得了封号或者什么,就开始在上层社会活动起来,各种拉帮结派,就算不拉帮结派,那也是上串下跳的很。一个人乍一从贫穷到富裕,从没有任何名头到名满天下,他这么多年也看的太多了,几乎所有的人一下子从无到有后。举止和言行会有很大的变化。
可是,这女人不一样,封了她封号以后,就好像没封一样。她还是一如既往!
每天就是守着她那铺子,当然她的蜂蜜确实味道不错。上回她送了德喜那老家伙蜂蜜,被他看到了,要了过来尝尝,不仅他挺喜欢那甜而不腻微带清香的口感的,就是皇后也爱不释手。
今年,德喜手上的蜂蜜可是全部进了他和皇后的嘴巴了。
除了守着铺子,就是忙活流民所,和秦家人她是一直熟悉,欧阳璟是她的生意合作伙伴,还有荣娴。是她的顾客。
对了,还有鸿济,也勉强算是她的合作伙伴。中◎◎文网§ ?? w-w-w.
也就这几人身份上稍稍好看一点,她所接触的其他人都没什么特别的身份。
每天低调的不能再低调,那些个各种夫人小姐送的花帖,请她出席花会什么的,就没有听说她参加任何一个。
要知道这可是展自己的势力或者打入其他势力内部的最佳机会了,这女人怎么就那么蠢呢?
这么一想,皇帝又盯着程兆儿看了两眼,嗯。眼神比较坚定,看的出是一个有成算的人,长的清清秀秀的,实在想象不出来生意做得那么大!
听说还生了四胞胎。这么干瘦的身体,四个孩子她怎么生的?
想着想着,皇帝意识到自己有些想歪了,有些不自在的清咳一声,然后故作威严道:“慈心夫人,听欧阳璟说。你想来见朕,有些关于战事的想法?”
想到战事,皇帝的心里就沉了下来,如今大夏朝可以说是在风云飘摇中,如今新征召的将士正在进行战前训练。
不多时,就要跟着他去往战场,倘若这一次还是不行,那最后……
皇帝脸一沉,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继续批阅奏折。
程兆儿想了想,拿出一张纸来,由德喜公公呈上给皇帝御览。
皇帝一看,先是皱了皱眉头,复看了德喜一眼,现他也是一脸的困惑,皇上才好奇道:“这画的是什么?”
程兆儿叙述道:“启禀陛下,这个臣妇给它取名叫做‘护心镜’,是用于护住心腹内脏的。”
说着,拿出她提前又做好的那一块,这还是从秦家又搜罗的那只铜锅制成的。
她一边把这物事提给德喜公公,一边阐述着:“这东西是臣妇的夫君即将出征前,臣妇替他置备的保命之物。”
“臣妇偶然得了一口铜锅,便想着把那锅融了,给夫君比照着高等将士制作一个‘护心镜’。”
“只不过,臣妇比较贪心,寻常护心镜只能护住心房这一边,但是,在战场上导致死亡的机会很多,刀剑刺在肚腹上,腰侧,即便当时不死,但是,失血很多,也容易造成死亡。而臣妇,不希望这样的情况生在臣妇的夫君身上。”
“于是,臣妇便准备做一个整面的护心镜,可以把半个身体全部挡住,只不过铜锅材料有限,又加上铜的质地太硬,根本不能做出臣妇想要的,无法可想之下,臣妇只能命令工匠加入其它的材料,譬如生铁等,生铁质地较软,也许真的能够中和一下铜的坚硬也说不定。”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居然让臣妇试验成了,做出了这种能够服帖人体,又能够抵御冲击的‘护心镜’来。”
程兆儿总不能跟一个古代封建王朝的皇上解释什么叫合金,也只能这般找理由了。
皇帝先是盯着那护心镜看了好几眼,然后,招呼着德喜道:“去外面找几把刀剑过来。”
又附加了一句道:“不止刀剑,还有箭矢,长枪都试试。”
德喜应声而去。
没一会儿功夫,外面66续续的搬进来很多的东西。
皇帝仔细端详着那护心镜,不确定道:“这东西就系在身上就行?”
程兆儿点头道:“臣妇可以一试。”程兆儿的意思是自己穿着那护心镜,让人拿刀剑往自己身上砍就行了。
皇帝嫌弃的看了面前女人那小身板儿,然后把那“护心镜”往自己身上一套,招呼德喜道:“对着朕的胸口砍过来。”
德喜又惊又怕,一下子脚都软了,他趴跪在地上道:“陛下万万不可啊,还是让其他人试试吧,这万一出点什么岔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