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能不能别这么一惊一乍的,魂都被你吓没了!”吕诏没好气的说。952tt1000000000000000000
“不能。”苏琴好笑的掩嘴,这个不是自己想要的效果么?想到吕诏的木讷,爱装……苏琴心里面也是掩饰不住的轻松。
苏琴恬淡的笑了笑,因为……她们在“梦”中一起经历过很多事情啊,曾经肌肤相亲,曾经一起得到过长辈的祝福,曾经以为她跟重度抑郁的他不会有未来,但又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特别想这个男人。因为一起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多到苏琴只记住了一点,就是不论她再怎么排斥自己的另一人格比自己先得到珍宝,也不能成为她放手的理由。
“你这人真是坏到骨子里去了。”见苏琴回答得斩钉截铁,吕诏无奈道,“话说,你到底是想怎样?难道你不知道我已经很丑了么?”
吕诏的摸样绝对称不上英俊,甚至连入眼这种程度也刚刚够格。
“这个呀……”这次苏琴没有笑了,“我真的不想打击你。勉勉强强,还是可以见人的啦。”
有意无意间,她的每一句话都在吕诏的心中刻画出了自己的形象,让人一见难忘的印象。
“你都说勉强了,怎么还下这狠手,我还要靠这张脸混饭吃,若是让你把我耳朵拉的一个大一个小,你让我怎么混?”
“哪有,我不过是轻轻地摸了摸,别说的我好像罪大恶极似的。”苏琴将下巴埋在毛围巾里,偷着乐。
对于追求精神圣洁的人来说,认定的便是拥有,便是终生,乃至三生。
她并非害怕不洁会带给自己污名,而是因为那种心灵的微震便能让她们感受到地球脉搏的震撼,一生能有一次就已经是奢求。对她而言,吕诏确实木讷,而且这种木讷显得很冷淡。但是苏琴却知道终有一天……他也可以变得很讨人喜欢,爱是愚蠢的。
吕诏无奈道:“如果真是摸,那倒好了。我这辈子最喜欢美女摸我的脸,但是你却是乱搞一气,所以让我不安,最可悲的是,我还跑不掉。”
这种亲昵说话的感觉很好。
吕诏嘴上说着可悲,但听在任何一个人的耳中,都不会感受到可悲二字,相反,却会真实的感受到吕诏眉角间的欢喜。他可不是什么禁欲主义者,虽然他是隐士,但他这么做,只是怕身边发生的事会影响到他的判断力。
他只是向往纯洁透明的湖水,茂密翠绿的山林能带给他的宁静。
隐遁这种行为或是隐士的身份本身,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
正如某位信奉孤独的参道者所说:任何人都是可以天真的,所以任何人都是富有的。
“喂喂,真受不了你!我哪有乱搞一气?”苏琴欺得很近,仔细打量着吕诏。
吕诏机灵地一个闪身,避开苏琴的靠近。
注意,这里用了机灵二字,便意味着衰的禁锢已经接触,心情不再抑郁,血性自然不再被消磨。
“走啦,走啦……”足足走了五六步,那种羞涩、不安的感觉才渐渐消退。
“你哦……呵呵……”苏琴欢快的跟上。
若是必须承认什么,吕诏会承认自己谨慎生活着的每一天并没有带给他欢乐和轻松,同时,他也会承认自己现在的心情充满阳光。
让抑郁和虚伪都见鬼去,神道常存欢喜心,这是神性流露的外相,凡是让我趋向于胆小如鼠、灰心丧气、忍气吞声的……都不是我的道。
苍白の正义同学,汝让吾很欢喜哦望汝不可负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