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扶曾医生进去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他的脸色有什么不对劲?比如说有没有流眼泪或者脸色苍白什么的”见阿布到旁边去了阿格接着示道。【高品质更新】
“没有什么不对劲当时他受了伤我负责在旁边帮他递了一些消毒的东西”单思华努力回忆道:“只是觉得他满头大汗的应该是受伤太痛的原因吧。”
阿格没有急于再说什么低下头一口接一口地抽烟似乎内心在作剧烈的思想斗争。
见阿格作沉思状单思华又接道:“怎么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恩我在怀疑这个曾医生悄悄买那些东西会不会是自己在吸食?”阿格满脸狐疑微微沉吟道。
曾医生自己吸食?
阿格的话让单思华眼前一亮这个假设也并非没有可能。联想到心里存在的那些于阿芳的种种疑惑似乎这个解释更加合情合理。
阿格话音刚落单思华马上在脑海里面作了这样的设想:曾医生因为吸食毒品搞得债台高筑妻离女散阿芳亦因为这个原因而坠入风尘至于李老板千方百计想占有阿芳的身体估计应该也和曾医生吸毒有系。
“照这样说来李老板也应该知道曾医生在吸食那个东西了?”飞快地作了假想之后单思华补充道。【\/本\/文\/来\/自\/八\/戒\/中\/文\/网\/】
“这个倒不一定。如果李老板知道他吸食那些东西肯定也应该知道他什么时候买为什么还要你那天晚上睡曾医生的楼上?”阿格分析道:“还有你说李老板在临走的时候叫你留意一下阿芳是否会悄悄潜回来说明他对曾医生并不是很放心才会有这样的安排。所以说李老板应该不知道曾医生在吸食那些东西。”
“那吸食那些东西的人一般都有哪些特征呢?”单思华突发奇想既然阿格了解这方面的知识索性问个明白说不定将来还能派上用场。
“一般吸食那些东西的人在上瘾发作的时候会流泪眼睛布满血丝不停地打呵欠甚至有些人还会意识混乱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阿格边思索认真地回答末了又问道:“怎么你是不是想起来曾医生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没有只是好奇随便问问。”单思华淡然一笑将这些症状牢牢地锁进记忆里面。
两人兴致勃勃的聊得欢不觉就到了熄灯睡觉的时间。阿布快步返回铺位向两人打了个招呼倒头便睡很快发出了欢快的鼾声。
和阿布一样阿格也很快进入了梦乡。或许是聊得太尽兴让单思华重新对阿芳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尽管浑身酸痛他就是久久难以入睡。
瞪着失眠的双眼瞅着幽暗的工棚顶单思华思绪如潮。如果说曾医生吸食那种东西的事实成立那么基可以确定阿芳坠入风尘的原因也和这个事实有。
想到阿芳那头长长的披肩发单思华的心就会莫名其妙地升起一丝怜悯。这个不幸的女孩子竟然投身在这样一个家庭遇到这样的父亲难怪她会年纪轻轻就误入火坑混迹于风月场所。
突然之间单思华有种想要保护阿芳的冲动。他在心里幻想出这样一个故事。
因为曾医生吸食那个可怕的东西搞得众叛亲离致使阿芳走上了堕落之路。曾医生更因此欠了李老板好多钱在无法偿还的情况下做出了用女儿的身体做为抵押的荒唐之举。
阿芳因为憎恨爸爸这种丧尽天良的做法对李老板的要求誓死不从。李老板原就是荒yi成性的老流氓自然对年轻的阿芳垂涎三尺在几次索求特殊服务未果的情况下恼羞成怒地抽了阿芳两耳光扬言一定要阿芳为其服务。
倔强的阿芳宁肯玉碎也不为瓦全死活不肯屈从李老板并屡屡更换工作地方以躲避李老板的纠缠。在这期间阿芳的男朋友忍无可忍暗带西瓜刀去责问李老板欲砍李老板以泄愤却不料被单思华无意撞见打掉了西瓜刀致使阿芳男朋友的行动失败。
随后又是单思华阴差阳错地把李老板带到那间TKV找到了阿芳。李老板积怨难消准备强行占有阿芳的身体却让阿芳在情急之下咬伤而逃脱。
李老板对阿芳欲罢不能同时又恨之入骨。便安排单思华住到曾医生家里留意阿芳有可能潜回来怕曾医生起私心将实情隐瞒以便让单思华及时汇报情况。并督促曾医生去阿芳妈妈处将阿芳的行踪搞清楚伺机将阿芳抓住以泄心头之恨。
按照这样的设想单思华在无形已经间接伤害过阿芳两次一次是打掉了她男朋友的西瓜刀让李老板幸免于难一次是带李老板去TKV执意点她的钟让她险些落入李老板的毒手。
这是单思华觉得亏欠阿芳的地方亦让他产生想要保护阿芳的冲动。在单思华看来阿芳绝对是受害者是曾医生和李老板债务之间的牺牲品阿芳是无辜的是应该受到保护的。
可惜单思华只猜了故事的结局却没有猜故事的开头。
“呼”单思华长长地吐出胸口的恶气恨不得明天就能够回南田工业区去看看。
还记得那天下午曾医生找到阿芳的妈妈随即发生争吵曾医生已经发出了恐吓阿芳妈妈的信号后来因为那三个男子对自己追砍才没有执行打砸阿芳妈妈蔬菜摊的恐吓任务。
如今自己已被送到这里不知阿芳妈妈有没有被李老板继续派人去恐吓也不知阿芳有没有被可恶的李老板抓住要是阿芳不小心遭到李老板的摧残那自己的良心一辈子都会有一个阴影。
是的如果那次自己没有打掉阿芳男朋友的西瓜刀也就不会认识李老板更不会带李老板再次找到阿芳。而李老板或许就在那天被砍翻在地一切都会因此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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