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织田信长的这声临死的惨叫,王离单手发力,恐怖的上清金阙万妄法力轰然而出,在一瞬间就把织田信长当空捏成了一团红色的血球。
织田信长连挣扎的一丝余地都没有。
但他身体的死亡并不代表着,他就可以像之前的那几世一样,投身于东瀛的六道轮回之后,既以下一次的轮回复活。
轮回复活,这也是他之前一直这样做的,因为他是第六魔天的魔王,只要是整个第六魔天不灭,那么他本身就不会真正的消亡。
但是,这一次很可惜是他遇到了王离。
因为他不知道的是在王离这里,就算是他是这片天地的化身,他也难逃一死。
在他变成血球,灵魂即将投入东瀛本身的六道轮回之时,王离之前留下的金印突然金光一闪,跟着他一同进入了六道之中。
东瀛也是有六道轮回的,源自于华国的汉传佛教。
在早期东瀛是没有什么正儿八经成体系的宗教,只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原始教派,值到华国汉传佛教的传入,才让东瀛有了真正的宗教体系。
同样的,因为汉传佛教的轮回和救世理念,让早些年间一直被百鬼横行肆孽东瀛有了一丝的挣扎空间,而这也让汉传佛教在东瀛大为盛行,乃至于在东瀛历史上很多时代成为东瀛国教。
而佛教的盛行也让佛教的很多理念和力量也在这里扎了根,其中最为出名的就是六道轮回。
不过东瀛的六道轮回并不是和华国那么广包大千世界,他们的六道轮回只是单单在整个东瀛而已。
而种脆弱的神话体系对于王离来说,只要是找到它的本体,那么毁灭它简直就是一口气的事情。
“终于还是活了下来……这个华国的男人实在是太强了!他难道是大明的常道君不成……”
“嘿嘿,不过不管他是谁,等我这一次轮回过后,我要好好的让他百倍偿还,到时候……”
随着织田信长的再一次进入六道轮回,就在他以为可以逃避一死的时候,一直被王离预留下的暗手,那枚织田信长认为有着浓郁神仙的小金印瞬间爆炸开来。
轰隆!
那蔓延在整个东瀛无形界域的六道轮回之界,就在王离的金印之下,轰然碎裂,无数的能量和灵魂在这场恐怖的爆炸之中成为齑粉。
而织田信长在来不及转变恐惧的时候,就化为了那最基本的能量,尘归尘土归土。
与此同时,一种亿万灵魂爆炸的无形声音响起,那种一直犹如时代洪流的声音。
在它爆炸响起的那一瞬间,正片东瀛上,只要是信奉这个国度,在这片土地上被轮回打上烙印的人,他们在这一刻全部都齐刷刷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然后一股让他们颤悚不能自己的缺失感和颤悚感席卷了他们的身心。
那是生命中仿佛最至关重要的一件东西没有了。
而这些人也包括在场的这恶鬼们。
他们全都在静止停在了半空中,就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
“那是第六魔天之王织田信长,他怎么被一个支那人给杀死了?!!”
“这是梦吗?难道我们还没有从沉睡中醒过来吗?”这些被东瀛人日夜供养信仰的战争恶鬼,完全是被王离的那一手毁天灭地的爆炸给震的目瞪口呆。
随着织田信长他的死,也彻底拉开了王离对东瀛鬼神的屠杀。
毁灭了亿万东瀛人赖以信仰的六道轮回,王离转头头,对着半空中的恶鬼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轻轻的一口气,那些原本还咆哮狰狞的恶鬼们,被这气吹过,全部燃起了清色的火焰,然后在无尽的痛苦和哀嚎中化为了灰烬。
灭完了这些靖国神社的恶鬼之后,王离缓步走到了之前被他打开的罗生门的裂缝前,此时那个代表着高贵神圣的高天原之门,已经没有了刚才那充满威严的浮屠和花纹。
取而代之的则是让人生厌与恶心的浮世绘,那是一张张丑陋可恐的鬼怪和恶心的花纹。
这个已经变了一个模样,或许是它真正的模样的巨大恶鬼浮屠的金黑色大门,正在发出一声声难听的扭动声音。
似乎它是有生命的,它在想着逃避,像老鼠一样逃离这个恐怖窒息的地方。
但是被王离盯上的东西,是不可能从他手上逃脱的,连镇压地狱几个元年的地藏王都不行,更何况是这些低级的鬼神。
“高天原吗?”王离伸手按在了这个大门上。
被王离触摸的大门,在被王离接触的那一刹那间,就疯狂的扭动起来,挣扎的更加剧烈了。
无尽上清金阙万妄法力涌出,然后王离筋骨分明的手掌上,开始出现神秘莫测的道家符咒,这些符咒就像从天而降的天河之水一样。
通过王离的手掌疯狂的向着大门涌进。
咔嚓!
随着王离那恐怖的道术法力,这恶鬼高天原之门,连一息的时间都没有坚持住,就被王离给轻松的击碎了。
然后王离看都没有去看大门之后的高天原是什么模样,他法力不停,周围的符印大显,通过这个口子尽数的进了高天原之后。
轰隆!
眨眼睛一息之后,在不远处的富士山突然火山大爆发,整个代表着东京坐标的白顶樱花之山在剧烈的爆炸声中化为了一片火海。
“原来是在富士山上啊!”看着远处的火海一片的富士山,王离摇摇头,收回了右手。
自此,整个东瀛的高天原众神全部连见王离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全部连通着高天原与富士山成为了灰烬。
随着东瀛富士山的崩塌,化为火海的时候,一群扎着道髻的华国人乘坐着各式各样的交通工具向着这里赶来。
他们这一群人有老至六七十岁的老人,有下至十六七的少年,他们有的坐远轮,有的坐飞机,有的只身渡海,还有的搭乘沿海渔民的打鱼船。
而且他们虽然都是扎的发髻,但是他们的服饰和身份却是千奇百怪,有的穿着传统道袍,有的穿着西装,更有的穿的和非主流少年一样。
这些道人,像风一样,从大洋彼岸的西端一路吹到东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