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竟然那么下本钱!为了陷害老丞相,竟然贡献了那么多家当!”皇帝陛下在皇宫之中看着这一箱箱的银钱,忍不住笑道。
这些银钱加起来不多不少,正好十万两!
跟之前太子党的人诬陷二皇子贪污的银钱数目相同,一分也不多!
这让皇帝陛下一阵好气!
其实皇帝陛下还真误会了,楚二少才会不干这种亏本的买卖!十万两啊!对于楚二少而言也是一笔不少的数目,他怎么可能会花费这笔巨款,来陷害老丞相呢?
其实这些银钱,本就不是楚二少的,可以说这些银钱是楚二少假借张小公子的身份借的!
他有张小公子的信印,在假扮张小公子取得秦恒武的信任之后,楚二少便以来的路上遇到劫匪为由,导致他们所携带的银票全部丢失。
而这笔钱是他父亲又让他来京城购买各种物资之用的,这也算是他们张家第一次来京城探路,若是行情可以,他们张家想从苏州城向京城扩展业务。
如今银钱丢失,张小公子回去之后,就只有受到父亲的责罚,同时以后恐怕都不能够被家族所重用!
秦恒武同样身为世家子,自然是知道世家之间的竞争多么激烈!一旦事情失败,确实是极有可能以后都出不了头!
而他秦恒武同样是纨绔子弟,他那里有钱,不过他秦家的身份就是一个保障。秦恒武带着张小公子找到了京城最大的钱庄,张小公子在与钱庄商议好利息,以及还款日期之后,便亲自手写了一张借条盖上了张家的信印,同时将他张家的信物当作了抵押物,在钱庄换取了十万两白银。
因为是秦恒武推荐的,而且楚二少又有着张家的信物;钱庄也很爽快的将银钱借给了“张小公子”;可是钱庄老板没有想到的是,这根本就不是张小公子,真不知道他以后要到那里去找张小公子偿还这笔钱财!
难道亲自跑到苏州城不成?
当然这个让人头疼的问题,自然就交给钱庄的老板来处理了,楚二少并不考虑这些!
借钱,才是楚二少接触秦恒武最根本的目的!要不然他虽然有着张家的信物,刻开始要从京城贷款十万两白银,这也是很难的一件事情!
此刻相府,老丞相躺在床上,脸上又些惨败,气息也又些微弱,满脸充满了落寞。秦恒武跪在床边,秦家数子都围在了床前。
“孽障!还不快从实招来!”
老丞相在回到相府之后,便听说了说完秦恒武在青楼所说的事情,当即气的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在询问院子里的那些箱子怎么回事之后,得到管事的回答,说是秦恒武少爷的一个朋友,送与他的礼物。
老丞相一听,顿时气急攻心,倒在了地上;刚刚得到了及时的医治,这才醒了过来,不过大夫已经交代:老丞相年事已高,经不起刺激,老丞相需要的是静养。
“爷爷,孩儿昨日喝大了!真的不知道昨天说了什么!”秦恒武哭诉道,也是他早晨都是从青楼之中被抬回来的,他自然没有听说他昨晚的事迹!
“孽障!”
老丞相拿起自己的陶瓷枕头便砸向了秦恒武!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秦恒武竟然就是他秦家的罩门!
“砰!”陶瓷枕头正中秦恒武的头颅,顿时陶瓷碎裂,一滴滴血液不断地从秦恒武的头上滴落了下来。鲜血滴落在了陶瓷片上,看着鲜血淋淋的秦恒武,秦家人都不敢上前。
“还不说!”老丞相怒吼道。
随后在老丞相的逼问之下,秦恒武便结识了苏州城张家张小公子,以及之后的种种事情都说了出来。尤其是当秦恒武说道他们钱庄借了十万两白银的时候,老丞相更是怒不可遏!
怎么就那么巧合?他们陷害二皇子的是十万两白银,张小公子借的也是十万两白银,昨天从他们相府搜出来的也是十万两白银?天下间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吗?
“蠢货!”
老丞相怒不可遏!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让他陷入困境的十万两白银竟然还是出自自己亲孙子的手!而且还是他既往最喜欢的一个孙子!
“爹,你消消气,大夫说了,现在你不能够动气!”
“尽快抓到姓楚那小子!抓住他!”老丞相说罢便再次昏了过去。
老丞相在昏迷之前,心中也在想着一个问题,那就是楚二少比他爷爷要阴损的多!楚万雄虽然诡计多端,但是他守规则、讲义气。可是楚二少不同,楚二少不但诡计多端,而且打破常规!
不守规则的人,才是最难对付的人,因为你不知道他有没有底线,也不清楚他能够做到哪一步!
今天一早,鹰眼便向楚二少禀报了一件事情,这让楚二少欣喜若狂的同时,也给京城的衙役找了一件事情做。
此时京城的衙役们也忙疯了,也不知道怎么滴,从今天早晨开始,时不时的就有人去府衙提供楚二少的行踪。经常是这一个地方去了还没有回来,下一个消息又传了过来。
“头,这一上午我们都已经跑了快二十处地方了!别说是那个姓楚的人犯,就是个人影我们也没有见到啊!”此时直接坐在路边的一名衙役抱怨道。
“那又能怎么办?只要有人到府衙提供线索,大人就让我们出动一次!”宋安康身为捕头,干的就是缉拿犯人的活。尽管宋安康跟楚二少是旧相识,他才跑的积极一点,若是让别人抢了先,恐怕楚二少连到府衙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直接砍杀了!
楚二少与老丞相之间的斗争,只有这些高层的世家都知晓。这也算是太子党与二皇子党的首次正面冲突,一方人多势众、兵强马壮;另外一方势单人危,可是却往往能够引导整个局势的走向。
老丞相亲自下令缉拿凶手楚二少,这也就意味着,是对楚二少下了杀手!最重要的是将楚二少缉拿归案,至于生死?似乎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