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老板。老弟,你也知道现在萧老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到的。不过我们兄弟俩有这层关系,想见萧老板应该不是什么问題。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见萧老板。这个你得事先跟我交个底,”
“我也不瞒墨老板,我见萧老板的目的,是想让萧老板将我引荐给一个人。”
“谁。”
“我的表哥,”
“啊。你的表哥还需要萧老板引荐。”
巴忠厚笑了一下,沒有回答,只是看着墨有金。
墨有金脑子灵光,稍稍这么一转念,也就大致猜到了原因所在。巴忠厚是巴家的旁支,又是小字辈的人物,那他的这个表哥,无疑就是巴家的直系宗门里的人。
世族里旁系与直系的地位差别很大,对子孙辈的培养拿出來的资源也不尽相同。巴忠厚想见他的那个直系的表哥,大概是想在表哥身上弄点什么油水吧。
“行,这是小事。回头我跟萧老板说说。只要你能弄來高级货色,我可以打包票让萧老板帮你这个忙。”
墨有金现在是萧得利身边的红人,这点小事情当然能拍板。
巴忠厚将鼓鼓的牛皮信封拆开,从里面拿出了几沓钞票,直接丢在了桌子上。
“我请墨老板喝茶。”
“哈哈哈,巴兄弟,我们都是一家人,你还这么客气,”墨有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里客气着,却毫不手软的将那几沓钞票塞进了口袋里。
开玩笑,谁会嫌钱多。墨有金虽然不缺钱,但从來都沒有觉得他的钱多过。
两人既然达成了协议,巴忠厚接下來要做的事便是物色高级货色。他明白墨有金嘴里的高级货的几个硬性标准。
第一条,必须是处;第二条,必须长的好;第三条,必须有身材;第四条,必须是大学生。如果是社会上那些人,墨有金相信凭着自己的马力,坑蒙拐骗也准能将人弄过來。
可他玛的现在社会上的那些女人,基本都被人破过了,想找个处,只能去学校。
巴忠厚对这几个硬性标准也相当无语。不过,有难度的事情才有挑战性,一点挑战性沒有的事情,他也不想做,做了成就感也不高。
想到这儿时,巴忠厚脑子里一晃便闪过了梅若雪的身影。梅若雪是他非常得意的一件作品,性子那叫一个烈。送到集莺社來之后,墨有金也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将那丫头给驯服。
巴忠厚清楚的记得他在梅若雪身上赚的钱,就足够他在临川市买一套房子了。这样的边陲重镇,一套房子的价格也才三十万出头而已。
更为关键的则是,他送到集莺社里來的这些大学生,依旧在源源不断的给他提供着月供。拿这些钱出來是萧得利的意思。
萧得利明言,学校里的事情,集莺社不管,这些大学生在学校,都交给巴忠厚打理,不管发生了什么,跟集莺社无关。
这便是各取所需。每个月拿出那么多花红给巴忠厚,其实墨有金相当舍不得。人都已经进了集莺社,干吗还得给这小子那么多钱。
萧得利只是冷冷的丢给墨有金一句话:“什么也不要问,照着做。”
巴忠厚通过送到集莺社的这些女大学生,早早的就已经迈入到了百万富豪的行列。而且是沒有利用家族一点资源,这全是他自己赚來的。
从集莺社出來之后,巴忠厚琢磨着该从哪儿去弄高级货时,不由的又想起了梅若雪。梅若雪是他最成功的作品之一,而且这丫头听说还有一些关系比较好的同学和闺蜜。
巴忠厚就曾经见到过一位前來探访梅若雪的女同学,当时巴忠厚就给梅若雪的那个同学打了分,高达八十五分。巴忠厚的眼光选女人的眼光相当高,能打八十五分,在一般人的眼里,可说是惊为天人。如果折算成现金,甚至比梅若雪的利润还要高。
事急从权,巴忠厚第一位想到的就是通过梅若雪,将她的那位同学钓出來。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到了集莺社,就不怕她能翻得了天。
现在的关键问題是如何从梅若雪的嘴里撬到她那位同学的地址。有了地址,一切都好办。巴忠厚对自己的魅力相当有自信。
抬腕看了看表,现在的梅若雪应该还在宿舍。巴忠厚便掏出手机,拨通了梅若雪的电话。
此时的梅若雪和安天伟的交谈已经接近尾声,二人正准备要分别,却不想电话响了起來。
“是巴忠厚。”梅若雪冷着声调说道。
“接。”安天伟精神一振。
“喂,有什么事。”梅若雪接电话的声音更冷。
“若雪,你还沒有吃过呢吧。我现在正好有时间,要不要出來吃个饭。”
“不好意思。你有时间,我沒有时间。”
安天伟一旁听着就着了急。这丫头也太直性了吧,难道不知道这是个将巴忠厚逮住的好机会。
“若雪,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你看,虽然过去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是伯父伯母,特别是伯母,因为你很争气,在老家那边特有面子不是。这你得感谢我给了你这样的一个机会。”
“你这个浑淡,你这个流氓。”梅若雪气的立即脸就变了色。
“哈哈哈,你说的对,我是个浑淡,我是个流氓。可是如果沒有我这个流氓,你们家能在市区里买上房。恐怕现在伯父伯母还在为租哪边的房子在愁肠百结吧。”
梅若雪的浑身颤抖着,但是她无话可说。集莺社虽然是她一个永远的痛,也是一个永远的疤,可是通过集莺社赚的钱,确实改变了家庭环境,至少不会再让父母为租房子而发愁。
她的老家在日升市市区,父母早早的就下了岗,为了供她上大学,债台高筑,就是希望她能成个人成个凤,将來能为家里争口气。而且,家里还有一个正在读高中的弟弟,想到父母斑白的双鬓,梅若雪便一阵阵的心痛。
良久,梅若雪才平复了下來。而巴忠厚竟然相当有耐性,在电话那头静静的等待着,沒有将电话挂断。
“你,有什么事。”梅若雪的眼眶有点红。
“说了想请你吃个饭,何必这么大的反应。”
“巴忠厚,我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无缘无故请我吃饭,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果然知我者若雪也。我真有些后悔将你送给集莺社了。这么知心的人,应该我自己留着。是有点事情找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