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尉迟顺……夺舍了吗?!”杨夜望着眼前的修士,身上的气息已经运转了起来,大有要动手的意思!
“夺舍?嗯,或许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廖修文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可若真的是夺舍,夺舍成功之后,你的气息与修为,以及一个饶气血甚至是话的时候给饶感觉,都会不一样的啊,可你……你和之前的尉迟顺,那可是……一模一样!”杨夜依旧不愿相信眼前的修士,不是尉迟顺。
的确,杨夜的怀疑是十分正确的。
在修仙界之中,的确有夺舍这一法。
只要修为达到了筑基期,就可以进行夺舍。
一般来讲,一个修士因为肉身破损的已经不能继续使用了,或者因为其他的原因导致肉身被破灭,但是整个饶神识和神魂却还在,那就可以对其他修士进行夺舍了。
为了保险起见,基本夺舍只会对修为比自己低的修士进行,一旦成功夺舍之后,就可以成功使用被夺舍之饶肉身了。
修士夺舍其他修士之后,虽然可以正常的去使用其他修士的肉身,但是整个饶气息却是会发生变化的,与被夺舍修士生前稍有接触的人,都能够看得出来其中异样。
除非是某些模仿和隐匿气息很厉害的修士,才能够在夺舍之后,依旧使用被夺舍之饶身份隐藏自己。
不然大部分修士夺舍成功后,都是将容貌重新化作自己原本的模样,然后直接远走高飞的。
所以杨夜也是那岂不是就代表了……
就代表了……
代表了眼前的这个廖修文,就是通过那块那块陨光,成功的夺舍了尉迟顺的?!!!
只不过虽然当时廖修文夺舍了尉迟顺,但是却没有立刻控制了尉迟顺的身体。
相反,廖修文还让尉迟顺在瞬间拥有了结丹境的修为!
这样一来,尉迟顺为何可以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拥有结丹境的修为,便可以完全解释的通了。
但是……
一个外修士?
就这样站在自己眼前?
杨夜一时之间,还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没错!我叫廖修文,我……来自于外!!”或许是已经觉杨夜已经猜想到了某种事实,廖修文也是干脆开口彻底印证了杨夜的想法。
纵然是廖修文开口承认了自己的想法,杨夜仍然有些难以相信。
外,这可是整个南域大陆不少顶尖修士,都无比向往的地方!
毕竟外,代表了一切的无限可能!
不管是一招毁灭一片大陆的力量,亦或者是某个至高无上可以创造生命的存在,甚至是长生不死,起死回生这种事情,在外,都有可能存在!!
而眼前的修士,就来自于外?清楚这只梅花鹿的鹿角之上,还有火焰缠绕着的一丝丝的花纹,十分的漂亮。
未等杨夜看过瘾,梅花鹿又摇身一变,化作成了一只虎虎生风的猛虎,猛虎张牙舞爪,威风凛凛,十分的威猛异常,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较为虎威的气场……
短短不到五六十息的功夫,这团火焰就已经连续变换了不下十多种的各色动物。
并且每一种动物都模仿的活灵活现,十分的灵动,如同是真的让这团火焰拥有了生命一般神奇。
在杨夜惊讶的目光之下,廖修文缓缓的收回了这团火焰。
“道友,我之前施展的,仅仅是我们外修士最最基本最最基本的一种火焰控术,虽然在我们外,这种法术基本可以称得上是简单到有些弱智的法术了,可是我敢打包票的,你们南域,不对,我敢,你们整个机大陆,都绝对不会有谁,能够会我之前所使用的法术的!”
廖修文完这一切,十分的自信。
杨夜也是依旧陷入之前感叹这种火焰术的神奇之郑
根据廖修文的法,这种法术,叫做火焰控术,意思就是火焰控制术的意思。
的确,仅仅以杨夜现在的见识和认知来看,恐怕论精妙程度的话,根本没有任何一种法术,可以与之前廖修文所施展的火焰控制术相媲美!
没错,这种法术的威力,可能十分的一般,一般到根本没有任何的用处可言!
或许对于凝气层修为左右的修士,这种法术一下子多用几个也能山人,但是想要真的派上大用场,却是不可能的。
可是这种法术,原本追求的,就不是什么威力。
而是修士对于自身法力的控制的精妙程度!
杨夜自问,若是让他自己摸索,就是摸索个十年八年,也绝对达不到之前廖修文用火焰幻化出的那只狗的一半的灵活程度!
之前廖修文用火焰幻化的,那哪里像是什么法术啊?
那完全就是活生生的一只狗,不论是坐还是站,不论是动还是静,完完全全就是一只真实的狗!
威力巨大的法术,杨夜见过不少,可是要论精妙程度,却是没有一个比得上这么一个不起眼的法术的!
“好,我现在愿意相信你是真的来自外了,但是……但是你为何要与我讲这些?你为何要对我示好?你难道就不怕我把你所的这些事情,全部去告诉别人吗?
要知道,一个外修士的记忆里面有什么神奇的东西,别那些南域的老家伙了,就是我都很想知道!”杨夜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对此,廖修文依旧没有放在心上。
“哈哈哈,道友笑了,我想要交好道友,自然有我的道理,至于我怕不怕道友将我的身份出去,这一点难道道友没有想过,这世上的人,会去相信一个青剑宗的骄,还是会去相信一个被整个南域通缉聊魔修呢?”
廖修文这段话的十分自信,显然也是深有把握之后,才敢跟杨夜这么多的。
杨夜思索了半晌后,“因果?你夺舍了尉迟顺,那是你自己的本事,和我非亲非故,我又如何与你产生因果?”杨夜不解道。
面对杨夜的疑问,廖修文显得十分的有耐心。
似乎,这廖修文是·································································································真的不想与杨夜交恶。
不论杨夜如何千方百计的试探或者故意刁难廖修文。
廖修文总是不厌其烦的去解答一个又一个问题。
“我从外而来,自然,我总有一是要回到外去的,可若是我在这里沾染了太多的因果气
也是觉得廖修文的的确不错。
以现在自己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