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1 / 1)

夜色深沉,雍城衙门里冷清清的,据说蔡婆婆死相极惨,瞧见了了会让人做噩梦。衙门里的人,白日里将蔡婆婆抬回来,就已经是费了好大一番力气,眼下这个模样,没有谁愿意守着这尸体,都纷纷回家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雍城是西歌的都城,许久没有发生这样大的命案了,之前停放尸体的地方早就用不了,如今不过是临时腾出来的一间堆放杂物的屋子。

“可是中了何毒?”梁茵询问正在给蔡婆婆做检查的云逸,原本是派了其他的人前来,只不过梁茵动了心思,想要亲自前来,就将云逸给拐了过来。

“这是百花散。”百花散是集合多种毒花,晒干以后,研磨成分,旁人吸入半分基本都是性命不保。云逸靠近蔡婆婆的时候,明锐的闻到了百花散散发出来的花香,便知道这蔡婆婆所食剂量一定不少。

“这毒药罕见吗?”若是这毒药罕见,倒是能够很好的提供一个调查的发现,梁茵就是担心和这个毒药很大众,基本上就是无迹可寻。

“这是北辰独有的。”云逸接下来的话,让梁茵觉得一怔,这下毒之人,真是良苦用心。这蔡婆婆被梁茵的人请到了府上,回去的时候,蔡婆婆据中了北辰独有百花散,实在是不让人相信都很难。

“其他的,可还有什么发现?”

“不曾,你可还要瞧瞧?”云逸很认真地询问梁茵,白日里的时候,他可没有瞧见过蔡婆婆,他除了能够替梁茵查出蔡婆婆的死因,其他的事情,就不清楚了。

“那是自然。”蔡婆婆到底是因为自己这才遭受了此等磨难,心里总是觉得不安,一定要亲手将凶手找出来,才能慰藉蔡婆婆的在天之灵。

尽管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在看到蔡婆婆死相的时候,梁茵还是有被吓到。平复了一番心情以后,梁茵这才打量起蔡婆婆来。

“她的白玉簪子不见了。”白日里,蔡婆婆进入院子里面的时候,这只白玉簪子在花白的头发上分外的明显。

听到梁茵所言,一旁的蓝淑赶紧在四周寻找了起来,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那支白玉簪子。

“那辆马车呢?”梁茵会不会当时遗留在马车上面,没有被人发现。

“据说府衙的人将马车上的东西都带走了,马车就还给马夫了。

“看来这个事情,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复杂许多。”梁茵总觉得这个马夫不是个简单的,或许,找到马夫还能找到一部分的线索。

“可知道马夫住在何处?”梁茵担心夜长梦多,马夫会被背后的人灭口,失去一个线索。

蓝淑点了点头,带着梁茵和云逸就离开了这府衙,朝着马夫所居住的地方。

马夫的父亲是个有名的马夫,当初给不少世家大族都赶过马车,当时不少人都前来拜师学艺,弟子是一批又一批,马夫父亲的手头也就富裕了起来。当时马夫的父亲,觉得手里有了银子,打算让自己的孩子不做赶马的事情,好好的读个书,争取能够考取一个功名,光耀门楣。

可惜马夫的父亲期望太高,花了大价钱的送马夫去学习,奈何马夫根本本就不是那块读书的料,每日就跟一些狐朋狗友斗蛐蛐,差点将马夫的父亲气死。

后来,没有办法,家里的已经没有剩下什么,逼着马夫学会赶马。这赶马的技术虽不如这他的父亲,到底是在雍城里面有了一项谋生的手艺。当初蓝淑前来找着马夫的时候,心里就是存了这样的心思,这马夫比起雍城其他名不见经传的马夫而言,好找一些。

果然不出梁茵所料,等到他们感到的时候,正好遇见一个穿着夜行衣,鬼鬼祟祟的出现在马夫的家中,常休就与那穿着夜行衣的人打斗起来,常休和常义则是跟着梁茵一同前去查看马夫是否无恙。

不过是数招之下,穿着夜行衣的人就转身逃窜,消失在了黑沉的夜色之中,常休吹了一个哨子,四周涌现了许多的人,都朝着穿夜行衣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你们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我家?”马夫睡得很沉,被常义摇了许久这才醒过来,差点就要以为他们来晚了,马夫已经中了毒手。

“你可还记得我?”蓝淑点亮了房间中的灯,出现在马夫的面前。

“记得,自是记得的。”马夫一脸谄媚的笑容,看到蓝淑的时候,心里清楚是何事了。

“白日里,是你发现蔡婆婆死的?”蓝淑语气冷冷的,带着杀气。

“不是,是的,是的。”马夫何曾见过这样的阵仗,他本就没有什么志气,是个惜命的,一天就想赚点小钱可以养活自己就可以了。

“到底是不是?”蓝淑语气又冷几分,让马夫不由觉得身上打着冷颤。

“是的,是的。”马夫就差要给蓝淑磕头了。

“你可知道,刚刚若不是我们,你早以及命丧他人的手上。”

“你确定不说实话吗?”蓝淑紧紧逼问这马夫,瞧着他刚刚的话语,此事一定有蹊跷。

“小人,刚刚说的,就是实话。”马夫哆哆嗦嗦的,想要将话说的硬气一些,发现自己心虚根本就说不硬气。

“婆婆中毒的就是因为那支白玉簪子。”

“到现在,那簪子上也还有毒药。”

“时间长了,也会跟蔡婆婆一个模样。”

“七窍流血,死相极惨。”若不是梁茵在,蓝淑不会这般耐着性子跟马夫多说些什么,直接一把刀架在马夫的脖子上。

“女侠,求你救我。救我。”听完蓝淑的话,马夫神色慌张起来,赶紧到自己的枕头底下拿出了蔡婆婆头上的白玉簪子,一个劲的在跪地求饶。

“今我再问你,今日是不是你发现蔡婆婆死的?”若是这个马夫再不说出实话,蓝淑就没有这般好的性子了,直接一把刀架在马夫的脖子上,若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留着也无用。

“不是,小的根本就没有跟你一起走。”马夫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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