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双头黄金锥从妇人身体里拔了出来,两眼死盯着上面参杂了白鸿儒精元的粘稠血液,脸色变得郑重无比。w)w]w〉.〕8〉1]z>w?.?c}o]m
他手持黄金锥,回到白鸿儒的尸体跟前,双膝跪地,两眼低垂,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片刻,他猛地瞪圆双眼,出一声大吼,将黄金锥的另外一头反手刺入了自己的心脏。
许久,又是一声炸雷在空中响起。
原本‘伏尸’已久的白鸿儒突地坐了起来,抬起双手凑到眼前,仔细的看了看,然后爬起身,急匆匆的跑到一面镜子前。
半晌,他才将复杂的目光从镜子里的自己身上挪开,回头扫视地上的两具尸体,喟然出一声长叹。
别墅外的高飞正在车上打盹,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惊醒。
他连忙打开车门锁,把浑身透湿的白鸿儒迎了上来。
没等他问,白鸿儒便急声道:“开车,去……去茂昌街。”
故事说到这里,白鸿儒又出一声叹息。
林星不知何时已经把一瓶洋酒喝光了,饶有兴致的把玩着手中的一把柯尔特蟒蛇。
“你想杀我?”白鸿儒沉声道,并不显得有丝毫慌张。
林星淡淡一笑,“那就要看你是在讲故事,还是真的在述说往事了。”
白鸿儒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我说的全都是事实,我就是邝汉生,事实上我和你的岳母一样,也是无名门派的人,而且,比她还要高一辈。”
林星已经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的前额,冷冷道:“就算你是无名门派的祖师爷,做出这种该遭天打雷劈的事,也他妈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白鸿儒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沉声道:“阿侠知道这件事,他没杀我,而且还让我找你相助,这点你不觉得奇怪吗?”
话音未落,枪声已然响起。
白鸿儒终于控制不住的开始浑身哆嗦,他觉得右脸颊一片湿热,轰然的耳鸣声震的大脑直颤,伸手一抹,才现自己的右耳已经不见了。
“你居然真敢对我开枪?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吗?”白鸿儒显然怒了。
“我就是想把话听完,才没有一枪打爆你的头。”林星放下手里的枪,叹了口气,“不好意思,实在控制不住想要扣扳机的冲动。”
白鸿儒喘着粗气道:“阿侠当年没有杀我,是因为他不怪我,西羽是真的被那个混账强暴了,我并没有给她下药!”
“是吗?你说,我是应该相信梁西羽,还是该相信你?”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如果我想骗你,为什么还要把细节告诉你?”白鸿儒胸口起伏不定,显然那突如其来的一枪带给他的震撼太大了。
自己拥有无尽的财富,难道眼前这个年轻人丝毫都不会动心吗?
他见林星只是冷冷盯着自己,知道他在等待下文。
于是深呼吸两口,说道:“白鸿儒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并不是没有修炼土系力量的天赋,而是过了花甲之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体内压抑的兽性。他在某个方面的需求,远远出一般人的想象,因为他根本就是邪修,属于邪魔外道,所以,西羽才会不由自主的迎合他。
我只懂得一些外门功夫,而且天生不适合练习尾后针,所以,我根本阻止不了他对西羽施暴。我知道自己无法接受妻子被侮辱的现实,因此才当机立断,做出以玄术夺舍的决定!
只有那样,只有那样我们一家人才有希望,至少,至少我和小猫可以好好的活下来!”
见林星一言不,脸色冷狠,白鸿儒有些慌了,急道:“关于这点你可以向阿侠,也就是如今的齐先令求证。在那之前,他因为不耻白鸿儒的为人,所以根本和他没有深交。之后我根据白鸿儒原先留存的一部分记忆,才知道齐先令就是暗黑太子,我把所有的事告诉了他,我们才有了交情。”
林星抿了抿嘴唇,再次举起柯尔特蟒蛇对准他,“两个问题,第一,邝汉生夫妇的尸体在哪里?”
“在那所老宅的地下室,其中还有间密室,只有我能打开。”
“第二,你说你和女儿都活了下来,你夺舍之后成为白鸿儒,那小猫现在在哪里?”
白鸿儒道:“千青就是小猫。”
林星火了,食指有些控制不住的勾了勾,“你他妈在唬我?当年千青五岁,小猫却已经十三岁了,她们两个怎么会是同一个人?”
“我可以夺舍,小猫当然也可以!千青五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以前的事全都记不得了,这件事你可以问她,也可以问高飞,他们全都知道!”白鸿儒显得十分紧张,直觉告诉他,林星随时会不计后果的开枪。
良久,林星一声叹息,把枪收了起来,“你想我怎么帮你?”
白鸿儒松了口气,卷着袖子抹了把右脸上的血,“夺舍之法很奇特,期间存在着许多难以解决的问题。不久前生那件事的时候,我才知道……才知道真正的白鸿儒其实并没有死,而是仍然隐藏在这具身体里,将那两个妓女奸淫至死的就是他。你是夜帝传承者,我想让你帮我把他彻底除掉。”
“你说的这些事已经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必须先回去想一想。”林星说完,转身就走。
白鸿儒在他身后道:“我会再次转1o亿到你国外的户头,无论事情成功与否,钱都是你的。但你要答应我,无论我最后落的什么结果,你都要保护好小猫的安全,永生不要让她知道真相。”
林星无力的挥了挥手,扬长离去。
酒店客房内,他一杯又一杯的灌着价值不菲的红酒,如果被哪个真正懂得品酒的人看见,肯定会说他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张倩默默陪在身旁陪了他一阵,叹了口气,幽幽道:“我并不怀疑这个世界上有夺舍之法,但现在最难确定的就是,和你见面的到底是白鸿儒还是邝汉生。”
“我觉得无论是谁,都该死,只是,我不是卫道士,实在没有为了一个故事去杀人的必要。”林星放下高脚杯,在脸上抹了一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