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我的淫威,周维还是很乖巧的打完了电话,然后我俩就拆开小零食对着电视机,等大保健。
传说中的大保健欸,我还没见识过呢,会穿成什么样子来呢?制服诱惑?还是说女仆模式?我对这种传说中被称为“大保健”的东西充满了未知的好奇感。
我是好奇宝宝,没错儿,比金三胖更好奇的好奇宝宝。
十多分钟之后,房间门被敲响,我和周维对视了一眼,我在关键时候,蔫儿了。
我拉拉周维的衣角,“你去开门……”
周维白了我一眼,然后无奈的穿着拖鞋起身,我赶紧的坐到旁边拿起了手机,装作在认真玩手机的样子,连正眼儿都不敢去瞧一眼人家大保健姑娘,只敢偷偷用旁光瞟一眼。呸呸呸,是余光!
大保健姑娘是个皮肤白净身材姣好的姑娘,因为我还在角落里安静的坐着,姑娘没有注意到我,直接进来就搭上了周维的肩膀,而周维则是很热情的打了声招呼,“hey,baby!”轻佻的语气,说起来还真是有点儿像个浪荡子,我忍不住就轻轻笑了两声。
但是当门一关,大保健姑娘瞄到床上还有一个人之后,瞬间就懵了。估计姑娘现在心里在腹诽:吗个叽这是什么情况?卧槽,怎么还有一个女的?难道是另外一个大保健?难道这老外想要玩儿刺激的?
姑娘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但是估计人家还是挺有专业素养的,诧异的脸色没有多久,就换上了一种很平淡的目光,一脸什么事儿都没哟发生的表情。
我内心无比忐忑:这个时候我要不要出去回避一下?呃,我是不是坏周维好事儿了?哈哈哈……好吧,其实我真的只是在逗比而已。
我使劲儿的忍着自己不要笑,但是想起姑娘进来看到我的时候傻眼的表情,我就忍不住不笑啊,妈蛋。然后我借口去上厕所,就猫进了厕所里说要大号。
这一蹲,我就在厕所蹲了半个小时才出来:嗯?半个小时了,应该结束了吧?周维这点儿战斗力应该还是有的吧?我想了想,故意冲了一下空厕所,然后猫了出来。
出来的时候我也是很无奈:大保健姑娘正规规矩矩的在给周维做按摩,仅仅是做按摩而已,任何逾越规矩的动作都没有。
姑娘规规矩矩的给周维做了一套按摩之后,收了三百就走了。做完按摩的周维觉得浑身舒服极了,歪在床上就昏昏欲睡,我拍拍他的脸,“喂,喂,你怎么就这样睡了啊?她真的就给你做了个按摩就走了啊?”
周维一脸要睡觉不要来烦我的样子,哼哼唧唧道,“不然呢?你还想怎么样?”
我无奈的摊手,“很亏啊!我都特意躲到厕所躲了那么久,就是给你机会啊!你怎么不知道利用?嗯,或者说,下次我直接去简房里避一避嫌?”
周维看着我,整张脸都变成草泥马了,我呵呵的笑着,嘀咕道,“那个啥,其实我还没看过现场直播,本来我今天还挺想看一下现场直播的……”
周维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睡衣半敞,露出胸肌,对着我呲牙咧嘴的傻笑,“陈歌你是哪根神经不对劲了吗?”
我脸一红,说道,“呃,只是好奇嘛……”其实我也就是闹着玩儿而已,如果真让人家周维和大保健姑娘乱来,我估计我得跳脚,把周维从宾馆的楼上给丢下去。
但是这个时候,怎么能够放过八卦周维的机会呢?于是我不依不饶的逮住这个话题,“那啥,难道面对一个那么漂亮的姑娘,你就不会有点儿反应?”我凑在周维的脸边上,故意盯着他的眼睛调戏他。
周维的呼吸忽然就重了起来,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两只手扣着我的脑袋亲到了我嘴唇上。放开之后,这丫直接把被子一掀,骂道,“没反应才怪!”我一低头,就瞄到了他睡衣上撑起的一顶小帐篷。
我的脸涨得更红了,甚至都有些发烫,周维可不管这些了,直接拽着我往床上一按,“大保健姑娘走了,你顶上吧……”
于是,不作死就不会死的我,成功的把自己送到了周维这只大老虎的嘴里。陈歌:扑街!
逛了一天街累得半死,晚上还折腾了一番运动了一番之后,我和周维抱在一起就睡着了,睡得很香甜。大概是十二点多的时候,迷迷糊糊之间听见有人敲门,开始的时候敲得很轻。
我模模糊糊的推了推周维,“不会是大保健回来了吧?”
周维无奈的扳过我的身子继续搂着,也是迷迷糊糊的说道,“你想多了,睡觉。”
可是敲门声越来越急促,而且越来越大声,像是很着急一样。我推了推周维,“起来!开门去。”
周维不情不愿的开了灯爬起床,摸索着去找裤子,我则是被一阵灯光刺得睁不开眼,只好蒙进被子里。周维窸窸窣窣了好一阵儿,才去开门,门打开的时候就听见妮莎哭哭啼啼的进来了。
妮莎一进来,就往床上坐,大声哭号道,“你爸爸有别的女人了,我不活了,我要回美国,让他留在中国和他的情人逍遥去……维克特,我要回去,你爸爸有别的女人了,这个臭男人……”
我听得脑子一阵晕晕乎乎的,趁着昏昏欲睡的眼睛,揉掉眼屎,偷偷猫在被子里把睡衣系上了才坐起来,看着素颜的妮莎哭哭啼啼的坐在床边抱着周维哭,周维则搂着妮莎安慰说没事的一定有什么误会,老库克黑着脸站在门口。
老库克看见我注意到他,也是一脸苦逼的样子,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真他妈见鬼,我什么时候在中国有情人了?”
妮莎一直在骂骂咧咧的哭着,老库克只站在门口毫无辩驳能力的样子,而我则是无奈的看着这一场闹剧。
周维安慰着妮莎,好不容易把妮莎的情绪稳定下来,才开始问妮莎和老库克到底怎么了。
老库克一脸蛋疼终于找到了倾诉的地方的表情,跟我们说道,“就在刚才,大概是半个小孩之前吧,我和妮莎已经睡觉了。但是宾馆里的电话响了,我随手就按了免提,是个女人的声音,然后那个女人就用中文说了一串儿什么。我用英语问她你说什么,那边就用英语回答,她说可以帮我做点儿特殊服务……”
嗯,老库克的意思表达清楚了,妮莎则是说什么,“晚上有女人打电话来要和老库克做羞羞的事……”
我和周维哭笑不得,然后周维才跟妮莎解释道,“那个是做那种服务的……”
一通解释之后,妮莎才半信半疑的红肿着眼睛,问道,“真的?”
我和周维都点点头,老库克差点儿没气得跳脚,“妮莎你这个蠢女人,我就说了不是我的情人!你还不相信我!你真是蠢得无药可救了!”
我差点儿没憋住笑,心想要是妮莎知道我怂恿周维打电话叫大保健,会不会觉得大跌眼镜……不过,我真的只是好奇罢了。
我和周维看着这两个人,也有些哭笑不得,只不过这么一闹,差不多也没多少瞌睡了,于是四个人坐在一起聊了十来分钟,来了睡意之后,才把妮莎和老库克送回房间。
送了两个活宝回房间睡觉之后,周围在我身边躺下,发出一声感叹,“终于可以睡觉了,困死了。”
我静静地挨着周维躺着,心想:其实,妮莎也被老库克保护的很好呢,连大保健都没见识过,想起来,老库克对妮莎也是很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吧:始终让妮莎有一颗少女心,始终让妮莎单纯的过着简单的日子。
在北京的这几天都很累,睡觉总是一夜无梦的,沉沉的睡过去,第二天起来还觉得没休息够的那种。但是想想第二天还要去故宫逛逛,我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周维也没睡好,黑眼圈很重,老库克和妮莎是直接眼睛就浮肿起来了。妮莎爱美,哼哼唧唧的不肯出门,老库克嘀咕道,“蠢女人,除了我还有谁会看你?”
在妮莎一记凌厉的眼光之后,老库克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直接闭了嘴。然后我和周维笑着,哄着妮莎出了门。
唯一睡得安心的就是简和小熊了,我和简说起昨夜的闹剧时,简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她说她没想到我原来也是个这么疯狂的女孩儿。不过说起妮莎和老库克,我们又是一路笑,总觉得这场闹剧就是一个笑料来着。
简告诉我说,其实她也接到了电话,不过接到电话的时候听到是一个恶心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的女人的声音,她就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在北京待了五天,逛了几个比较有名的风景点,因为天气一直很热没消暑,所以原本的爬长城的计划也就作罢了。妮莎很不甘心的跟我说,她以后一定还会来,一定要爬一次长城。
我惊讶与妮莎的执着,妮莎居然给我爆了一句让我目瞪口呆的话:“你们中国人不是喜欢说,不到长城非好汉吗?所以我也想要当一次好汉。”
我差点儿没接口,“嗯,不到黄河还心不死,不见棺材还不掉泪呢!”不过我也就在心里想了想没说出来,我估计我说出来了妮莎得把我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