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大太子嘴角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确实,武夫在四大仙国留下的名声,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就如同无眠者一般,在无冕者议会,他们位高权重,身份贵不可言。
但是在四大仙国,却是臭名昭著,凶名赫赫。
“武夫前辈误会了。”
武夫也不废话,直接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废话,明说了,你此去扶桑,是想要定命星为太阳?”
天庭大太子点头。
武夫继续道:“巧了,我们无冕者议会也有一人想要定命星为太阳,不知道,天庭大太子,可否给我们无冕者议会这个面子?”
天庭大太子目光灼灼,他想要定太阳为命星的消息还是没有瞒过无冕者议会,这群黑暗中的主宰,在无时无刻看着这天下。
这一次自己想要定太阳为命星,无冕者议会居然也要插手?
天庭大太子忽然笑了,然后问道:“不知道,要在下等多久?”
武夫倒是有些惊讶天庭大太子的态度,“你同意了?”
天庭大太子笑道:“太阳乃是我们天庭的信仰,在叮命星为太阳之上,我们天庭,谁也不惧!只是,若是等到我老死,那就不美了。”
天庭大太子还是觉得无冕者议会在拖延时间,让他无法定命星为太阳。
武夫忽然想到了天庭大太子说的这一点,那就是天庭乃是自称太阳血脉,太阳,本就是他们的故乡,他们一族的功法,也是观太阳之道而创出的。
陈明,到底凭什么能够赢得这一场争锋?
天庭,根本是浑然不惧!
武夫伸出三根手指,他估计陈明根本要不了三年,但是还是道:“最多三年!”
天庭大太子露出一抹笑容,然后道:“不过三年而已,我等等了。各位叔叔伯伯,扎营吧。”
三位英灵在天庭大太子的身旁落下,然后开始砍伐周围的树木,准备搭建一所房子出来。
武夫倒是没有想到居然有着这么容易,便是谈判成功了。
可能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无冕者议会派来的,是一位无眠者,还是陈明的缘故?
本是一场动乱,却是一个闹剧般的结局收尾。
世人都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有人道:“无冕者议会怕不是疯了吧?”
“他们不是一直都很疯吗?”
“跟天庭比太阳正统,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至于四大仙国的人,早就已经是笑疯了,“无冕者议会,还真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在搞笑,让我都差点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跟天庭比太阳正统,哈哈哈哈,天庭修行太阳一道,已经是不下十万年了,而且出了数代帝主。无冕者议会,竟然觉得他们能够定太阳为命星成功?”
“我还以为有什么大动作,原来是在用生命搞笑。”
还有些不知情的人道:“至高无冕不是便是定了太阴星为命星吗?”
有人道:“你们知道什么,当年至高无冕本就是月宫的人,只是叛出了月宫而已。”
“那无冕者议会这次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陈明对于这些传言倒是不怎么在意,能不能成,试试看就知道了啊。
他们说这些,自己又不会少一块肉。陈明反倒是觉得挺好的,对方已经犯了第一个错误了,轻敌。
陈明现在正在忙着跟其他的无眠者交易,说实话,这几位无眠者的收藏还真是够丰富的,毕竟是有着半国之力称号的人,威临天下。
天仙级别的功法确实不少,陈明便是在燕山开始一日接着一日的观看经文。
以他看经文的速度,一天便是不下千本,轻而易举看完,而后便是继续下去。
如今他有着海量的师德,根本不怂,直接花师德就得了。
看了足足半个月的时间,让陈明感到比较惊喜的是,自己的亲传弟子回来了一个,陈灵鱼回来了。
陈灵鱼回来了,陈明的心情大好,有着陈灵鱼的服侍,也是让陈明观看经文的速度大大加快。
陈灵鱼最快回来,并没有让陈明太过吃惊,陈灵鱼本就是参悟生死之道,突破金仙的那一关,对于别人来说是难关,但是对于陈灵鱼来说轻而易举。
不过让陈明觉得比较难受的事还是有的,那就是陈灵鱼出去历练之后,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依旧是毒舌,不过没事,陈明反正也不想招一个入赘的女婿,暂时没有这个打算,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呗。
我们陈仙师家大业大,还养不起一个陈灵鱼不成?
陈明看经文的时候很认真,在枯荣道之中过了接近十年之后,他早就已经熟悉了这种枯燥的生活。
更何况,看经文可比练剑有意思多了,“这风之道还能这么理解的,写这卷经文的家伙,绝对是一个天才。”
然后陈明翻到了最后一页,可以看得到留的有字迹:请不要修行此卷功法,只是一个推测。
陈明心说写这卷经文的人害人不浅啊,这就好比一本葵花宝典,开篇便是八个字: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待得那位自断的仁兄修到了大成之境,翻到了最后一页,忽然看到了一句话:若不自宫,也能成功。
不知道那位自断的仁兄心中是何等的卧槽!
不过陈明倒是无所谓,他是无量道体,基本上要求不是特别严的功法,都能修行。
这边陈明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些经文,在藏经阁之上的一道栏杆上,陈鱼双手枕着栏杆,捧着下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陈明一边看经文一边傻笑。
天色黑了下来,陈鱼忽然发现自己的姿势有些不对,待得她目光落在陈明的身上,这个时候,忽然觉得这几个姿势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大师姐不在!
现在师父就是我一个人的!
就在这时,张鸣提着一个食盒走进藏经阁的大门,张鸣不过刚刚踏步落在大门的门槛上,忽然感受到了一股能够杀人的目光,他朝着这股目光看去,可以看得到陈鱼正在审视着他。
张鸣自然地发现情况不对,老老实实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