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花织:“什么意思?”
高德:“按你说的,如果你死去,你脖子上的咒印就会变成红色;同样的,你们族里那边的咒印也会变成红色。然后他们就能知道你已经死了,对吧?”
七夜花织:“是这样!”
高德:“但是如果你实际上没死,脖子上的咒印却变成红色了呢?”
七夜花织:“这怎么可能?”
高德:“那你怎么用上念兽了?”
七夜花织:“”
高德:“其实还有一个问题。我在想,如果你们族里通过咒印状态知道你死了。最有可能会派谁来收尸?会不会是你姐姐?”
七夜花织突然明白了高德的想法,她也仔细思考了一下道:“我想最少有八成的可能会是我姐姐来给我收尸。一来我姐姐的实力足够强,回收的把握很大;二来我们是姐妹,我姐姐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完成任务的;三来,就算是他们不派我姐姐来,我姐姐肯定也会极力争取这个任务。”
高德:“那就让他们以为你已经死了,把你姐姐派出来。然后你们姐妹一起脱离忍族的控制。”
七夜花织:“然后我们就接受你的保护,姐妹一起成为你的女人!”七夜花织顺着高德的话道。
高德也没过脑子,接着道:“嗯!就这样。很好啊!”
七夜花织背过身去,不理他了。高德这才发现自已似乎说错了什么话。
看着赌气的七夜花织,高德走过去从背后拥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轻道:“或许你以为不管是我还是风魔里,都是在奴役你们姐妹。但是在我这里,至少你们不用总去做那些危及生死的任务。”
七夜花织:“你说的这些,我都能明白。我只是不太高兴你已经设套把我装进碗里了,想吃随时可以吃。现在却又想把我姐姐也装进来。”
高德冤枉地道:“这可是你刚才才提出来的,不能连累你姐姐的吧?之前我哪里知道你还有个姐姐?要不别管她了,我还是直接把你身上的咒印消掉吧。”
七夜花织:“不行!我必须保证我姐姐的安全。就照你的想法来吧。”
高德:“这样一来,情况有点复杂化。我没有绝对的机率保证一定会按我们想的那样进行。”
七夜花织:“哪里可能出现问题?”
高德:“我可以保证把你身上的咒印画成红色的,也能保证你还活着。但是不敢确定风魔里那边的咒印会不会同步变成红色。”
七夜花织沉吟了一会:“先就这么试试吧,反正不成最多也就是那边再派人来调查是怎么回事。来的人中说不定也会有我姐姐。”
高德:“我没问题,你已经决定了吗?”
七夜花织:“决定了!画吧。”
高德:“好!脱衣服吧。”
七夜花织跑去锁好了门,关好了屋子里所有的窗户,还拉好了所有的窗帘。然后回到了客厅里,把自已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一具美妙的身体就出现在高德的面前。
七夜花织也是第一次这样全裸呈现在男人的面前,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羞处。羞不可抑。
高德在画画时还是十分敬业和正经的,他向七夜花织道:“花织,把身体转过去,用手把头发撩起来。主要是露出你脖子上的咒印。我得先画一个你的背面图。”
七夜花织按高德的要求转过身去,摆好了姿势。
高德这次做画,因为涉及到咒印的颜色问题,所以还是得画成彩色的油画。他调好了颜料,开始认真地画。
由于这不是什么艺术创作,只追求最为真实就可以。所以高德画的比较快。大约一个半小时,高德就把七夜花织正面和背面的画全部画了出来。画上的人物肖像,与七夜花织几乎完全相似。而且还专门用炭笔在画上做了详细的标注,尤其是咒那附近。
之所以这样说,其实是高德也是在画里加了点私货的。比如说他把七夜花织的臀部画的稍微大了一点、翘了一点。把七夜花织的胸部画的也大了一点。
画完以后,高德就召唤出了美容兽。
高德让裸着身体的七夜花织走进美容兽的舱体内部,在指定的地方躺下。然后他把画好的两幅画贴在了相应的凹槽处。做完这一切,他就离开舱内,到外面关了舱门。
在外面,高德按下了按钮。舱内的七夜花织悬浮到了半空中,无数条五颜六色的光束开始重塑她的身体。
5分钟后,重塑完成。高德打开舱门,带着七夜花织的衣服进来给她,让她穿上了。
七夜花织穿上衣服后,很快就发现了自已身体的异状。她是忍者,对于衣服并不重视什么装饰性,倒是对易活动性和合身性要求更高。
高德增加了她的胸和臀,衣服自然就显得不合适了。
高德很尴尬地道:“不好意思,艺术家的气质发作了。在给你画画时,增加了点艺术性。把你的胸和殿都画的大了一点。”
七夜花织也并没有对高德生气,只是淡淡地道:“回头带我去做些合身的衣服吧,钱得你出。”
高德忙不迭地点头。
离开七夜花织前,高德收到了今天眼镜念兽的回报。七夜花织竟然主动拥抱了他,并且给了他一个深吻。
七夜花织的说法是:感谢你让我能清楚地看到这个世界了!现在即使是我姐姐来了,我也有一战之力了。
高德照常是回自已的宿舍,不过现在的时间差不多11点多了,回到宿舍可能就到12点了。估计玛莎她们是没办法准时吃上午饭了。
想了想,高德干脆转到美食街,去买了七人份的熟食。这样配上冰箱里的一些食物,应该够吃了。
高德没想到的是,威廉和玛丽安娜一直在七夜花织的宅外监视到他离开为止。其间威廉不止一次地脑补了他在里面和一个女人覆雨翻云的场景。
好几次威廉都忍不住想闯进去,但却都被玛丽安娜阻止了。
玛丽安娜对萨瓦娜那套抓住男人爱情的理论深以为然,她打定的主意是:既然高德哥哥喜欢这个女人,那就干脆把她带回去好了。老放在情人街也不是个事。
西尔芙姐姐已经在商社盖新的大别墅了,里面再多一个女人也住的下。
不过就算带回去也得告诉高德哥哥,对待女人要一碗水端平,必须雨露均沾才行。
高德走后,心情放轻松不少的七夜花织就近拉开了客厅里的窗帘,并且打开窗户向外望去。
现在,她再也不用为看远处的东西模模糊糊而焦虑了。远处的美景尽收眼底。
不过就在她状态安然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她的心又提了起来。
这次敲门声的频率和与高德约定的不一样,肯定不是高德。
而自已自从住到这里以后,除了第一次和高德一起购物,从来没有出过门。本地人是一个也不认识的。谁会来找自已?
这说不定是族里派来监视自已的忍者。
七夜花织左手掏出一把手里剑,右手掏出一支苦无,然后使出隐身术藏在了门口,随时准备战斗。
门外,威廉和玛丽安娜敲了半天也没有开门。
他们等的不耐烦了,于是商议之下,打算在房子四周找找看有没有窗户可以潜入进去看看。
他们最后是成功地找到了七夜花织打开的那扇窗户,然后就冒失地潜入了进来。威廉先把玛丽安娜托了进来,然后自已也爬了进来。
不过在威廉落地的那一瞬间,一个人影闪过,玛丽颈后挨了一记,晕了过去。而威廉,一支很尖利的苦无抵在他的脖子上。他就算是马上召唤史莱姆或者施放果冻墙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