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份工作打时间,等一下就过去面试。? ?中?文? w=w≤w≈.”
这是打算长住了?就我们这种破地方,有什么工作是能让她看上的呀?
我说:“你不认识路吗?”她上次可没白来。
“不是。我是想等一下面试完了,想你陪我去买点东西。”
“哦!”我没话说了。
……
汗!她好好的大学讲师不干,居然到我们镇上的中学应聘去了。
我在学校门口的值班室跟保安聊天等她,她出来的时候,校长都出来送她了。
牛逼啊,她的资历,也确实值得校长隆重对待。
我以前读书的时候不学好,怕还有老师认得我唠我,才没跟进去,结果还是让老校长给认出来了。
他听说龙静娘是我干姐之后,就跟龙静娘数落我,说我以前干的那些破事,
我求饶了他才放过我。
出门走很远了龙静娘还笑眯眯的老看我。
我无语道:“你别信校长说的话,那些事我很多都没干过,他都是自己瞎编的。”
龙静娘说:“我觉得吧,别的不好说,你肯定很喜欢欺负女同学。”
她不是不喜欢我到处撩妹的吗?怎么现在说得那么开心?
……
龙静娘跟崔潇潇一样都是妖孽,还没面试呢,她就算准了自己一定能应聘上。
她找我陪她逛街,原来是想买生活用品。
学校虽然简陋,但还是有宿舍可以提供给老师住的。
她愿意跟我睡一间房,也是算好了她不会在我家里住很久,让我小侄子搬来搬去的麻烦。
只是,我很怀疑她住不住得惯学校里的宿舍。
老师宿舍只是一排老瓦房,墙壁各种破落长苔藓,瓦面看着像危房,单间也就几平方的居住面积,放下张床跟书桌就几乎没有地方了。
最里有个经常有老鼠跑来跑去的小厨房,光线很暗,只有高处的角落开着个小窗排烟。
厕所洗澡间跟宿舍是分开的,就在宿舍前面几米远的一栋小瓦房里,两坑两洗位。
坑是蹲坑,洗位是小洗澡间,用半吊子的单砖墙隔开,人站着旁边的人能看到胸以上。
蹲坑就不说了,反正不是城里人能用得惯的。洗澡间也简陋,就头上一个高高弯下的锌铁管,还不带细水喷头的,热水当然也不可能有。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这学校还有我不知道的地方吗?
以前怕学生厕所抽烟不安全,我跑过来抽过。
男女厕所都进去过,有一次是被长脚骗来偷看女老师洗澡。
那女老师是新来的实习生,年纪跟我们差不多,当年我十六,她我记得才十八,刚刚师范毕业,腼腆得跟学生介绍自己都脸红。
现我们偷看她洗澡,可能是害羞,也不敢跟人说,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学校里任教。
挺可爱的一老师,当时缺乏对女人的审美观,也不知道她算不算漂亮。
帮龙静娘搬家的时候,我见她隔壁那屋的屋檐下高处晾着女人衣物,不禁yy龙静娘的邻居是不是个美女老师。
没见着人我就走了,因为龙静娘也没多少地方需要我帮忙的。
回家还让我妈怪,说我一回来就把人给她赶走了——我妈是怕我得罪龙静娘会出事。
不过这样也好,我终于不用跟龙静娘睡一屋让她提心吊胆的了。
她也是叮嘱了让龙静娘常回家吃饭,龙静娘答应了她才肯放人的,她做事追求滴水不漏,不跟龙静娘保持亲密,她怕会起波折。
龙静娘是没说的,她跟我妈说必须要回家吃,因为学校不管饭,她自己又不会煮,而且我妈煮的饭菜她很喜欢吃,她在这边找工作也是想跟干妈亲近亲近,以后可能会打算一直留下来,她说她很喜欢这种小镇生活。
嘴真甜,没现她还有这天赋。
龙静娘有事做了,突显了我的游手好闲。
我在家呆了很长时间,一直没心情做事。
终于有一天,我爸忍不住了,跟我说:“你明天跟我回厂里转转,我看能不能给你安排个工作。”
安排个毛啊?他就一修理工,虽然挂着师傅的名号,但没有任何实权。
我估摸着他可能跟厂里的领导打过招呼了,想让我给他当学徒。
我爸那厂是个国营企业,有子承父业的传统,把我搞进去不算难,但他们那厂没搞头啊。
几十年的老厂了,还是生产以前那些落后别人好几代的机器卖,销售搞不起来,都要倒闭了。
我是不想去的,但我妈也说我不能这么厮混,我只好同意咯。
没法子,我回来得仓促,原来说好的我要打工给老板还买车钱(说的我买自邹洁莹的那台破车。),现在时间不够充沛,我只好说债还没还清。
我妈着急,我又不肯要她的钱拿去还债,只好打工咯。
本来也是说了是想回家就业才回来的,总不能一直闲着吧?
其实我早没钱了,也想过找工作,甚至去面试过几份。
还是跟以前同样的问题,我干过厂长之后,一般的工作都看不上。职位稍微高点的别人又看不上我,于是就一直飘着咯。
答应去我爸的厂,我也只是想敷衍一下,先把年过了再说。
唉!眨眼寒假又到了,才回来一两个月,莞城的事就好像变得很遥远了。
不知道我消失以后有没有人想过我,找倒是肯定没人找,也不一定找得到,因为知道我家在哪的人并不多,而且我还把原来的手机号给作废了。
我心想着别人不知道我家在哪,姬晓春总知道吧?她过年会不来看我?
结果放寒假了,我也不见她过来,
今年看来她妈不打算带她回来过年了。
蔡笑嫣就不想了,我对不起她,以后她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有点郁闷的是,林芳回来了。
那天我在我们机修的办公室里偷懒睡觉(我进我爸那厂工作了,真是给他当徒弟。),有人拿东西挠我鼻孔把我搞醒了。
我正要火,她笑嘻嘻的就跳出来了,问我说:“惊喜吧?猜猜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的。”
我瞟她一眼,懒得理她。
想找我还不容易,到我家里一问不就知道了?
进来厂里也不难,这厂现在都破落得连保安都懒得拦人了,附近的很多孩子又都是以前的职工子女,都是熟人,进去逛一下也没什么好说的。
“还在生我气呀?”林芳试探的问我。
我没好气的说:“你谁呀?我为什么要生你气?”
我起身去打开水。
“人家也是喜欢你嘛!谁让她跟我抢男人。”
林芳追着我说。
哎呦!她还有理了?
我不耐烦的说:“都过去了,以后不要跟我说这事。没事你就滚吧,我不想见到你。”
喝了口水,感觉怪怪的,就吐掉去找茶叶。
林芳还真是贱到没脸没皮了,我叫她滚,她居然一点不生气,还笑嘻嘻的说:“那你是原谅我了?太好了,我又可以追你了。”
我把找到的茶叶怒拍在桌上道:“你属狗的啊?见到骨头就想咬。我什么时候说过给你机会了?”
林芳还是没羞没臊的:“嘻嘻!我就是属狗的啊,汪汪!汪汪!”她无视了我后面的话,叫完就来舔我的脸,真当自己是狗了。
我推开她说:“你恶不恶心呀?少tm烦我,我跟你没可能。”
“我不管,我就要缠着你,谁让我喜欢你呢!”
林芳说着来搂我手臂,粘着我不放,我怎么推都推不开。
她是不是疯了?真tm贱,以前都没现她这么烦。
我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她还是不依不挠的,看出来了,她真是喜欢我,只是不能理解,她既然那么喜欢我,以前怎么不出手,现在大家都乱七八糟的了,她才跑来凑热闹。
难道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