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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方白倒吸一口凉气,“我说阿瑶,你是不是没告诉我来干什么?”
“算是怕了你了,自从遇见你,好事儿就没有过。”方白无奈的拿着阴离木接着挖河边的坟,挖着挖着,阴冷的气息越发的浓重了,终于,尸体的全貌展露在了眼前。
“方白……”我有些担心的看着脸色越发难看的方白,试图安慰,但是却找不到想说的话。
“你快把小水鬼的尸体弄上来,惨啊,真是惨。”红衣学姐在我一旁唠叨着。
我骂着,想将水鬼的尸体收起来,离近了一看,才看清那尸体上满满的都是蛆虫,胃里一阵发呕:“呕!”
我将事情的经过和他说了个仔细,然后道:“这就是水鬼的尸体,必须弄上来,我怀疑,这姑娘是因为你爷爷才死的。”
“报警能管什么用,这里是xj,你爷爷的事情要从t市开始算,隔了这么远,怎么破?时间慢不说,你之前和我说过,是怀疑家里人做的,打草惊蛇啊。”我皱着眉毛,听到方白说要报警给他分析利弊。
二人做了打算,就打算走出去一段路打车,那红眼长舌头的鬼见我要走,又要扑上来,但是他似乎没有办法离开河岸,我看着水鬼,有看看红眼长舌鬼,突然想起小册子上写的,溺死的人化鬼之后,必须等另一个人死在同一个地方,阴魂才呢个得到解放,这么说,这红眼长舌鬼是在水鬼之后才死的,我心里打着算盘,然后和方白走了一段路打车,虽然太阳已经下了山,但索性才九点多,车不多,半天才等到了一辆。
电话里女人的声音贱得出奇,大得出奇,正是王晴的声音,我听着王晴的声音笑出声,方白瞪了我一眼:“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不是告诉你我和曾瑶来天山查事情吗?”
但事实上,我什么都听到了,也抓住了重点,心中对王晴更加的不屑,也许之前我是同情她,觉得她可怜,但是当一个女人认识不清自己的价值,将自己往贱处糟蹋的时候,别人又怎么会怜惜她?王晴现在在我心中就是一个这样的女人,一开始是干练的职场女强人的形象,到了现在,啧啧,我不禁咋舌。
我觉得红衣学姐的言论实在好笑,严重怀疑她是当鬼太寂寞了:“璐姐,你看我这马上就是千金小姐了,以后定会给你寻门亲事,阴亲啊,我还没管过呢,师叔教我的东西倒是有这一套,对了璐姐你生辰和忌日是什么时候来着?”
随后空气里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别看姐漂亮,都是妆出来的,你给水鬼准备阴亲吧!”
随后躺在床上,莫名的开心了半天才睡着,第二天八点,我准时到了宾馆的餐厅,两个人吃完早餐之后,上网查了一下天池附近的殡仪馆,发现竟然得返回乌鲁木齐才行,索性有直通车,找到了殡仪馆,回来的时候是坐着殡仪馆的车回来的,坐着灵车到了伊犁河那座阴坟处,倒是拉风的很。
这倒是人之常情,我也是干殡葬的,我最是知道,可怕的东西我们倒不是很蹙头,但是这恶心的实在是心里抵触。
我闻声走过去,方白用手指着阴坟里面的某一处,那是一个金属光泽的东西:“这是什么东西?”
“t?这是哪里的钥匙呢?”我看着钥匙疑惑出声。
“先上车,到了宾馆再说。”随后方白神色凝重的将钥匙收进口袋里。
但是这个世界上有一句话却是真理:有钱能使鬼推磨。殡仪馆馆长看着方白放下的银行卡,乐得合不拢嘴的答应了,我和方白找了一家宾馆,两个房间。
“银行,这是银行的钥匙。”方白笑着,带着自信,“银行存钱取钱,理财,这不过是大众的业务,还有一种业务是寄存,这是针对小众的,换一句话来说就是针对富豪的。”
方白看着我高兴的样子,却狠狠地打击了我的自信心:“t,王涛,万涛?你拼拼,可以拼出多少名字?也有可能是某个代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