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齿死死按住郭志清,獠牙则是把胶带撕开,在郭志清的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将他捆绑个结结实实。等他俩把郭志清捆绑完,寒雪推着清洁车走过来,将上面‘蒙’着的布帘挑起,向里面努努嘴。獠牙、利齿会意,随手捡起一团袜子,硬塞进他的口中,而后合力把郭志清推进清洁车的底层,再把布帘向下一放,如果对方不知道内情,任谁都看不出来清洁车里还藏着一个大活人。
被夏文杰按在‘床’上的胡彬彬并不安稳,身躯不断地扭动着,嘴里也不时地吐出呻‘吟’声。狗龘头一脸尴尬地抓了抓头发,催促道:“动作快一点,把该带走的东西部带走。”说着话,他恍然又想起什么,问寒雪道:“走廊里的摄像头….”
他话只到一半,寒雪回道:“已经做完手脚了。”
“很好。”狗龘头示意寒雪赶快推车出去,然后他看向夏文杰,低声说道:“胡小龘姐….应该是中了催情‘药’之类的‘药’物,神智全失,所以….”说到这里,他也说不下去了,摆摆手,转身跟着寒雪也走了出去。
他临出‘门’前,见格格和月月二人还傻愣愣地站在房间里,狗龘头皱着眉头,没好气地低声叫道:“格格、月月,你俩像木头似的站在那里做什么?赶快出来啊!”说话时,他还不停地向他二人招着手。
“可是杰哥他...”
别可是了,赶快出来!”狗龘头一边急声催促着一边向他俩使着眼‘色’。
格格和月月挠挠头发,互相看了一眼,对夏文杰说道:“杰哥,我们….我们先出去了。”
说完话,见夏文杰也没什么反应,两人随狗龘头快速地退出房间。
等他二人出来,关好房‘门’,狗龘头又好气又好笑地问道:“我说你两个臭小子赖在房间里面做什么?胡小龘姐中的是催情‘药’,你俩能解吗?”
格格苦笑道:“我们又不是学医的,哪会解那种‘药’啊...”
“所以说啊,我们得赶紧走,解‘药’就在犬首身上。”
“杰哥会解催情‘药’?”格格没反应过来,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
狗龘头满脸无奈地翻了翻白眼,摇头嘟囔道:“孺子不可教也!”说着话,他又抬手拍拍格格和月月的肩膀,说道:“今晚你俩就不用跟着杰哥了,看看我们地狱犬是怎么做事的吧,也好长点见识。”说着话,狗龘头看向寒雪,说道:“郭志清‘交’给我们,我们从后‘门’出去,你走前‘门’。”说话时,他又特意拍了拍装在清洁车上的郭志清衣物。
寒雪多聪明,立刻领会狗龘头的意图,她抱起郭志清的衣物,快步走进不远处的保洁间。
时间不长,她从保洁间里出来,只是中年‘妇’人的模样已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龓龓,站在众人面前的就是一个活生生的郭志清。
不仅是容貌相视,就连身材都一模一样,而且还穿着郭志清的衣服,即便是和郭志清老相只的熟人,如果不走进了细看,恐怕也看不出异样。看到仿佛变魔术似的在自己面前又出现了一个郭志清,格格和月月瞠目结舌,瞪大双眼,半晌讲不出一句话。
过了好一会,格格身子一震,下意识地把清洁车的布帘撩起一角,弯下腰身向里面看看,被捆绑结实的郭志清还缩在里面呢。
“这是易容术,顶级杀手最基本的技能之一。”狗龘头看眼被惊呆的格格和月月,面‘露’得意之‘色’,含笑说道:“虽说易容术属于我们这行的基本技能,但能做到像寒雪这么出神入化龓的,我敢保证,全世界也找不出五个人。”
“太神奇了。”格格憋了好半晌才吐出这么一句,那么深沉又老成的月月也是看着‘郭志清’啧啧称奇。寒雪没有多耽搁,她向狗龘头挥了下手,然后迈步率先向楼梯间那边走去。
她是先下的楼,等了一会,狗龘头才带着格格、月月、獠牙、利齿四人推着清洁车,走进电梯间。
他们没有走前‘门’,而是从酒店的后‘门’悄悄出了酒店,到了外面,利齿前去提车,把车开进酒店后身的胡同里,接着,獠牙把郭志清从清洁车的下面拉出来,塞进汽车的后备箱里。
等把一切都处理好,众人又仔细检查一遍,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他们这才纷纷上车,快速地驶离酒店。
在狗龘头的指挥下,獠牙把汽车开到一处荒僻又幽静的海边。他们此时来到的这个地方,即便是白天都很少见到行人,晚上更是人迹罕至。感觉这里不错,狗龘头让獠牙把车停下来。
随后,獠牙和利齿二人在附近放哨,格格和月月则把后备箱内的郭志清抬出来,放到地上。
狗龘头在后备箱里又提出一只工具箱,还随手拿出两瓶洋酒,乐呵呵地走到郭志清近前,向一旁的格格和月月扬下头,说道:“把他嘴里的东西拿掉吧!”
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格格和月月心中也都很好奇,他俩按照狗龘头的意思拔出塞在郭志清嘴里的袜子。终于可以说话,呼吸也顺畅了,郭志清先是连喘了几口气,接着,惊荒失措地看着面前的狗龘头、格格、月月三人,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爸是中天国际的大老板,你们要是敢动我一下,绝对没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狗龘头根本无视他的威胁,他乐呵呵地蹲在郭志清面前,问道:“你是怎么给胡小龘姐下的催情‘药’,应该是下在酒里吧,既然你这么喜欢喝酒,我今晚就让你喝个够!”
说话之间,他不紧不慢地打开工具箱,从里面拿出一只漏斗,对格格和月月说道:“掰开他的嘴!”
格格应了一声,伸手向郭志清的腮帮子抓去,后者吓得一个劲向后缩,只是他的手脚都被胶带缠住,他想跑也跑不掉。他大忍不住扯脖子大叫道:“救命啊,杀人啦,快来人啊….”狗龘头哈哈大笑,拉住格格的胳膊,说道:“先让他叫,这么一个荒山野岭的地方,我倒要看看他能叫来什么鬼东西!”
郭志清发了疯似的又叫喊了好一会,最后他的嗓子都喊哑了,附近却连点动静都没有。他连吞了几口唾沫,感觉嗓子眼里像着火了似的,他眼巴巴地看着狗龘头,嗓音沙哑地说道:“大….大哥,我….我错了,你放了我,只要….只要你能放了我,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你要多少钱都行……”
仿佛没听到他的话,狗龘头拍拍他的脸颊,说道:“喊累了?不喊了?既然这样,我们就办正事吧!”说着话,他站起身形,抓起一瓶洋酒,把瓶盖抠掉。
早等得不耐烦的格格捏住郭志清的腮帮子,‘逼’迫他张开嘴,然后把漏斗硬塞进他的嘴巴里。狗龘头笑了笑,又向郭志清的近前走了两步,举起手中的酒瓶,对准漏斗倾倒下去。
别看狗龘头总是乐呵呵的,说起话来也慢条斯理的很柔和,但他做事可一点不手软。这整整一瓶的高酒‘精’度数的洋酒,一滴不剩的全部倒进漏‘洞’内,再看郭志清,嗓子眼里不断地发出咕噜噜的声响,只几口咽下他就受不了了,开始剧烈的咳嗽,连鼻孔里部喷出酒水。
一旁的月月见状,伸手把他的鼻子死死捏住,如此一来,漏斗里的酒水一点没‘浪’费,全部讲了郭志清的肚子。
这一瓶酒下肚,郭志清感觉自己已不是嗓子眼着火,而是五脏六腑都在着火,他躺在地上,感觉头上的星空都是在旋转的。这还没算完,狗龘头笑‘吟’‘吟’地又拿起第二瓶洋酒,依旧是一滴不剩地倒进漏‘洞’内。
几乎是不间断地连续喝掉两瓶高度数洋酒,哪怕是海量之人也受不了,何况郭志清的酒量还远远没达到海量呢。
当格格把漏‘洞’从他口中拔出来时,再看他,已然是目光涣散,眼皮下垂,嘴巴张开,口水顺着他的嘴角不断地滴淌下来。
格格和月月看罢,会心的一笑,问狗龘头道:“狗龘头,你说他能不能就这么醉死了?”
狗龘头耸耸肩,收起工具箱和空酒瓶,说道:“他能不能醉死我不知道,反正今晚他是一定要死的,而且还得死得顺其自然,不引人怀疑,不把杰哥牵连进去。”
说话之间,远处的道路突然闪过一抹亮光,格格和月月转头望去,只见一辆轿车正快速地向他们这边行驶过来,他二人不约而同地紧锁眉头,双双把手‘摸’向后腰。
“别紧张,来的是自己人!”狗龘头只是瞄了一眼,便没再多看,他托着下巴,低头打量着地上的郭志清,眼珠转动个不停,还不时地闪烁出狡黠的贼光。
时间不长,行驶过来的汽车到了他们近前,随着吱嘎的刹车声响起,汽车停了下来,车‘门’一开,从车内走出一位妙龄‘女’郎,这位‘女’郎正是寒雪。
她现在已恢复原貌,下车时,手里还捧着一大团的衣服。
走到狗龘头等人近前,她先把手中的衣物向郭志清那边一扔,然后对狗龘头说道:“狗龘头,我这边都办妥了,这辆车也是郭志清的车。”
“很好。”狗龘头向格格、月月、寒雪挥下手,说道:“来,都搭把手,把衣服帮他穿上。
狗龘头弯下腰身,把缠着郭志清身上的胶带一一撕掉,然后开始把散落在地的衣物纷纷套在他身上。
时间不长,四人已帮郭志清穿戴整齐,只是此时的郭志清已然和刚才的胡彬彬一样,意识全无,如同一只木偶似的任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