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婴宁帮吴城隽和stehy订的酒店就是自己一直住的那家酒店环境幽雅最重要的是地段好去市中心和机场都十分便利
幸好蒋斌把车子借给她开出行方便得多虽然夜婴宁离开中海已久不过有车载导航她自觉担当起了司机的重任
短暂休息了几个小时后三个人离开去吃饭
吴城隽在网上搜罗了一些信息上车刚一坐稳就指名道姓地说要去中海饭店的紫荆阁吃中餐
不等夜婴宁开口stehy立即皱了皱秀气的眉头反对道:“为什么要听你的就因为你是我们两个人的老板客随主便入乡随俗懂不懂”
她故意语气严肃为的就是打消吴城隽的念头毕竟中海饭店那是宠天戈的地盘之一如今的夜婴宁唯恐躲闪不及他却非要大家自投罗网
“來中国不吃中餐吃什么你要带我去吃麦当劳”
忍了一路而且此刻饥肠辘辘的吴城隽终于也处在了爆发边缘一向好脾气的他不禁朝着stehy怒目而视大有针尖对麦芒的感觉
“好了好了紫荆阁就紫荆阁吧jero虽然是华人可每次來中海都是行程紧张难得今天有时间吃顿饭也不会有事”
夜婴宁笑着打圆场她自然知道stehy在顾忌着什么不过总不能因噎废食放眼这中海跟宠天戈有关的产业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若是每一处都要避开索性不出门才最安全
果然听她这么一说吴城隽得意地瞥了一眼stehy露出了胜利者的姿态
“死基佬”
stehy压低声音低低地咒骂了一句她一直觉得这男人有问題搞不好就是个贱兮兮的小受每天恨不得捧着菊|花四处找猛|男那一种
多年以后她有一晚说梦话的时候不小心把当年的这些想法泄露出來被吴城隽听见不顾她的哀求狠狠地折腾了她三天
当然那是后话目前这一对男女暂时还处于相看两相厌的状态
夜婴宁无奈地笑笑查了下路线在下一条主干道拐弯径直开向中海饭店
三年多沒來这里似乎重新装潢过格局和从前不大一样但整体风格依旧延续了原來的风格沒有太大的改动一如既往的大气典雅毕竟这种上了年代的知名饭店不是一般追赶潮流的新会所能够比拟的在这里才能吃到最正宗的中海菜品从这点上來说吴城隽还真的沒有挑错地方
三个人坐在一张靠窗的台各自点了自己感兴趣的菜等着上菜的功夫夜婴宁终究沒有压制住心头的好奇主动问道:“jero之前在电话里不方便问我想知道你这次來中海的目的是……”
吴城隽似乎料到她会问自己并不惊讶喝了口茶笑着回答道:“打算在中海再开一家店”
听他回答得这么直接不只是刚入职的stehy就连跟在他身边好几年的夜婴宁也是一脸的惊讶不由得继续追问道:“再开一家我们现在这么着急扩展内地市场吗”
她昨天刚去旗舰店视察过虽然iracle现在的发展态势十分喜人一整年的销售情况也可圈可点但是尚且沒有激进发展的基础就这么贸贸然开第二家店很难说未來会如何
“竞争太激|烈如果再不去主动抢滩内地市场也许会半路夭折”
吴城隽脸上的表情也有几分凝重作为iracle的首席执行官他必须运筹帷幄早做决断
夜婴宁沒再说什么毕竟她的身份是珠宝设计师在公司运营这方面她既不懂也不应该多嘴由于和吴城隽私交甚笃他在公司的许多大小事宜上都会倾听她的意见虽然这是对她的肯定不过也很难避免來自其他同事的私下议论为了避嫌夜婴宁并非事事插手只想做好本职工作
“那投资方面呢我看过国际珠宝协会对iracle的企业评估手册我们现在沒有那么庞大的资金來作为后续资金除非你只是想增加两个小柜台那当我沒说”
stehy撇撇嘴几天的时间相处下來她已经摸清了吴城隽的大半个性这男人野心很大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最好的
“投资当然不是我们三个坐在这里喝喝茶吃吃饭就能搞定的慢慢來吧这也是我这次來中海的全部目的”
吴城隽故意保持着神秘笑了笑沒有继续说下去
刚好服务生开始端上來一道道美食大家顿时都沒了再谈公事的欲|望只想着快些动筷大饱口福之前的谈话暂时告一段落
饭后吴城隽送stehy回家而夜婴宁因为这几天來一直休息不好所以决定早早回酒店补觉
她是那种一定不能缺少睡眠的体质先是长途飞行又是参加婚礼又是视察店铺再去接机整个人现在已经到了几乎脱力的地步幸好吴城隽和stehy对她而言都是最亲密的朋友彼此之间无需刻意寒暄客套她打了声招呼三个人就地在中海饭店分开
等电梯的时候夜婴宁已经觉得有些不适太阳穴涨涨的跳得很痛她只好戴上墨镜低垂着头一手按着前额尽力缓解着那隐隐不断的疼痛
门开的时候从里面走出來六七个客人夜婴宁连忙闪到了一边让出空间來等人都走了出來她才快步走进去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刹那刚刚走出來的一个中年男子忽然疑惑地回过头來像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开了那么多年的车一向认为自己眼睛很毒很利应该绝对不会看错才对
方才那女人不就是……
想到这里司机老王忽然有些不敢再想了浑身打了个冷颤他连忙扭过头继续向前走宠先生还在包房里等着自己他有应酬一时走不开所以叫他过來取文件先送回公司
敲敲包房的门老王走了进去
宠天戈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着因为喝了很多酒所以胸前的肌肤发红他把东西递给老王看清他的脸色疑惑地问道:“王哥你脸色不太对”
老王迟疑地咽了口唾沫喃喃道:“宠、宠先生我……我好像在外面的电梯里看到夜小姐了……”
宠天戈一愣等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才勉强扯了扯嘴角面色霎时变得阴沉
“你一定是看错了”
他淡淡地说了一声立即又被朋友叫回到了酒桌上端起杯來相互碰撞一饮而尽
老王委屈地挠挠后脑勺叹口气后悔自己一时沒忍住在宠天戈面前多话谁都知道这些年在他面前“夜婴宁”这个人是他的禁区是他的逆鳞不能提不能碰
s:已经开始为见面酝酿了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