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上碧波万里,在港口因为天气逐步回暖而远离封冻期之后,张嘉师就开始筹划着攻击日本九州岛的打算。.vd.m[就上比^^奇^^中^^文^^网]
尽管,哪怕是现在的济州岛依旧在加快修建中的港口能够突然完工,张嘉师最快都要在开春自己才能够万全准备好相应物资,抽调出部队进行相应的协同训练。
也许,像是一些比较温暖的内河地区,比如说朝鲜的汉江流域似乎依旧能够满足某些方面的要求,例如说让相应部队熟悉船只以及他们自身在船上的抗晕船能力,但是出于天气寒冷,防止大规模意外伤病减员甚至是有人死亡的情况下,张嘉师最多也就是命令相应的人员,训练牲畜坐骑的海运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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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208年的3月8日,距离张嘉师大概判断的陈胜吴广揭竿起义不到三四个月的时间,超过两万的秦军部队以及秦敏麾下的楼船士主力部队,分别聚集在朝鲜地区的东南沿岸以及济州岛,对马群岛一带岛屿,进行相应训练以及物资调集。
张嘉师意想之中,那就是他希望能够争取在五月份之前正式出兵朝鲜地区,然后在七月份之前正式结束九州岛的作战任务。
时间看起来很是宽裕,但是张嘉师在思考了几天之后,再次修订了行动时间,连带着作战计划都直接进行大幅度的修改。
毕竟张嘉师不希望自己的作战会因为频繁登陆日本四岛的台风,给他来一次“意外惊喜”。
张嘉师可没有打算自己的作战会跟他所知道的蒙古大军那样,栽倒在台风的吹袭下。
张嘉师修改过的作战计划,就是让一批五千人以上或者是在一万人以下的部队,先行发起登陆攻击,抢占日本九州岛的博多地区或者是九州西岸的某地。
后续的部队以及相应物资则是随同再次进行运输的船队主力,进行二期投放。
这个计划,对于日本情况基本两眼一抹黑的谋士们而言,也说不出个之所以然。
但是,陈平以及孙颇在对望一眼之后,对张嘉师说出了一个他们心中的疑惑:“大人,这次作战,你是希望哪个都尉带兵?”
“嗯?”张嘉师错愕了,因为他确实是忽视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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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两万人规模(事实上更多)的兵力作战,对于左将军府上下而言,也不是第一次,不说攻击朝鲜地区的规模,在中期行动当中,就达到了两万五千人左右,这还仅仅算张嘉师麾下主力部队的数量。
就连前年五月到七月份初期进行的长城之战,张嘉师麾下的部队就几乎倾巢而出。
但是,张嘉师这次行动,到底该由谁来负责,却让张嘉师在思考了整整一个晚上都无法得到结果。
这个不是说张嘉师舍不得再次划分出一个郡都尉级别的高级武官,而是他麾下的人员,很多人都不合适进行这次作战的指挥。
刨除了苏角以及间两个分别需要坐镇辽东地区以及朝鲜地区的郡都尉,张嘉师麾下的四十多个各级都尉校尉,能够有资格升职的人不多。而且让张嘉师真正放心的人少之又少。
在经过一晚详细思考的过程当中,张嘉师想到了五个最合适的人选。
韩信,张嘉师最放心的人是他,但是出于对乱世将要到来的担忧,张嘉师无法让自己手下综合能力最强的都尉去做这种舍本逐末的“蠢事”,当然,要是张嘉师打算占据日本,成为一群日本猴子的“猴子王”,这么做倒是合适。但是么,张嘉师怎么着都不会这么想就是了。
苏腾,作为张嘉师麾下拥有最多的作战经验的都尉军官,左将军府当中三次最主要的对外作战,苏腾都参与在其中。但是苏腾却不是最理想的人选,要不是因为威望以及实战经验确实是无可非议,张嘉师也不会将他纳入思考对象当中。
毕竟,作为骑兵出身的苏腾,统筹指挥一支轻步兵为主的混合作战部队,更多是一种大材小用。张嘉师相信,对方留在这个地方,然后参与到秦末乱世当中,能够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李苍,作为张嘉师麾下的六大都尉(韩信,苏腾,阮翁绍,桓硫,李苍,秦敏)之一,张嘉师也不是没有思考过让对方负责这次行动。
但是李苍的出身太过于特殊,再者以九州岛的地形以及李苍麾下的刑徒军主力性质而言,张嘉师很清楚,一旦他这样安排,多少都会出现一些问题。
就算张嘉师再信任李苍又能如何?一旦李苍真的被那些刑徒来一次“黄袍加身”,他可真的没地方哭去。
桓硫看起来是最合适的人选,而现在负责应对西面辽西郡防务的桓硫,也是张嘉师手下掌握重兵时间最长的校尉之一。
他也是最合适的人选之一,但是张嘉师却无法在这个敏感时期轻易调动一个长期坐镇“边陲”的大将,要是辽西郡的那个何淮趁着新任指挥官立足未稳,发起袭击,他就真的哭都没眼泪了。
接下来的最合适人选,也就是阮翁绍了。
从六大都尉的名义,似乎也说明了这一点。但是张嘉师无法放心阮翁绍的内政治理能力,因为你坐车可不是一次两次向他抱怨,说阮翁绍的内务处理一塌糊涂,军营内部的事务,都还能过关,但是李左车抱怨的地方,是阮翁绍的民政处理能力真的让他很难以忍受。
为了解决阮翁绍带来的问题,李左车甚至都不得不在朝鲜地区西面的区域中心,买了一个房子。
好吧,张嘉师现在都能够想象,要是让阮翁绍独当一面,一旦真的让对方处理九州岛的内务……那还真的是一个灾难性的情况。
将自己心中的五个人选逐一pass掉之后,张嘉师不得不盘算起其他人员。
秦敏,张嘉师想到了他就直接否决掉自己的想法。毕竟秦敏现在是楼船士部队的指挥官,让对方来指挥这次作战也未尝不可,但是他手底下的上百条船的楼船士部队该找谁指挥???
这次可不是单纯陆军部队成为主角,负责后勤物资运输的楼船士,要承担起的责任要比起朝鲜地区作战的事情更加沉重,一旦让一个张嘉师自己不熟悉的人选来指挥楼船士部队,一旦出现了什么本来可以避免的错误,张嘉师可真的该往自己头上拍豆腐了。
六大都尉至此因为张嘉师的各种盘算而全部落选……
而其他的一些都尉,张嘉师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发现了很多人,要么一些方面不及格,要么很干脆的被张嘉师想都不用想,直接“枪毙”掉。
要是喜公公知道张嘉师的苦恼,说不定会说出一句暗示:“大人,你将桓都尉调动吧,喜愿意以人头作保,辽西郡方向绝对不会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
很可惜,喜公公虽然跟张嘉师居住在相隔不远的地方,但是很少直接过问这种军政问题的喜公公,自然也不会在张嘉师没有主动咨询他之前,自己做些不作死就不会死的事情。
毕竟内宦干预外事,这样的情况在秦国历代国君心中都是严密防范的事情。再说以喜公公的性格而言,他也不喜欢自己从幕后直接出现在舞台上的这种角色转变。
最后不知道自己真的应该如何选择的张嘉师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他发现自己昨晚都没有睡好。
而他今天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在几天前,他答应了包括一直很想去一趟踏青的嬴汐,以及其他的妻妾,在今天到辽河边上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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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嘉师的带头行动下,超过100人的队伍从张嘉师的府邸出发,然后经过定襄城的南门直接前往辽河边上。
当然,张嘉师也不会选择在不到两三千米距离的辽河河滩地区作为踏青地点,而是选在了位于定襄城东南面的一座小山丘作为散心地点。
而对于这次出游,张嘉师也不想做的这么“劳师动众”。但是出于安全考虑以及避免一些喜闻乐见的事情发生,张嘉师自然不会为了贪图方便,最后却被麻烦找上。
占据队伍人数一半的全副武装的亲卫部队,不用举牌子都能够让一些不长眼的人清楚的理解到一点:不想死的话,别过来找麻烦。
骑着红云,在几个骑士的护卫下走在队伍前方的张嘉师,手里面拿着鹿卢剑,不时望着队伍当中的十几辆马车,时刻观察着情况。
至于为何是十几辆马车?
这些马车自然是用来装载张嘉师的妻妾以及一些人员物资的。
在这些方面并不太过于追求什么的张嘉师,在喜公公到来之后,不得不拨出一笔钱,构建了一套在喜公公心中事实上还简陋不已的仪仗车队。
说实话,不认为自己现在有什么机会需要使用一年马车的张嘉师,自然也无法理解来自喜公公的那种有点古怪的眼神,
他总不能将红云装扮得漂漂亮亮,而他骑在红云上面,则是化身成游街状元那么一副模样吧,开啥玩笑啊喂???
所以,张嘉师最后还是拗不过在这方面非常坚持的喜公公,让辽东兵造制作出一辆费用相当高的厢车。
看到了材料花费以及相应的杂项支出,张嘉师的手,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
要不是因为张嘉师已经很清楚的理解到一个情况,那就是喜公公确实是一个如假包换,深藏不露的顶尖高手之一,张嘉师都忍不住会嘀咕出这么一句话:“这也太败家了吧。”
而现在的情况,也如同张嘉师所想的那样,那一辆需要四匹马拉动的大厢车,张嘉师还用不着。
……
仿佛是因为知道了张嘉师一家人在这么一天出行,天公也给了张嘉师足够的面子,并没有恶劣的天气状况出现。
而张嘉师一行队伍,则是在很多来往人员的注视下,抵达了作为目的地的小山丘。
作为定襄城附近的一个不算制高点的地方,想要凭借这个小山丘看清楚定襄城的情况,相当困难。而与后世的沈阳城相对,现在的定襄城附近也没有什么太高的地方。
定襄城的南城城墙正在拆除扩建当中,本来按照张嘉师的打算,他也不希望在这个时候对定襄城进行扩建。但是陈平等人认为因为近年来的高速发展,定襄城的格局必然需要扩建才能够满足相应的需要。
所以,在队伍开始在小山丘上面铺开的时候,张嘉师就骑着红云来到最高的地方,看着南城的施工情况。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队伍当中有很多女子的眼光,都放在他身上。
……
齐姬,王琰以及司马雅作为张嘉师的妾,对于嬴汐以及赢涟两姐妹有了她们之间与张嘉师的孩子,各种羡慕嫉妒,恨什么的她们也不敢有,要是被人知道了这种想法,那么她们的乐子可就大了。
她们也想有一个孩子,毕竟出于很多方面的考虑,尽管她们的孩子,无法像嬴汐以及赢涟手中抱着,裹在一身锦绣当中的张以及张那样,备受张嘉师的溺爱,但是无论如何,一旦她们有了庶出的孩子,对于她们的意义,何尝不是非常重要?
可是,她们也没有办法抱怨什么,嬴汐以及赢涟也不善妒,而张嘉师也不是那种独宠一人的性格。但是在这么一年,而齐姬则是两三年的时间,她们连个迹象都没有,这让她们心中该是一种如何滋味?
尤其是齐姬,在平日与张嘉师他们吃饭的时候,看着张嘉师的目光很多时候都放在自己的一双子女上,她何尝能够甘愿?
毕竟要是真的计较什么,她才是最早跟随在张嘉师身边的人。
但是,齐姬心中很清楚,她并不是最早得到张嘉师恩宠的那个人,哪怕,她当天也在房间里面……
对于这个秘密,齐姬很清楚,她很有可能会将它带到坟墓当中,假如一切都这么平顺发展下去的话……
王琰以及司马雅倒是没有齐姬这么大的执念,毕竟她们很清楚,只要张嘉师确实是宠爱着她们,而她们的肚子也争气的话,该有的始终会有,这样的事情,她们并不能强求什么。
至于年纪最小的张家妾,虞妙弋在这方面暂时还没有什么念想,相反,那位现在穿着一身黑色丝绸长袍,头戴硬质牛皮冠帽的夫君,老是让她做一些她自己都很害羞的事情。
当然,在跟几个姐姐的私底下交流当中,原来,张嘉师还不是仅仅是对她这么做。
而她也听说过传闻,那就是自己的这个夫君,在跟两位公主姐姐大婚的那一天晚上,自己的夫君就直接用剑撬开门闩。
想到了这个事情的虞妙弋的俏脸,不禁微红起来……
(张嘉师现在的妻妾年纪:嬴汐21岁,比张嘉师略小;王琰19岁;司马雅18岁;赢涟18岁,比司马雅略小;虞妙弋16岁。其他人的年纪则是:淳于秋28岁,嬴沁25岁,赵茜21岁,荆无忌19岁,墨嫣儿17岁,某只三无萝莉14岁,许莫负12岁,戚欢儿9岁,嬴淑8岁,魏莹儿6岁。咳咳,还有某个刘氏,29岁。)
与张嘉师的妻妾相对,作为客居张嘉师府邸的大秦长公主嬴沁,在看着山丘上骑马远眺的张嘉师,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幽怨。
当然,她很清楚,她心中的想法,没有几个人知道。
也许,那个现在正在指挥着队伍布置什么的老宦官喜公公,知道她的心思;也许,自己的两个妹妹也知道自己的心思;也许就连自己的女儿,都知道自己的心思。
毕竟,魏莹儿可是说出过一句让很多人都呵呵一笑的话:“娘,姨父跟父亲有什么区别呢?”
张嘉师在听到这么一句话之后,急忙扭过头,呛得猛然咳起来的时候,她能够看到了自己的两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嬴汐眼神中闪过一抹原来如此的神色,而赢涟的眼神中则是一种看着好玩的目光。
她不知道,当时那个最后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小男人,到底有什么想法。
与作为客人的嬴沁相对的是,现在成为了张嘉师后院当中四位女卫队首领的四个女子,则是在带着自己的人员,负责巡弋张嘉师府中女眷的安全范围。
她们四个人,因为各种方面的缘由,现在同样也居住在张嘉师的后院当中。
而张嘉师在山丘上看着定襄城,她们自然也能够看得相当清楚。
但是她们在这个时候,越发的感觉到自己对张嘉师的感觉……相当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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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了一会的张嘉师,也没有留意到自己身后传来的各种注视或者是打量的目光。对于他而言,他似乎该好好享受,尤其是用一种轻松的心思来度过日后将会越来越少的一抹闲暇。
他轻轻地拍了拍红云的脖子侧面:“我们走,下去了我给你喂点好吃的。”
听得懂张嘉师在说着什么的红云,似乎很不满张嘉师似乎在将他说成吃货的嘶鸣抗议。
而张嘉师却看到了红云的眼中,似乎流露出一丝开心的光泽。
张嘉师摇头失笑一下,然后勒住红云的缰绳。
在朝阳的光芒照射下,张嘉师骑在高壮的红云身上,如同一位身披霞光的英雄,一步步的向着她们走来。
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一条矫健的身影出现在张嘉师一人一马的身边,伴同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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