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第二天一大早,千冬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做就去敲纱奏的房门了:“主人,主人!该起床了!”
“……”
“主人?”
“……唔恩,谁啊……”
“什么谁啊,主人你睡糊涂了吗?”千冬无语,“该起床了,别再睡了!”
“……千冬啊,再给我点时间……”
“不行!待会主人你又睡着了该怎么办?赶紧起来了,今天可一定得去上课了!”不怪千冬这么心急,因为昨天众所周知的原因,因此纱奏她根本没给千冬讲课的时间。他讲得好不好是一回事,虽然他自己都没有信心,但是!重点是纱奏连机会都没给啊!这已经不是讲得好不好的问题了吧?再这么下去,要是在考试中出问题了绫濑追究下来还是到自己头上啊!综上所述,必须要将纱奏给强行从房间里拉出来!管她有没有听课呢,课是必须要去上的!
“……”房间里没了声音。
“主人?主人?”
“……”
“啧……”看起来纱奏是铁了心不开门啊!一旦让她尝到了旷课的舒服,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了啊!既然如此……
“千冬?”好不容易找到了彩纱的宿舍,千冬按了下门铃,敲了敲门,尔后,白纱才走来打开了房门,有些疑惑道,“怎么了?”
“那个……彩纱大人在吗?我有事找她。”千冬赔笑。
“……你找姐姐大人干嘛?有事就和我说吧。”看来相对于彩纱,白纱还没有从昨天的那件事中缓出来啊。
“……主人,她又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了!”
“什么?”闻言,白纱顿时大吃一惊,“你这句话的意思是……”
“没错!主人她,是又想旷课了啊!”
“我去找姐姐大人!”说完,白纱就迅速朝彩纱的房间跑去,一路上还叫着她的名字,连门都没有关。
“这就是,彩纱大人的宿舍吗……”将鞋子脱了下来,千冬缓缓步入这个神圣的领地。该怎么说呢,这个房间的装饰……还真是传统啊,与“纱奏公馆”完全不同,而且还放满了各种辟邪的摆设,一共四个御币都放在客厅的方桌上与果盘摆在一起,话说这样真的没事么……
“千冬小姐!”还没等千冬打量完这个宿舍,彩纱就带着白纱从自己的房间中冲了出来,“纱奏她又不想上课了?”
“没错!”千冬点头,满腔清香,果然彩纱大人所在的宿舍与那所谓的“纱奏公馆”就是不同啊!
“带我过去!”彩纱没有多废话,转身径直就走,那副霸气潇洒的模样使得千冬忍不住对着白纱悄悄道:“那个,彩纱大人平时不是……”
“平时是平时,现在是现在,不瞒你说,我一直怀疑姐姐大人有双重人格,平常天真无邪的是一个人格,发怒的时候又是一个。而且,要是姐姐大人真发起火来,比谁都可怕呢!”
“……”千冬实在无法想象彩纱发怒时的模样。
……
“纱奏?纱奏!”来到纱奏的寝室门口,彩纱敲着房门道,“快点开门,该起床了!”
“唔……彩纱?你怎么来了?千冬叫你来的?”
“哼,我才不会告诉你就是千冬叫我来的呢!赶紧起床,她早餐都快做好了,起来我们一起吃,吃完就要去教室了!”
“千冬,手法挺娴熟啊!”一旁厨房,白纱有些吃惊地望着千冬炒着煎蛋。
“不……只是个煎蛋而已,谈不上娴不娴熟吧……”
“不过看你炒煎蛋的模样,似乎都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呢!”
“我也就这个很熟练而已,因为每次早餐我都要做两人份啊!”
“你和纱奏姐姐?”
“不是,我以前又不是女仆。是我妹妹啦,真冬。”
“你还有妹妹?”
“当然了,只不过不是亲妹妹,她是我继母的女儿,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的。”
“继母?你父母离婚了?”
“那倒没有,只是我妈妈在我两岁的时候就因车祸不治身亡了,三年后爸爸就新娶了一个妻子,就是这样。啊对了,别说什么抱歉不抱歉的啊!都过去那么久了,说实话要不是有照片,不然我都不记得我亲妈到底长什么样……”
“我没打算那么说啦!太自大了吧!”
“不……这不是因为……噗!”千冬边干笑着边转过头去,紧接着就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因为此时似乎正处于极度暴怒情况下的彩纱,正操起了一个花瓶朝门口走去!
“彩……彩彩彩纱大人!您怎么了?”慌忙冲到彩纱面前将她拦下,千冬伸手就想将她手中的花瓶夺过来。
“千冬小姐!你听我说啊!纱奏她,竟然关在房间里就是不肯出来!”不过彩纱显然没有交出花瓶的意思,“不管我怎么说都不出来,这样下去怎么行!绝不能再容忍她这样下去了!现在我就去把她房间的窗户给砸了,拖也要将她给拖出来!”
“姐姐大人!别这样!”听到这番话后,白纱也丢下了手头的工作冲出来,“要是待会窗户的碎片伤了姐姐大人怎么办?要砸也让我来啊!”
“槽点在那里吗?不对不对,白纱!你快去叫纱奏出来,说她再不出来彩纱就要砸窗户了!快点!还有彩纱大人,消消火啊消消火啊,这次都是我不对,还要麻烦彩纱大人,下次我这个专属女仆一定自己来解决……”
……
这场闹剧持续了十分钟,最后以纱奏从房间里出来并保证以后绝不旷课为前提而告一段落。顺带一提,那天的早餐,由于长时间没人去管因此都烧焦了。这估计是纱奏活了这么多年以来,吃得最难吃的一次吧!